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办法。”张如晦一脸的不相信,心的话:沙和尚告诉我们,如果大师兄都没有办法的时候二师兄更不会有什么办法。
“你确定师尊真是去龙虎山找‘虚靖真人’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都说了八十……一遍了,你烦不烦呀。好了,好了,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既然师尊去了龙虎山,不如我们也去龙虎山,也许能找到师尊,至少也能发现些线索。”
张如晦一怔,他盯着高廉半天才说道:“好主意。”
高廉面露喜色,“我们多会走?”
“上呢?”
“上龙虎山呀。”
“还上威虎山呢……”张如晦的头直摇,“现在不行。”
“为什么?”
“我得把鼎铸成才能离开这里。”
“师尊不在,你铸鼎何用?”
“你错了。铸鼎是师尊交待的任务,无论发生什么意外,我都要不折不扣地认真执行,师尊不是常说嘛,要做到领导在一样,领导不在也一样,这叫始终如一,不耍俩面派。”张如晦借机教训了一句。
“大师兄,你这不是骂我俩面三刀吗?”
“我可没那么说,你要这么理解我也不解释。”
高廉一阵汗,他挠着头问道:“等你铸完鼎我们再出发,要等多久?”
“一九之数。”
“好,一言为定,我等你。”
“你不用等我,你要着急你可以先去。”张如晦巴不得早点打发他走人。这些天被高廉快缠得疯掉了。师尊本来让高廉来对付蔡鋆的,没想到却殃及无辜,我冤不冤呀。
高廉才不上当呢,“师尊曾经说过,父母不在家,家里大哥说了算。”
“既然我说了算你以后能不能少说点废话?”
“废话,我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比我还着急呢,切!”高廉停了下又说道:“对了,大师兄,还有一句话我忘记告诉师兄了,相当地重要。”
张如晦快疯了,大声吼了一句,“你……说!”
“师尊不在,‘神霄九鼎’……师兄,你……能铸成吗?”
被人怀疑,张如晦相当地不高兴,反问一句,“你说呢?”
“我说呀……怕你生气,我不好说。”高廉头摇的跟货郎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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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座熔炉四周微风吹动烟尘滚滚。
三号炉前鼎监蔡鋆眯着眼睛透过火孔向里边认真地望着,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半天也没换个地方。
在一旁的张如晦不耐烦地催了一句,“蔡鼎监,又不是看西洋景,你有完没完?”
“马上就好。”蔡鋆一边说着,一边掉过头来加了一句,“你急什么呀。”
“我急倒是不急,问题是你看得懂吗?”张如晦挖苦了一句。
蔡鋆当时就急了,骂了起来,“我说监副,我看懂看不懂你管得着吗?”
“还说我急呢,人没急狗倒先急了。”张如晦撇撇嘴巴,嘟囔一句,“我当然管不着,你有你老子管你呢,我又不是你老子,我管得着吗。”
“你还想当老子的老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揍性,你什么文化程度?我呸!”蔡鋆使劲唾了一口,一翻白眼,不情愿地让开了位置。
张如晦站在蔡鋆刚才的位置上从火孔细细观察起来。
炉火正旺金水翻腾一切正常,张如晦关上火口盖子向前边炉子走去。
蔡鋆跟在后边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张如晦故意问。
蔡鋆又骂开了,“你不装孙子能死!”
“孙子还用装,你不装也是一个孙子,你这个孙子不是刚看完吗,还问老子干吗。”张如晦一点也不客气。当老子谁还不会,真是的。
这俩在一起要不掐架都不正常。
蔡鋆指着张如晦的鼻子点了半天,“你……你……‘特么地’会说人话吗?”
“不会说人话的‘特么地’是你。”张如晦推开蔡鋆径直走到炉前开始观察火色。
气得蔡鋆在张如晦的背后不停地指指戳戳,嘴里虽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心里早就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等张如晦看完了蔡鋆凑上前去在火孔看了几眼,见张如晦向另一台炉子走去,赶紧跟了过去。
九台炉子依次看完,张如晦面色沉重地叹了口气。
蔡鋆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样?”
“可惜。”张如晦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什么可惜?”
张如晦扫了一眼蔡鋆到处都在冒油的胖脸,他当然不能告诉对方为什么会觉得可惜。
“到底怎么样?”蔡鋆耐着性子问。
“明天可以铸鼎了。”
“真的!”蔡鋆一脸的不相信。
张如晦使劲地点下头表示自己不是在开兄弟的玩笑。
“太好了!”蔡鋆高兴的一巴掌拍向张如晦的肩膀,不料,张如晦一躲,蔡鋆一掌拍到空气,一个趔趄差点载倒。
张如晦还不错,没有脚下使绊子,而是伸手扶住了蔡鋆,“鼎监何必如此激动。”
蔡鋆“嘿嘿!”一笑,“不激动?你让我不激动,我不激动,这么多天了我容易吗?”
张如晦似乎被蔡鋆情绪所感染,他也笑了笑,说了一句,“你不容易,我也不容易。”
“理解、理解,大家都不容易。”蔡鋆总算说了一句还算象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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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阳光灿烂,秋风拂面,风飘烟乱。
祭台上供着黄帝的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