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走出酒吧,却见金戈带着十来个兄弟刚刚下车,看来他也是放心不下,并没有听萧让的话,依然带人赶了过来,但却晚了萧让一步。
“大哥……”看到萧让,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
萧让微微点了点头,淡淡地道:“好了,收队。”
众兄弟都已经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这该死的竟敢谋害他们大哥,看向王哲的目光都流露出几分兽性,但却不敢不听萧让的吩咐,纷纷上车。
萧让顺手把王哲扔到车上,上了金戈的车。
王哲也不是傻瓜,隐隐看出了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却强自镇定道:“姓萧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让淡淡一笑,看向王哲道:“也没什么,只是想让你尝试一下方向盘、刹车失灵,汽车轮胎飞出去的感觉。”
王哲面色突变,他虽然猜到萧让已经知道了真相,但听到萧让这话,他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也随之破灭。
“姓萧的,我劝你最好立即放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在金陵,能被他王家看在眼里的人屈指可数,显然,其中并不包含萧让,尽管他落在了萧让手中,但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他并没有害怕,谁敢动他一根毫毛,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是吗?我也正想尝尝后悔的味道。”萧让玩味地看了一眼王哲,“不过在那之前,你定然会先知道什么叫后悔。”
想到刚才那些彪型大汉,以及他们对他那不善的目光,尽管他的家族再有势力,但他本人现在却落在了他们手中,倘若他们不顾一切,王哲心中不由一寒,语气顿时软了下来,“我承认那事是我让人干的,但你不是没事吗?有事好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命。”萧让说着,见王哲面色泛白,不禁笑道,“别紧张,其实还有一条路,呃,上次我放一下羽琦的手,就是一千万,你的命至少也要比那贵重万倍吧,一千亿也差不多了。”
听到那个天文数字,王哲有种想破口骂娘的冲动,就是把整个王家卖了,能不能凑起那个数字都还是两说。
萧让淡淡地看了王哲一眼,就不再理他。[看本书请到
王哲终于明白,这个在他眼中不起眼的蚂蚁,有些出乎意料地大,而他一直显得风轻云淡,甚至都没正眼看过自己,似乎在他的眼中,自己才是蚂蚁,王哲心中不由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回到青玉堂,萧让把王哲推到众兄弟面前,只留下了一句,“只要别弄死,随便怎么招待。”
那一句话让众兄弟喜出望外,王哲面如死灰,嘶声竭底地道:“姓萧的,你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萧让走进大厅,便见宁梦已经坐在那里,“梦姐,这次,恐怕会来票大的了。”
宁梦点了点头,笑道:“王哲是王世贤最宠爱的儿子,有他在这儿,肯定能钓到一些鱼。”
说着,宁梦的脸色变得郑重起来,“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对王世贤,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宁梦已然清楚,她两次重伤都是王家的手笔,她更明白,青玉堂发展到现在,与王家已是一山不容二虎,曾经的****教父,绝不会允许他的眼皮底下出现威胁到他的势力存在,青玉堂想要生存和发展,势必与王家会有直接冲突。
“梦姐,你放心,对王世贤,我绝不会小看,但鱼儿就是再大,鱼竿在我手中,绝不会让它轻易折断。”
“什么?有人绑架我弟弟?”王希尧是第一个听到这消息的王家人,他甚至有些怀疑那群混蛋是不是在愚弄他,开玩笑,谁不知道他王家是道上的老祖宗?绑架他王家的人,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冷静下拉的王希尧,利用他的渠道,终于确认,他的弟弟真的被人带走了,而对方赫然是最近风头正劲的青玉堂。
青玉堂虽然是眼下金陵城最大的帮派,但还真不被他王希尧看在眼中,那和他王家的威名和藏在暗中的力量相比,简直不堪一击。
“让陈玘带人把我弟弟接回来。”得到消息后,王希尧毫不犹豫地下了命令。
然而他派去的人竟是有去无回,对方这么不给他王家的面子,王希尧气得差点吐血,终于按捺不住,向他的父亲汇报去了。
“父亲,你……”王世贤的庭院内,王希尧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却见他的父亲依旧不动声色,悠然自得地和人下棋,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王家三兄弟中,大哥王君信为人老成,像极了他们的父亲,所以,一直以来,王希尧都和自己的弟弟亲厚,如今见王哲被人带走,他心里自然比谁都着急。
“毛毛躁躁,你这个样子,如何能成大事?”王世贤不咸不淡地望了王希尧一眼。
“父亲,我们怎么办?”王希尧虽然不敢顶撞他的父亲,但事关王哲,他也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等。”王世贤没再看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字。
啥?王世贤的一个字,惊得王希尧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世贤兄,这几天也应该有结果了。”和王世贤一起下棋的那老头子,终于说了一句。
“何先生,你以为会如何?”王世贤手中的棋微微一顿,才落了下去。
“难,很难!”何先生悠悠道,“以杨公望的资历,调到中央军委,绰绰有余,但他这些年的经营,在江南早已根深蒂固,即便上面有心将他调走,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