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汪虹的问题我只能说:“事在人为吧。我会想办法与他们联系的。现在也只有他们才能帮助咱们。听那个大小姐燕秀的意思,他们与猛虎团绝对是仇敌。”
郎新月说:“这猛虎团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看着像二战时期的国民党。”
我说:“他们就是二战时期国民党的后裔,他们虽无大志,却危害一方,必须将其铲除。”
肖映雪说:“难!太难了!龙哥,我承认你很聪明,可你再聪明也才十九哇!”
我说:“我十九怎么啦?我就不信了,凭咱们的所学,还斗不过这群土包子!”
汪虹说:“小龙,你愿斗,我们随着,可咱野营拉练的时间……”
我说:“想准时回去那是不可能了。弄不好,咱们得长时间在这呆下去。”
“那单兵比武呢?”郝俊婷问。
我无奈地说:“那都别想了,现在只想着保命吧!”
铁心兰生气地说:“人家别的连排都参加考核,就咱们排非要野外生存训练!这回好,真要为保命活着了。”
我也带着气儿说:“怨谁呀?都怨你们几个爸!”
“什么?”五人气恼地看着我。
“姑奶奶们,小声点儿!”我小声又着急地劝到。
郝俊婷说:“龙哥,你的胆子可越来越肥了,连我们的爸都敢指责!”
我说:“道理,听我讲得对不对。”我一比划郝俊婷、肖映雪、郎新月、铁心兰说:“你们四个,没事儿自己在家里呆着多好,让你们的爸鼓捣到咱猛虎团留学来了。咱猛虎团打胜了一场演习,是我带着你们其中一个班斩了对方指挥员的首得来的。你们当中有的爸就不服气了。他不看我的光辉领导,只注重我带的兵,说是借来的,于是说风凉话,于是有的爸受不了了,限制了咱排的参加当兵比武的名额,取消了咱排的军事考核,改为野外生存训练,于是便来到了这里。我说得对吗?”
五人无语。
我说:“行啦,现在怨天尤人没有用。”
汪虹说:“到时咱回不去,我爸不得急死啊!”
我倒说:“我还真怕他老人家不着急呢!他真要是派人来了,咱们就好办了。”
“对呀,咱们现在回去还来得急。”郎新月说。
我说:“别想!想都走,走不了!他们一方面惦记我能帮着他们打败那三家寨子;一方面还惦记你们这二十五个小闺女的身体。现在暂时他们不能动咱们,但也不会放咱们走。”
郝俊婷想想说:“那派一个班回去报信也好哇!”
我说:“这个更不行了!道你们不熟。再说那野狼峪,可能还会有大量的狼,你们一个班能应付得了吗?还有燕寨的人再遇上怎么办?说不好闹翻喽,他们可不管你曾经给过他们山货。”
“那怎么办?”铁心兰没主意的样子说。
我说:“务点儿实吧!就老实在这儿呆着,站好你们的岗,明天帮他们操练寨兵!”
“龙哥,你不是真要帮他们提高战斗力吧?”
我说:“想得美!咱们身上的东西他们学不去多少!”
“那咱们不是瞎耽误功夫吗?”肖映雪说。
“错!”我说:“咱们训练他们是做样子。主要是为了理解这绝云岭上的情况,象人口,寨兵数量,军官情况。绝云岭的地形地貌,山上的作战工事,通往三个寨子的道路等。”
“明白!”五人点头说。
我说:“马上吃饭了,听我的大家宣誓!”
五人点头。
我高喊:“党国万岁!三民主义万岁!蒋总统万万岁!”五人和着。
这时门外有女人说话:“主人晚饭好了,开饭吗?”
“开饭!”我说。
女人去准备。
这时我院里的一个婢女要出门,被站岗的周淼拦住。
那婢女哀求道:“长官,放我走吧!我都和咱院的管家说好了我姐这前几天生孩子,我得回去帮忙照看。”
周淼说:“不行!你姐生孩子,自有她婆家人管。你在这院里呆着,就得守这院里的规矩。这院里什么管家说了不算,只有我们龙组长说了算!”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过来说:“小兰子,你不是说回家照看你姐吗?怎么还没回去呀?”
叫小兰子的婢女对那女人说:“管家,这位长官不让走。”
那管家问周淼说:“这位长官贵姓?”
周淼沉着脸说:“不敢,姓周!”
那管家说:“她和她姐都是我侄女我大侄女家就他丈夫和一个瞎眼的婆婆,照顾她月子不方便,只能让她帮着照看。”
周淼说:“有这事还把人往这院里带?”
那管家说:“长官,这不是缺人手嘛!”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周淼手里塞着什么。
周淼看看手里的东西说:“好吧!去吧!”
那个叫小兰子的出了我住的院子。
周淼手里是两块“袁大头”。周淼敢藏私?当然不是,她是看到徐苗苗向她点头,而徐苗苗也是在我的授意下做的。
那管家回来时我问了她姓名,她叫韩珍说,那个婢女叫韩玉兰。
“猛虎厅”里,韩金虎听了韩玉兰的来报思考着没说话。
厅里韩家五兄弟和李宝学都在。韩金福说:“大哥,他们开会准没好事儿。要我说,弄死那个姓龙的,把那二十几个小娘们儿一抓不就完了吗?”
韩金虎看了韩金福一眼说:“说得轻巧,抓他们你去试试。人家手里有步枪,腰上别着手枪。咱们手里有什么?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