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好说。”

姐妹俩听罢此言互相看看都面有疑惑之色,不知这朱公子所言真假,再说自己二人在此地人生地疏,若是遇见一个不怀好意之人恐将惹来祸患。

此时周围围观之人又对她们道:“这朱公子可是个乐善好施之人,你姐妹二人随他前去表演那赏金定然丰厚,如此机会可万万不能错过啊。”

少妇听罢低头稍一思索,看这朱公子慈眉善目不似恶人,况且方才出手又慷慨大方,恐怕旁人所言不假。再说自己二人又有武艺在身,到时若是情况有变,谅来脱身也不会是什么难事,想至此处她便点头同意了。

朱公子见她应允下来心中大喜,当即便让她们收拾了东西随自己一起坐车回到家中。

这朱公子的府宅在西城门下,青砖红瓦雕梁画栋,坐南朝北院落众多,果然不愧是巨富之家。

待姐妹二人随朱公子走进府中一看,只见宅内亭台楼榭小桥流水,院中花木成荫奴仆如云,其间还有数个衣着艳丽的女子正坐着闲聊,看样子年龄甚轻,想必这就是朱公子的几个妻妾了。

姐妹二人在院中空地搭好绳索便表演起来,这次她们抖擞精神竭尽全力,果然获得掌声喝彩不断。

待剑术舞毕,众妻妾连呼精彩,纷纷请丈夫厚厚打赏,而朱公子在旁目不转睛的又看了一遍,心中似乎若有所思。

看二人表演完毕,他先将姐妹俩请进堂中坐下,然后方才问少妇道:“我看你们似乎皆身负武功,不知是否自幼曾习拳勇之类?”

少妇回道:“正如您所言,只是近来已经很少练习了。”

朱公子又问道:“你们的武艺只怕能敌数人吧?”

少妇听罢笑道:“妾自游江湖以来,与人相角无一落败,唯独在泰安道中遇见一个年轻的少林僧人,武艺高强骁健绝伦,足足打了一天妾仅得平手,所以是不能以众寡来计孰强孰弱的。”

朱公子听罢面有喜色,忽将手一挥屏退旁人,接着小声对她道:“我有一事欲求二位相助,不知可否?”

原来这朱公子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一个古道热肠之人,平日又素来爱管闲事,今年早些时候听说上方山之事他也曾怀疑治平寺的僧侣难脱干系,但却苦于一直没有证据。

今日在街上偶见姐妹俩表演绳技,他见这二人武艺超群剑术出神入化,心中不由忽然想到,若是能让这姐妹二人扮作香客混入治平寺一探究竟,岂不就能弄明白附近女子失踪到底是不是僧人所为,于是他这才以表演之名请姐妹二人回家,实欲请二人相助自己一臂之力。

少妇此刻见他忽然张口相求,不由大感意外,急忙问他所求何事。

朱公子便将上方山女子失踪之事源源本本的告知了她们,并将自己的想法也对她们和盘托出,并许诺到事成之后酬以重金。

少妇听完始觉惊诧,继而低头踌躇再三,似乎一时难以定夺,此时那少女见状又将她拉在一旁耳语数句,她听罢这才慢慢走至朱公子面前,对他弯腰作礼道:“妾等虽是江湖女子,实不欲多管闲事,何况妹子年龄尚幼,也不欲带她犯那凶险之地。只是方才妹妹对我说道可怜这十数个失踪女子,力劝我应允下来。若是此事真如你所言,则我姐妹二人定当竭尽全力探个水落石出。”

朱公子一听心中大喜,急忙对她拜道:“如此我代这些女子的家属谢过二位姑娘了。还未请教二位怎么称呼?”

少妇嫣然一笑道:“不敢。妾白氏,名珍玉,江湖人称白大娘,妹妹小字琪玉,今年刚刚一十六岁。”

朱公子对她道:“今晚如不嫌弃就先住在我的客房中,待明日一早我便派人送你们去治平寺。”

白氏姐妹一听便点头同意了,朱公子当即吩咐仆人收拾出一间洁净的雅舍作为客房,将二人安置于其中,接着又命厨子做上几个精致小菜送到房中,让她们养精蓄锐早早歇息了。

第二日鸡叫头便姐妹俩便起了床,朱公子早已命婢女为她们准备好了一套家眷的衣裳和首饰,待二人换好后出来一看,果然是光彩照人艳丽非凡。

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姐妹俩都准备完毕,她们手持的一对宝剑剑身柔韧,所以将其紧紧缠在腰间,而旁人也不能发现。

朱公子命人抬着肩舆送姐妹俩一直到上方山脚下,然后对她们道:“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若是人多必让他们起疑,反而会打草惊蛇。待你们上山后我会命人守在这里,假如寺中并无异常,最迟黄昏之前你们即可下山到此会合,若是日落还没见到你们,我将率府中的众武师在寺外悄悄守候,一旦有变我等就径直杀入寺中与你们里应外合,你看如何?”

白大娘听罢点点头道:“就依你所言。”

说完即带着香烛等物与妹妹玉琪一道上山去了。

朱公子目送二人背影远去,转身便回到府中召集众武师及家丁准备好家什待机而动。

白氏姐妹俩顺着山间小径款款而行,直走了一个多时辰方来到治平寺外。

守门的小沙弥看见两个年轻靓丽女子前来敬香,急忙返身进去禀告了主持。

因寺中很久都没有女眷来过了,主持出云大师一听赶紧出来迎接二人。

白大娘抬眼看去,只见这出云大师年约四旬皮肤白皙,只是身材甚高,其他也没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

出云先是双手合十口诵一声佛号,接着问二人道:“不知二位娘娘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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