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给你熬点粥。”
“我……好。”
苏安宁进了厨房。
纪辞苦靠在吧台上看着她,她带着围裙的样子依然好看,洗手作羹,她很少……到底不忍她辛劳。
纪辞苦咳嗽两声后,走进去:“我来吧。”
“去躺着去,我大厨,今天你有口福了,快去躺着。”
纪辞苦吃了饭,心里知道她逛了一上午累了,自动坐在沙发上,让她把腿放在他腿上捏着。
安宁赶紧缩回来:“不用,你生病了去睡觉。”
“我没事,刚才看你走路总是揉,今天星期六也很忙吗?”
安宁没有说话,见他吃了粥脸色果然看起来不错,也就随他去了。
安宁很累,又是中午吃了饭,热气熏一熏再有人按着腿,不一会安宁就睡了过去。
纪辞苦把人抱回床上,她只是睁了一下眼睛又睡着了。
纪辞苦看着她,心想她一定很累,她很喜欢那个人吗?
但他一定没有好好照顾她,要不然她不会现在还过来。那个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会照顾人的样子,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孩子气、张扬,长的好,怎么会照顾别人的心思。
纪辞苦心里竟然觉得隐隐窃喜,这样她就还是需要他的,以安宁的性格,时间长了,看腻了那个人的新鲜感,很快就会结束。
而他纪辞苦才是跟在她身边最久的人。
纪辞苦为自己这点小心思苦笑,他竟然会有如此不要脸的想法,他的爸妈枉费生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
纪辞苦蹲在床边,但她对人好的时候真的好,好的让人不想记得开始的理由……
庄严最近心情不错。
林秘书找他签字的时候也不禁多看了他两眼:“庄总有什么喜庆的事吗?尊夫人有孕了。”最后一句他用的评述。
庄严心情好也只是少板了两次脸,声音依旧严肃的清冷:“怎么称呼如此生疏,你和她也是同学叫安宁就行了。”
林秘书收起文件,没接他的话:“明达实业的吕总又来了,见不见。”
庄严思索片刻:“火凤一点余地也没有留给他?”
“据我所知没有。”
“火凤现在商品是谁在运输?”
“好像是一家名不转经传的小企业,为了火凤这块肉,对方投入了血本,目前正在跟吕德本接洽,貌似想联合明达吃下火凤现在的所有业务。”
“临时找马,到底会影响火凤的生意,预定的时间客户没有拿到货,火凤也会受影响,孟子曰有什么说法。”
“据我说知都按期抵达了,偶然几家没有按时到的,火凤提出了赔偿方案,但对方没要,貌似火凤以前做的很好,所以对方没有追究这次微小的失误。”
庄严失笑:“想不到他人不大还挺会来事,不过为了一件小事就直接跟明达解约性格到是令人不敢恭维。
想必他这样性格的人做事之前已经想到了各种应对的可能,如今已经找好了下家,吕德本是没有机会了。你告诉他,如果还想做火凤的生意就见找他接洽的人让他吃点亏赚薄利,否则火凤可真没他什么事了,人我就不见了。”
“好,庄总。”
“先别走,查查我四点以后有什么重要的安排吗?”
“没有。”
“那就帮我取消所有行程,定三张一家人看着轻松的电影。”
“好。”
苏安宁精神不错,只是这么冷的天气不在家里窝着,看什么电影吗!冻死她了!
包汤带着毛柔柔的帽子蹦跳着要喊爆米花。
苏安宁答的很干脆:“我不吃。”
“我吃。”
安宁坐在等候区,搓搓手,后悔没有戴手套“你吃你去买,凭什么你吃的东西要让我排队。开场没有,进去吧。”
庄严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又给她裹了一圈,这里已经有冷气了,只是大门开着,有点冷,但也没那么冷好不好,肯定故意的。围巾是出门时她必须看着他戴的,摘给她,他没事:“还有五分钟。”
“五分钟是多久?”
庄逸阳买了爆米花,还买了三杯果汁。
苏安宁撇他一眼:“你是吃爆米花还是看电影,看电影的时候不能发出咀嚼的声音,尤其不能让我听见你牙齿咬玉米皮的摩擦音,否则——”
“爸爸,我不要跟她挨在一起。”
安宁点头:“这是一个愉快的决定。”
突然一定小姑娘惊喜的蹦出来,难以置信的看着一大一小面前风度翩翩、颜值不俗的庄大帅哥:“真的是你!我刚才还有点不敢相信!我啊,钟杨善!你帮过我的,不记得了?”
说着钟杨善不好意思的捧着手里的热橙缩在她毛球形的围巾里,神色调皮中带着羞怯:“不好意思,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身上没有带那么多现金。”
庄严脸色不好的看着安宁。
苏安宁懒懒的靠在庄逸阳身上,神情不屑,勉强抬起眼皮瞄眼青春靓丽的小姑娘,不爽的斜眼庄严,闭眼装死。
庄严苦笑,赶紧低下头轻声解释:“我跟她不认识,就是上个月在日本出差时碰上了,她钱包被偷……”
“然后你就正好解围?”安宁帮他续上。
“不算,她挡在我们前面,浪费时间。”
苏安宁闻言才看向一旁的小姑娘。
钟杨善好似现在才看到长椅上坐着的一大一小。
庄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