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芬也不会真冷落她,庄严的明媒正娶的心头宝,她不能不给面子:“祁姐,怎么想到请庄夫人喝茶,你可不是轻易会请客的人。”
祁法神色肃穆,比王珍芬多几分高冷的严谨:“瞧你说的,我怎么就不会了,安宁是我婆婆的邻居,能被请动还是我的荣幸呢,我要谢谢她们家这么多年对老人家的照顾。”
“看不出来啊,你们两家还有这样的渊源。”
“谁说不是。如今镇海在区勇市工作,拜托他们多照顾一二。”
“姐姐您开口,谁敢说个不字,是不是安宁。”
“阿姨说的是。”
“你别吓孩子。”
王珍芬立即道;“我敢吗,庄严知道了还不得跟我拼命。”
祁法叹口气,看来真没希望了。
这顿茶喝的苏安宁有些胃疼,五点半,赶紧溜去接儿子,准时准点不耽误。
庄逸阳跳上车:“我爸呢?”
“前面路口。”
“ok,我今天要吃炸鸡翅、炸酱面、炸鸡腿。”
“做梦没有醒吗?”
“我爸爸早上出门时答应我的,只要我完成两个程式转换背过六道公式,就让我吃。”
苏安宁点头:“好吧。”承诺必须兑现。
满足包汤要求的店面很多,随便进。
餐桌上,庄严看安宁脸色不好,给儿子挤了一包番茄酱看向她:“脸色那么差,工作室有搞不定的事?”
谁跟祁法和王珍芬喝茶脸色也不会好:“很差吗,在付迪那敷了一上午面膜还差啊。”
“嗯。”
“妈妈吃。”
苏安宁给了庄严:“不吃,看了没胃口。”最近范腻。
……
陆知青洗了脚,陪着老婆和母亲看电视。
他是军旅出身,身材高大,目光锐利,活脱脱是陆镇海的放大版,他与妻子走在一起,祁法立即显得柔和多了。
老人家坐在正位上,耳朵不好使,电视声音特别大,老婆坐在边上,陆知青在她旁边:“去见安宁了?”
“嗯。”
“怎么样?”陆知青虽然觉得盼着别人离婚不好,但谁知道自家孩子竟然要在这里扎根。
祁法就事论事,今天安宁的笑容真挚、谈起儿子的目光柔和说起庄严也很骄傲,说明日子顺遂,心情开阔:“你家儿子基本没希望。”
陆知青皱眉,一皱眉更加严厉:“我明天让镇海跟我们走。”
祁法不看好,她不强求是因为孩子还小,再等等就过去了,等他看多了安宁不需要他,那点自尊心也会让他滚回家的。
老人家看向儿子:“说小海呢?小海今晚是不是不回来?”
这回耳朵挺好使,祁法坐过去点,大声道:“是!小海让你先睡,别等他了。”
“我看完这集就睡,老了,觉不多。”
祁法看向陆知青:“今天遇到王珍芬了。”
陆知青冷哼一声,心里觉得王珍芬实在不像话,若不是王珍芬生了位好儿子,王老司令都不会认这个女儿:“王老司令在本市是不是?”
“嗯。”
“既然咱们到了,明天去拜访一下。”
“应该的。”
……
纪辞苦,那是什么事物?
孟子曰不喜欢拖泥带水,第二天带着三位秘书,敲响了风海庭院七号楼三单元39室。
纪辞苦今天轮休,见到门外的他有片刻停顿,但还是打开门,让开一步。
孟子曰踢开门走进来,背后三位秘书各自提着两个箱子。
孟子曰站在玄关,打量眼房间的摆设,心里冷哼一声,奢侈!还有那么一点点被虐待的不甘心,
风海庭院是富人区,真正的半豪宅公寓,最低也有两百平米,更别提它还带一个露天游泳池。
这间房子占地面积更是大,房高四米,视野开阔大气,装修摆设都很温馨,一目望去,每一处都可见女主人的喜好。
阳台上茂盛的植被打理的整整齐齐,餐桌上一尘不染,隐约可见厨房的精致,女用拖鞋抱枕都是十分可爱的卡通形状,落地窗帘与沙发一样微微的淡紫色,风一吹,伴随着阳台上的薰衣草,仿佛都是隐隐的花香。
孟子曰嘴角讽刺的扬起,目光转而放在纪辞苦身上,行啊:“如此一比,我那就是狗窝。”如此偏心这个男人,住的都要优他一筹!
可那又怎么样!据他所知,安宁很少来看纪辞苦,一个月肯看他一次,他就要烧高香了!
忘了苏安宁也不去看他的事实。
纪辞苦闻言并不恼,给他倒杯水,心态平静,都是一样的人,难道因为你长的好看就觉得比别人高一头:“喝水。”
孟子曰看眼茶几上的水杯,转身做在沙发:“看不懂形式吗!我——不——喜欢——看到你!”
三位秘书不动声色的站在总裁身后。
纪辞苦觉得可笑:“我难道喜欢看到你。”你来我这里耍什么威风。
孟子曰目光看着他,不屑于顾,纪辞苦的祖宗八代他都知道:“她每个月给你多少我出双倍,再送你一套比这大两倍的房子。你!搬出这里!”
纪辞苦面色从容,看他,神色悲怜,他非常庆幸自己比他大了那么几岁:“我三个月前已经拒绝了她的账户转账,这栋房子也是她要送给我的,我愿意住到什么时候是我的自由。”
“你也说了,是要送给你的!据我所致这栋房子还没有办过户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