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莞听说有一个与她有关的赌局,她还真的笑了,这汴京果然是国泰民安,人人都这么闲了。-..-
本以为是个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可是没想到这件事情还没有了结。居然还有人用这个说事。与自己有关的东西自己当然要亲眼看见才行。只听道听途说的,还不得把自己气死。而且就迦罗那张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的嘴,呵呵,她折半听还不太信呢。
严虞儿她多说,看言梓莞几人可能有事,自己先向他们请辞。严虞儿,这也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言梓莞有些眉目了。
她微笑着送她离开,随后跟里的布置很是雅致,没有一点想想中青楼的样子。不过还是掩盖不了是一个风月场所的事实。
他听说程烟雨一般不会见人,只有在偶尔才会见一两个客人,当然,那些个客人也都是才华出众,或者是钱财出众。才华是程烟雨对艺术的追求,而钱财日常的开销了。就迦罗这两下子,一无才,二无财,只有一个傻缺一点的脑袋。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所以迦罗想要看程烟雨可不容易。
迦罗学的的暗杀之类的武术,所以他对一些细微的东西都比较敏感,比如声音,比如味道。所里转了一圈,大抵也知道了不少,出了大堂里饮酒赋诗的那些这个诗意一点的名字之外,其他的都是一个污秽龌龊的。一连几个房间里都是各种呻‘吟’声。而且还有好几个几年不仅有一个‘女’子。听的迦罗一张脸红红的,想要把里面的人扔到外面的大街上去。不过迦罗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只是害羞了一下就去做自己爱做的事情了。
不过在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迦罗听到了有男子再说什么轩王,什么言梓莞之类的话题。要说起来言梓莞来到汴京还没有多么长时间,居然就被闹得满汴京城都有她的传闻,就连这些被人所成为文人才子的这些装‘逼’纨绔子弟也都在讨论她的话,可真是‘挺’厉害的。
于是乎迦罗从路过的仆从手里抢过来一壶酒,在身上一浇,假装醉酒的样子在那间房间‘门’口一趴,不一会就听到了不少,什么言梓莞与轩王,言梓莞与端木华暄之类。还有人在压钱,好像就是一个什么赌局。一看为了听一个这个一盏茶时间都到了,自己也该回去了,迦罗有些后悔,他是来看程烟儿的,结果就给她听到了这个,他连程烟儿用什么香料都不知道。他经过各个‘门’口的时候,那些‘女’儿家的脂粉味道没有把他闻的打喷嚏都是好的了。
发牢‘骚’是发牢‘骚’,迦罗还是很可爱的,给前来拉他的几个‘侍’‘女’一张银票,就摇摇晃晃的出去了。来告诉言梓莞。言梓莞听说他能闻的到一些味道,也很是好奇,这孩子不会是狗转世的吧,鼻子这么灵敏。说完还捏捏他的鼻子,搞得迦罗又是一阵耍赖。
一听说和自己有关,当场就带着人去那里了,不过怎么说,看看还是有必要的。这青楼她还真得去一趟了。
里确实是不像是青楼,没有那些穿着暴‘露’的姑娘和男人调笑,倒是有哪些姑娘和那些男人饮酒对诗,言梓莞听着那些姑娘,一点都想不到她们是最低贱的妓子,如此才气,只是用来给这些纨袴子弟们沦为玩物。
言梓莞看到那里面的一个男子嘴里只会说一些类似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话,而和他一起的姑娘确认对出一个好句。不管了这是人家青楼老板的事情,可没关系。
言梓莞从楼梯上去,这里到处挂着字画,也有人拿着‘毛’笔在这里挥毫泼墨,一副放‘荡’不羁,羁傲不驯的模样,这不就有一个人在哪里作画,旁边围了一圈人,都在那里说着赞叹的画,言梓莞自己以前也是一些绘画功底的人,看着那个男子画得真心不错。倒是有几分风骨。
言梓莞在那人面前驻足,看着画已经差不多完成,发自内心的说道:“好画。”言梓莞看着那男子画的绝壁孤松毫不吝啬的赞叹道。虽然是一个风月场所,但也不缺乏真正的高手。“不过先生这幅画虽然很好,可是却过于凸显出松的风骨,总觉得还是少了一些东西。”虽然画得很好,可是就是觉得一棵绝壁上的青松,实在过于单调,没有生气。
不过她这个自己的感想却让一同在围观的人有些不舒服,听到她说画不好,一个个像要吃了她似的,说着什么:“一个姑娘家一只知道画‘花’画鸟,那懂得松的风骨,依我看,先生的这幅画已经是顶级的了,哪有什么缺点。”画画的不急,看画的像急了。听这个人叫作画的人先生,想必是一个急厉害的人有后台的人她惹不起,还是早早离开的好。
言梓莞正准备抬脚就走,可是作画的那人听到有人说自己的画作不好,也不脑怒抬起头说道:“在下也觉得画得有些不对,还望借姑娘慧眼替在下看看,不知道在下的画有哪些需要改进的。”旁边的人还正准备说一些什么的,被那人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这人的画功绝对是上乘,她只是有些‘门’道,现在被人问起来,她还是没有在大家这里卖‘弄’的本事。所以自己也不装:“先生言重了,哪有什么慧眼可说,先生的这棵松树画得已经很好了,可是这个绝壁却没有表现出来有多么的险。”言梓莞很真诚的给出了建议。
总算知道哪里有不对了,就是这个树太过清晰,太过的真实了。普通树这样画,绝对是好画,可是这是绝壁孤松,这样子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