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每个人可能都是对的也可能都是错的,绝对的正确是建立在强大的力量面前的。
经过雨水冲刷之后,东郊贫民巷终于扑灭了它身上的火焰,但已经存在的伤痕已经抹不掉了。贫民们纷纷都回到了各自的家中,但每当看到那已经破烂不堪的房屋和被火烧成焦炭的家用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丫头!丫头!你醒醒,天还没暗了!”在水韵诗家门前,黄泽枫好不容易才将水韵诗和自己从那些废墟里给刨了出来,见水韵诗依然在昏迷状态黄泽枫赶紧输入了一些青木长生的灵力灌到水韵诗的体内。
“嗯?这里是哪里啊?”缓缓睁眼的水韵诗望着还有些乌云的天空虚弱的说道。
“呼!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这样睡一辈子呢!”见水韵诗醒了,黄泽枫也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水韵诗慢慢地坐了起来说道。
“你不记得了吗?不会吧!难道脑袋被撞了?失忆了?”望着水韵诗那迷茫的眼神,黄泽枫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你才失忆了呢!”水韵诗摇了摇头回应道,看来之前受到的惊讶让她一瞬间完了之前发生的事了。
“对了!奶奶呢?你有没有看到奶奶?”突然,水韵诗猛地一抬头望着那片已经成为废墟的房子,转头对黄泽枫喊道。
“这个嘛·····我没有看到奶奶在房子里面,我想应该是安全逃离了吧!”黄泽枫顿了一下之后才说道。
“是·····是嘛,那太好了!”水韵诗一听见奶奶没事顿时那颗久久不能落下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安逸感。
“对了!奶奶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她?”水韵诗缓缓地站了起来对着黄泽枫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想应该和其它村民在一起吧!”黄泽枫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秀华没有跟我们在一起!”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顿时响起,让黄泽枫和水韵诗都下意识地转过头,见所有的村民此刻都来到了黄泽枫和水韵诗的面前一副愤愤的样子,领头的是一个已经年过花甲的老伯,他拄着拐杖缓缓地走在前面对着黄泽枫和水韵诗。
“老伯伯,你刚刚说的秀华是谁啊?”黄泽枫在听到面前的这位老伯伯说了一声奇怪的话之后立即问道。
“秀华就是你们面前那座已成废墟房屋的主人,也是收养你旁边那位小女孩的烂好人。”老伯伯用那沙哑低沉地声音回答道,只不过当他说道烂好人的时候目光变得十分的狰狞,还不时地望着黄泽枫一旁的水韵诗,害得水韵诗把头弯得很低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么说老奶奶没有跟你们在一起,那你们知道老奶奶她在哪吗?”黄泽枫继续询问道。
“你要是想知道就问她啊!她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才对!”老伯伯用力地用拐杖敲击着地面伸出那只有一层皮包裹着的骨手指向着水韵诗,他双眼通红似乎十分生气。
黄泽枫瞥了一眼其它的村民也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一样的情景,百思不得其解的他最终转头看向了那个正低着头的水韵诗:“丫头,这是怎么回事啊?”
“奶奶·········是被我连累的!是我害了她,害了她被我们家的保镖抓走的。”水韵诗没有抬起头,而是低着头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好半天,黄泽枫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沉默着。久久,黄泽枫才说道:“那将村民的房屋烧成这样的人也是你们家保镖干的吗?”
“是!是我们家干的!都是我,都是我害了大家的房子变成这样的!”水韵诗抬起了那流着眼泪的脸大声地喊道。
突然,一个鸡蛋就朝水韵诗砸了过来,那是一个臭鸡蛋,是从后山垃圾场里大家从成推不能食用的臭鸡蛋箱里挑选出来还能够食用的臭鸡蛋。现在,被愤怒和憎恨蒙蔽的村民们纷纷掏出那些臭鸡蛋一个劲地往水韵诗的身上砸,同时强烈的责骂语也是什么都有。
黄泽枫被众人给挤到了一边,望着默默忍受村民攻击的水韵诗黄泽枫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可以冲上去阻止他们,但这样做有用吗?那样不能够扑灭他们的怒火更别说消除了。
水韵诗一直闭着眼忍受着村民对她投掷的臭鸡蛋,变坏鸡蛋的臭味顿时弥漫在空气中,一个个鸡蛋接二连三地往水韵诗的身上砸,蛋黄沾满了她的全身,黄泽枫甚至可以看到她那眼角里不停打转的泪水和那紧握着的拳头。她在忍受,她在忍受着不属于她的恶果,明明可以躲闪掉却装着自己是跟木头一样一动不动,这样的女孩·······最傻了!
刹那间,一道闪光映入到了黄泽枫的眼帘。没错!是刀!虽然生了锈但那样一刀下去估计也会当场死亡,看来村民对水韵诗的仇恨已经渐渐地转变成了杀意。
此刻像个木头一样的水韵诗当然不会看见那细微的光亮,因为这傻丫头闭着眼睛。
“去死!”人群中,一个看起来比水韵诗现在身体还小的小孩拿着一把生了锈的菜刀猛地朝水韵诗刺了过来,完全不知情的水韵诗根本没察觉到死亡已经近在咫尺了。
兵的一声!黄泽枫不知从何时来到了水韵诗的面前两个手指死死地抓着那把生了锈的菜刀不让它再前进半步。
众人惊愕地看着这一切,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都停了下来,感觉到不对劲的水韵诗也缓缓地睁开了那沾有蛋清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