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那里儿童不宜,咱们在这外面等一会,待会向祝王告辞后,咱们就回家。”孟夏婉拒,也间接的告诉兰宁郡主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晨曦轻‘哦’了一声,点点头。
沈禄在夹道里对着静娘一顿拳打脚踢,外头的沈时听着静娘的痛呼声,红着眼就冲了进去,兄弟二人在里面扭打,一路打到了外面。
静娘衣冠不整的跑出来,哭着喊道:“二爷,五爷,别打了,别打了。”
众人瞧着这架势,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祝王爷气得七窍出烟,大喝一声,“都给我停下来,你们嫌丢脸还没丢够吗?来人啊,把这个小娼妇给我绑下去。”
“父王,不关静娘的事,一切都是孩子的错。”沈时冲上去,跪在祝王爷面前。
祝王爷一听这浑仗话,气得抬脚就往沈时胸口狠狠踢去,“来人啊,把五爷给我绑到柴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去看他。”
“是,王爷。”下人领令,上前把沈时和静娘架走。
静娘一直大叫着五爷,沈禄听了,双眼充血,抽剑恶狠狠的朝沈时刺去,吓得下人们丢下沈时就闪开,沈时躲闪不及,衣袖被沈禄一剑割破,手臂只划破了一点。
“沈时,你去死!”
“这是都没将我放在眼里了吗?”祝王爷冷声一喝,挥手,下人们又上去把沈时和沈禄架住,不让他们打起来。
“父王,沈时该死啊,他居然**嫂子。”沈禄咬牙。
祝王爷喝道:“哪来的嫂子?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妾,这也能让你们兄弟二人反目为仇吗?气死我了,来人啊,把他们统统给我绑下去。”
“是,王爷。”
下人们不敢再有怠慢,连同沈禄也一起请走,“二公子,五公子,请吧。”
兄弟二人被众人用别样目光盯着,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不自在,相互瞪了对方一眼后,齐齐朝祝王拱手,甩袖退了下去。
后院终于恢得了平静,祝王爷暗暗深吸了几口气,收起伏动的怒气,笑眯眯的扫了众人一圈,伸手作势道:“让各位见笑了,这都是红颜祸水啊,惭愧惭愧。请大家一起随本王到外院坐,马上就开席。”
说着,他招手唤来的老瓦,在他耳边轻言了几句,老瓦连连点头,迅速离开。
众人也纷纷挤出诡异的笑容,相互谦让。
“王爷请!”
“请!”
“请!”
振国公冷眼扫了一圈,突然大喝一声,“庄少言,你还站在哪里干什么?”众人停步,举目看去,只见庄少言正抬头看着假山。
庄少言皱着眉头,喊道:“爹,这假山上有血啊。”
血?
众人听了,纷纷看向祝王爷。
祝王爷走过去,果然看到草地上一路去都有滴滴血渍,因为假山颜色浅,所以更加显眼。庄少言伸手沾了一下那血,道:“新鲜的血啊,这不会是出人命了吧?”
啊?众人听了,不由面色苍白。
祝王爷沉默了一会,喝道:“来人啊!顺着血痕,给我搜。”
一定是那些废物留下的。
“祝王爷,不如让我家小白来帮忙吧?”孟晨曦冲了过去,仰头看着祝王爷。
祝王爷乍一看到孟晨曦,不如一怔,“你…你怎么?”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该是被绑走了吗?刚刚一直被假山里的肮脏事烦着,他都没有留意到孟晨曦。
“祝王爷,我怎么了?你怎么看到我好像很吃惊一样?”孟晨曦眨巴着眼,轻问。
“哪里,我是被白狼惊了一下。”祝王爷心急如焚,可面上却又不得不绽开笑容,他朝孟晨曦点点头,道:“如此就多谢了。”
孟晨曦笑着摇头,“小事一桩。”说完,他凑到小白耳边,对它轻言几句,然后小白竟像是听懂了一般,低头嗅了嗅血味,便循着味道一路走去。
众人好奇,全都跟了上去。
宁兰郡主扭头对孟夏,道:“三少,一起去看看吧。”这狼来寻人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心里可是很好奇的。
小白一路走,一直走到了正德院门口才停了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都知道这以祝王名字取外的院子是祝王平时居住的。这白狼一路带着大家来到这里,难道是有贼人藏在正德院。
祝王爷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他已经完全不知所云了。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声温润的声音,“小灵,快下来,让公子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祝王爷听着里面的声音,脸色缓了缓,笑着走了进去,“玉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众人赶紧进去,只见一个灰色长袍男子站在松树下,仰着看着树上的一只金丝猴,一脸温柔的叫唤着。
听到声音,玉长坤扭头看去,连忙迎上去朝祝王爷拱手,“玉某见过王爷,小灵顽皮受伤了,一路从园子里跑到这里,我正要抓它下来包扎伤口。打扰了王爷,真是抱歉。”
“欸,玉公子是本王的客人,何来打扰。”祝王爷摇摇头,扭头吩咐了一声,“来人啊!上去把小灵抓下来给玉公子。”
“是,王爷。”
下人们爬上树,小白却在下面使坏,长啸一声,把小金丝猴吓到了树顶,就是不肯下来。
祝王爷又气又怒,便还是腆着笑容对孟夏,道:“三少,这?”
孟夏会意,轻斥一声小白,小白便乖乖的不乱叫了。
小金丝猴受了惊,还是不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