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虹说:“不理你了,看看哥的。”汪虹走,罗晓楠也颠儿颠儿跟着。

“哥!龙哥给你买了什么?”汪虹问。

“在床上,自己看。”汪旭东边玩儿电脑边说。

“拳击手套,双节棍,也不错嘛!”汪虹说。

汪旭东“哼”了一声说:“什么不错!这就是挑衅!这就是战书!相信他那儿也有。上次徒手格斗没打够,这回带装备来了。”

汪虹说:“谁让你一见人家就冷着脸,像个黑面神似的。”

“这不是为了你好他更好嘛!”汪旭东说。

“哥!你说什么呢?(惠仁肾宝吗?)”汪虹脸红说。

汪旭东回头笑着说:“理会错了不是!我是意思当然有让你和他成对象的意思,但主要先得让他成为一名优秀的特种兵。要不,哪儿配得上我妹妹呀?”

“哥!别总那么说,羞死人了!”汪虹赧然道。

汪旭东说:“别害臊了,都过来玩儿电脑吧!”

“来嘞!”两个小姑娘像两只苍蝇似的飞过去。

同日下午,猛虎团二营三连二排一班宿舍。我敲了敲敞开的门,室内寂静无声,无人应答。我洪亮的声音喊道:“猛虎团二营三连二排一班新兵龙霄瀚前来报到!”仍无人应答。我只能自己进门。见室内九人,无人抬头,或在床上,或在地上,正在擦枪。

我蹲在一名坐在地上的士兵面前,低三下四地说:“哥,请问哪位是班长?”

“我就是!”那人爱答不理地回答,手里忙个不停。

我起身立正向他敬礼说:“班长好!”

他看也没看我说:“用不着!”那声音冰冷生硬。他指了一个铺位说:“你的铺在那儿,下铺。”

“是,班长!”我终于有了落脚地儿。放下行李和装备包,我又凑到班长跟前,仍是那个声调说:“班长,贵姓!”

“姓曹。”他回答,声音还是冷冷的。我又要向他敬礼,他又冷冷地说:“用不着!”

“班长,我是新来的,以后您多照顾照顾我!”我耐着性子说。

“行啊!”他说。

“班长,我能帮您干些什么?”我问。

“用不着!”他又说。

我感觉十分尴尬,但又问:“那班长,我现在干些什么?”

“擦枪!”他不耐烦地说。

“是!”我答应一声,回床位。我总算是有活干了。我拿起枪,卸了零件擦起来。

这时班长开了腔:“这小成子和小良子退伍我是真心疼啊!”

“就是!”旁边一名士兵说。

班长继续说:“可去年考核通过的新兵一个也没给咱们班,领导说得等今年考核后再给咱们。可来的是什么?空降的文艺兵。哎呀!”说着班长摇摇头。

接话的士兵说:“他要是来唱歌跳舞的,咱们敬着他,供着他,可他来是当特种兵的,那不是拖咱尖刀班的后腿吗?”

“一会儿还来一个呢,也是空降的。看来咱尖刀班的牌子瑶挂不住了!”

话音未落,有人敲门喊道:“猛虎特战团二营三连二排一班新兵孔学方前来报到。”

室内又是寂静。孔学方和我一样遭到冷遇。他最终在我上铺住下。

看来我一开始当兵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在一夜我没睡好。

第二天起床,在规定的时间收拾好内务(在家练过了),出操站在排尾,孔学方迟到一分多钟,被罚站军姿。

就这样,我的军旅生涯真正开始了。

站在队伍前的人是我最不想见的汪旭东。他高喊:“稍息!立正!稍息!今天训练的任务是考核士兵的素质,为下一阶段的训练打基础。今天考核的科目说是:上午,五千米和步枪射击,下午的手枪射击和徒手格斗。下面,士兵都有,立正!齐步走,上跑道!”

我们一班先上跑道。排长汪旭东一声令下,一班的十一个人冲出起跑线。

由于我在起跑线外沿,边上是孔学方,起跑后,我身后只有他。可我总感觉身前的人跑得太慢,便一个一个地超过他们。第二圈跑完我的前边只有曹班长和那个接话的士兵。第三圈只跑完一半儿,我的名次上升至第二。接下来我又在班长身后跟跑,直到第七圈,我感觉自己已过了身体运动的极限,我超过了班长。当我冲过终点听到汪旭东报秒:“十分十秒一三。”

所有人都跑完了,汪旭东报完秒,副排长崔长立记录。

“龙霄瀚!”汪旭东喊我,那声音里明显带着气。

“到!”正在活动四肢放松的我立刻原地立正答道。

“为什么冲刺的时候放慢速度,你等谁呢?”汪旭东问。

“报告排长!我跑不动了!”我回答。

“胡说!”他不买账地说,“你是不是怕落班长太远,爬班长没面子啊?少整那些没用的!今天考核的内容,对你,我心里都有数。如果再整没用的,我罚关你禁闭!”

“是!”我面无表情地回答。然后继续放松。

汪旭东喊:“二班上起跑线!各就位,跑!”

全排士兵跑完,我仍名列第一,第二是我的班长,比我慢两秒多,孔学方不合格。

靶场,十发步枪子弹打完报靶:“一班,一靶,九十五环;二靶,九十一环;三靶,九十环;四靶,八十八环;五靶,八十五环;六靶,九十环;七靶,八十九环;八靶,九十二环;九靶,八十七环;十靶,九十九环;十一靶,六十三环。报靶完毕!”

班长曹霖是第一靶,我是第十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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