我对郝俊婷说:“唉!妹妹,你前几天不是让我给你们写歌吗?哥给你们写了一首。”
“龙哥,不会这么快吧?”郝俊婷惊喜地说。
我扬扬眉说:“还行吧!”
“叫什么名字?”她问。
我说:“歌曲叫《军绿奇葩》,你们六人组合我也给定义为‘军绿奇葩’,词曲都在这。”我把稿子递给她。她看的是眉飞色舞。
“识谱吗?”我问。
“不识谱还叫会唱歌?”她说。
我点头说:“那行吧。等你们真正排练时,我再指导指导你们,把我的想法和理解加进去,歌曲会更好些。”
“那太好了!”她说。
我说:“要干这个,别干等着人喂,自己也尝试着写一写,这样唱出来的歌曲会更自然,听者会感觉更舒服。”
“明白!”
送走了郝俊婷,我打电话叫来了卢佳,把些零食给了她和尉迟明艳。别人我是管不了了,因为管不起。
“龙哥,你就和明艳姐好了算了!”卢佳看着我说。
我苦着脸说:“佳佳,这事儿你千万别管!否则受伤的不只是明艳姐!”
卢佳说:“哥,其实我也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女人,可你这样不嫌累呀!”
我无奈地说:“我也想了,可我那个得罪得起?只能左右逢迎。佳佳,你不知道吗?汪虹总想着让我追她,别的女人一靠近我她就疑神疑鬼。明艳姐就不说了,我只给赵凤娇写的歌词谱了个曲子,她就把赵凤娇当成假想的情敌。我和郭姐跳舞她也不乐意。这回又来了个郝俊婷,看到了吧,差点儿把天捅个窟窿。可我在女兵营天天接触的都是女兵,你说我怎么办?我是打心眼儿里不喜欢她,可她爸是我汪大,世交,又是猛虎团的团长,我能直接回绝她吗?”
卢佳叹口气说:“哎!龙哥我真同情你。这人要是不好没人要。要是好过了头,也会有很多烦恼。行了,龙哥,我不逼你了,我上楼了。”
“好吧!”我把卢佳送出门。
我现在的处境真是难。我唯一想爱的女人孟瑶与我失去了联系。而军队这边更让我焦头烂额。尉迟明艳的爱,我接受不起,我怕辜负她。汪虹的爱,我是真惹不起又躲不起。隐约中,郝俊婷也是奔着我来的,她只是暂时不说罢了,而她的父亲,我郝大准有这个意思。
我只有继续左右逢迎。
5月21日上午十点,蓝军猛虎特战团和红军特三旅的军事对抗演习正式开始。
台上讲的什么,我听得糊了半片,什么战略战术什么的,我一个刚入伍俩月的列兵小班长怎能听的明白,我所要知道的就是我的任务。
我的任务下来了:女兵营负责蓝军猛虎特战团临时团部和战地医院的安全。女兵营一、二连负责外围警戒,三连负责内围警戒,我们三连二排负责内围东侧。因为二排是三连的主力排,而且还多一个班。其迎头方向正式特三旅的攻击方向。
战役规则是:从5月22日零时起,七十二小时,只要我们蓝军猛虎团临时团部是安全的,我们蓝军即为获胜;否则即为失败。
至于说这次战役是在哪儿打的,我也不知道,因为没人告诉我。
战役从5月22日零时的第一声炮响拉开帷幕。
从一开始,那远处东方前线的枪声、炮声就没有停歇,而且十分猛烈。
而我们猛虎团临时团部这边却是一片死寂。
蓝军猛虎团临时团部里,汪瑞年重重地挂上了电话。汪瑞年生气地说:“看来这一年又白练了,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三个小时一个连又没了,而且是二营三连。
罗文谦摇头说:“士兵再练,他也是人!人家特三旅是要啥有啥,飞机、大炮、坦克,电子干扰系统已应俱全,兵力是咱的四倍。人家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汪瑞年说:“这哪是什么军事对抗演习的战场,分明就是屠宰场嘛!看他特三旅如何屠杀我们这些毫无还手能力的猪猡!”
罗文谦劝道:“欸!别这么说,咱们士兵的手里毕竟还有枪!”
汪瑞年说:“可和人家比,咱们那些家伙跟擀面杖、烧火棍有什么区别?!”
去年,咱们是不到三十六小时,主力被打残了咱们团部也被人家的穿插分队斩了首,完败!太丢人了!今年希望能比去年强点儿,即使多拖他个几小时,我也就依足了。可看这形势,够呛!”
罗文谦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摇头叹息。
红军特三旅的临时旅部。
“报告!”
“进来!”旅长马耀祖喊到。
士兵进来报告说:“报告旅长,我红军二团吕金虎部在炮火的掩护下,于凌晨三点二十分占领了蓝军坚守的五零三高地,全歼蓝军一个连。其中有号称军中‘王牌’之称的汪旭东!”
“好!出去吧!”马耀祖摆手说。
“是!”士兵出。
马耀祖高兴地说:“他汪瑞年的‘王牌’都让咱收拾了,看他还打什么牌?”
特三旅政委肖仲年笑着说:“看来今年还和去年一个样,用不了三十六小时就能将那‘病猫团’全歼!
马耀祖何尝不如此想,但他仍正色说:“欸!老肖,不可大意!切记!骄兵必败!”
肖仲年说:“那也得看什么事儿!咱们特三旅打他个‘病猫团”,简直是太浪费人力物力了。这要是打不赢,那咱们也太废物了吧!”
“就是!”一团长王力伟说:“像去年我们一团的主力还没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