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静娴再次出现这种情形,萧让心中不由骇然,“娴姐,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说着,便将手伸到了林静娴的额头上,发觉果真汤得厉害。
“是不是感冒了?”
林静娴只是摇了摇头,表情虽然痛苦,却是什么也不肯说。
萧让心里不由有些纳闷,不明白她明明病了,还在苦撑什么?于是他握住林静娴的手腕,却发现她的脉象除了比平常快一些,并没有紊乱的迹象,心里更是疑惑,“那我去请医生来给你看看吧。”
“不要!”林静娴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却是极为坚决。
“娴姐?”看她死活不肯说原因,也不想看医生,萧让真的有种抓狂的感觉。
林静娴也知道,她现在要不说清楚,萧让绝对不会依她了,动了动嘴唇,最后只得恨恨的道:“他,他给我下了药。”
“吕南希?给你下了药?”见林静娴微微点了点头,萧让终于明白为什么林静娴不愿意告诉他的原因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林静娴解释时显得如此羞涩不堪。
看着林静娴那难堪的表情,萧让不由暗自幸庆,幸好他回来得及时,倘若此刻站在林静娴身前的是吕南希,他真有些难以想象会是什么后果。
“小让……”
“娴姐,别怕……”
林静娴也不等他说完,央求的看着他道:“你快去找那混蛋要解药,不然我……”
看着林静娴那羞涩中带着气恼的模样,萧让知道她此刻定然非常难受,不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于是连声应道:“好,好,娴姐,你别急,我这就去找他要解药。 [
萧让来到一号包厢,吕南希依然还像死猪一样躺在那里,可见他被林静娴弄得确实不轻。
萧让随手在吕南希身上点了两下,吕南希就醒了过来。
吕南希见萧让在他身前,也不等他问话,就狂笑起来。
见他有些癫狂,萧让眉头一皱,也不理他,只是淡淡的道:“如果你能主动说出解药,我可以考虑让你少受些折磨。”
算算时间,那药性也应该发作了,所以萧让就是不开口,吕南希也能想到他现在到此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他却丝毫不把萧让的警告放在心上,讥讽的道:“萧让,你不去看你情人骚浪的样子,来看我做什么?”
萧让眼神一凝,对吕南希这么侮辱自己的娴姐,他已心生杀意,“解药,你不要逼我说第三次。”
吕南希也是个厉害人物,自有一番察言观色的本事,在萧让的注视下,他竟感到浑身一凉,知道这个时候他再逞强必会遭受皮肉之苦,能屈能伸的性格让他把心中的那丝狂念忍了下来,“你听说过那东西有解药吗?”
萧让自然知道,那药物本身并不是毒药,而是能刺激人快速产生激素罢了,既然没有毒性,本身便无从解起,但即便如此,还是有方法能减弱药性,而萧让此行目的正是于此,他冷冷的看着吕南希道:“我想问的是,你下的究竟是什么药。”
“销魂汤,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吕南希笑得有些得意,一脸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陡一听到这个名字,萧让脸色不由大变,因为这可是最烈的一种啊!喝过这种药的女人,不管再贞烈,都会身不由己、欲罢不能,甚至一两天不下床都还会沉浸其中。
“你给我等着!”萧让一把拧起吕南希,便向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再说,这还需要解药吗?能看见她那种模样,你恐怕也是求之不得吧?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你爽快的时候可不要忘了我。”吕南希虽然知道自己已经吃不到那天鹅肉,但在极端扭曲的心理下,以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方式发泄着,似乎能把林静娴整成这样,想象着她在药物作用下骚浪的模样,他就很爽了。
萧让也没时间和他废话,封住他全身经脉,向他自己住的房间一扔,反手把门一关,就匆匆的向楼下赶去。
此刻的萧让已经很清楚,林静娴中的药物想要彻底解掉绝无可能,但却一定要先减弱她的药性,不然的话,她一定会元气大亏,就是几个月也不一定能恢复过来,因而他急忙向下面的中药店赶了过去。
大约一刻钟之后,萧让才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走进了林静娴的房间。
饶是他早有思想准备,可看见林静娴此刻的模样,却还是不由怔在了那里。只见林静娴早已将身上的丝被掀到一边,两只手放在自己胸前的双峰上,使劲的揉弄着,身子扭动间,双腿更是紧紧的夹在一起相互摩擦,螓首靠在枕上向后仰着,时而传出一声悠长而荡人心魄的呻吟,忘情得连萧让走到她身边都没有察觉。
“娴姐……”萧让看惯了端庄的林静娴,但何曾见过她这副模样?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强忍着心中的蠢蠢欲动,他很清楚,即便要做什么,也要等她将这碗药喝下去之后。
“小让……”林静娴下意识的应着,睁开眼睛,短暂的失神后终于反应过来,痛苦的道,“你,你快些出去,不要看我现在的样子。”
萧让却是在她床畔坐了下来,将她略微扶起,柔声道:“娴姐,别怕,喝了这药,什么都会好了。”
“真的?”林静娴迷离的美目一亮,那惊喜的模样让萧让心里一痛。
萧让暗暗叹了口气,看来这娴姐,真是被折磨怕了啊!
“别急,我喂你。”见林静娴想要动那药汤,萧让连忙阻止了她,将她安顿好之后,才一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