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逸阳面色凄苦的捂着嘴从医院里出来,小眼睛水润润的可怜:“妈妈不爱我了!爸爸,妈妈怎么可以把我推上去——”

苏安宁边系安全带边好心提醒:“小祖宗,我是把你抱上去的。”

庄逸阳不听,大声道:“明明是推,我今天不爱妈妈了!”

苏安宁一踩油门,随便:“妈的荣幸。”

庄逸阳闻言,嘴巴一瞥哇的一声开哭!“坏妈妈……坏妈妈……”

苏安宁满头黑线。

……

“少爷回来了。”孟姨接过少爷手里的外套。

里面传来热情洋溢的恩啊声,女人的声音高亢、享受,男人的声音发狠、有耐性。

孟子曰踩在价值连城的地摊上,平静的向楼梯走去:“关键时候不能停,继续。”

孟子曰甩上卧室的门,整个人觉得很累,有意思吗?他不止一次问过爸爸妈妈,他们这样过日子有意思吗?

孟子曰把衬衫扣解开,扑在深蓝色的大床上。

他的房间占据整个别墅的二层,卧室、书房、健身房、游戏室、更衣室打通,整个空间没有任何阻隔,站在门口,二楼房间一目了然。

左面半块墙壁上镶着一百多平的镜子,游戏空间内站在两个仿真的魔鬼和战士,窗户旁有一架阻击枪,客厅是坦克模型中间的入口处趴着一个硕大的骷髅头,表情狰狞,牙齿上布满血迹。

整个二楼空间,压抑、张扬、肆意的叫器着主任的叛逆。

不一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孟子曰听了很长时间,拍下床头中间的按钮。

房门打开,一位四十多岁保养得宜,头发高贵的挽起,踩着这季度的新品,扑鼻的优雅香水味让孟子曰把连整个埋在被子里,他不喜欢妈妈身上这种味道,妈妈从来没有记住过。

王珍芬站在床前,此刻的她面容精致,妆容一丝不苟,目光强硬,一看便是习惯发号施令的人:“你今天去哪了?都处理干净了没有,那个女人的孩子绝对不能留,我告诉你,我和你爸的钱必须是你的,不单要是你的,你还必须是唯一合法继承人!那个女人想生你爸的孩子做梦!”

孟子曰觉得耳边有无数蜜蜂在飞。

王珍芬见儿子蒙上头,赶紧坐下来哄:“子曰,你听到妈妈的话了吗?子曰宝贝,这事本就是你爸爸不对,你只是在维护你的权益。是不是你爸爸跟你生气了?反了他了!”王珍芬的脸色顿变。

孟子曰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妈你烦不烦,天天说这个问题,让她生,生了就是老头子的吗!”她有没有听到他和朋友开的公司上市了,知不知道他在今年的设计大赛拿了一等奖!这个奖项在全世界都很有价值!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王珍芬脸色顿时狰狞:“她生个屁,屎都别想给老娘拉出来。”说完气愤的走出儿子房间。

孟子曰疲惫的坐到床上,手上的戒指在阳光的照耀下一个比一个亮。

孟子曰觉得可笑,这两口子这样过日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强强联合生出他!还真是委屈他们了。

孟子曰下楼。

王珍芬立即探出头:“喂,你刚回来又去哪里?不准去你爸爸那知不知道。啊……讨厌了,我跟儿子说话呢。”

孟子曰看眼母亲背后的男人:“肌肉很漂亮。”转身离开。他们不是不爱他,只是他们更爱他们自己。

这没什么不好,孟子曰很多时候觉得只要父母生活的如意,真的,没什么不好!

他都这么大了,父母不应再为他操心。

风韵酒吧的装修很别致,大概因为老板娘是位女人,风韵的整个风格中除了都市迷惘的放纵气息还有细腻的让你心灵放松的安逸。

付迪把人聚到后台,看着新到的这批货,一个一个的拍过去,目光落到孟子曰身上时,眼睛顿时停住,真漂亮:“名字?”

孟子曰有些不耐烦!问什么问:“孟子曰!”

付迪看着他那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眼睛忍不住瞪大,你这是做服务业的态度:“以前在哪里做?”

孟子曰烦躁:“不知道!”

付迪整个人都冷了下来,这一出场不让人投诉才怪:“多大了?”

孟子曰拿上东西准备走人。

付迪立即追过去,这样漂亮的孩子,她是觉得他这样狂下去可惜了,还不能问了:“你脾气怎么这么大,如果客人说你两句,你也转身就走。”

“不然呢!留下来被继续说!”

付迪火了,把名单甩在吧台上:“你有没有诚意做这一行。”

“废话!没诚意我站在这里!”

“迪姐,息怒,息怒,他就这脾气,还偏就有客人吃他这一套,迪姐就别担心了。”

“砸了我牌子怎么办!”

“您看他长得这张脸,来这里的姐姐们谁忍心怪他。”

付迪上下又扫孟子曰几眼,的确好看,浑身上下有种让人忍不住想扑灭他这个团火的冲动,既然客人有可能喜欢,试用两天也不是不可以:“多大了?”

“还不放下东西,迪姐问你话呢。”

孟子曰冷哼一声,不耐烦的扔出一句:“断奶了!”然后拍下一组电话号码:“让我来就给我打电话。”转身拽上手机走了。

迪女气的七窍生烟,什么态度!你们确定这种态度有人喜欢看:“我就没……没见过这么有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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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节进行了轻微的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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