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聚成玩过了头,弄得很晚才回家。【\/\/驴? 请搜索】
“又去哪鬼混了?”沙丞相不悦地说道。
“没有鬼混,跟言之出去办了件事——我娘跟延祺都知道。”沙聚成辩解道。
“爹,有言之跟他在一块呢,不会是坏事的。”沙延祺说道。
“你越是帮腔我越是怀疑,你们俩什么时候成一伙的了?”沙丞相没好气地说道。
“你这老头真是不可理喻!言之你还不了解吗?”沙延祺说道。
“这丫头!”沙夫人尴尬地笑笑。
“我总共才见他几面,能了解他什么?”
“大家还夸你知人善用呢,你看那太阳,见一面就能了解了。”沙延祺说道。
“就数太阳最难理解,谁上去看了?还见几面呢,就是天天见也别想有半点了解。”沙丞相反驳道。
“太阳是给人光明、给人温暖的,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沙延祺并不想说服沙丞相。
“头发长,见识短!”沙丞相笑骂道。
“年纪大,心眼小!”沙延祺也不示弱。
“言之你们俩干什么去了?”沙丞相问沙聚成。
“哦,我们一起找谷王去了。”沙聚成说道。
“找谷王干什么?”沙丞相问道。
“我不知道,陆言之没告诉我。”
“找到谷王之后你们便分开了?”沙丞相又问。
“啊,对,他们忙自己的去了。”沙聚成说道。
“他们忙什么去了?”沙丞相继续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沙聚成答道。
“后来你自个干什么去了?”沙延祺问道。
“管你什么事?”沙聚成说道。
“就是啊,他们忙自己的去了,你又去哪了?”沙丞相问道。
“他们给我派的有任务啊。”沙聚成编了个理由。
“什么任务?”沙丞相问道。
“他们让我在客栈里等一个人。”沙聚成急中生智。
“等什么人?”沙丞相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就在那傻等着,后来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只好回来了——这不就回来晚了吗?”沙聚成说道。
“一听就是骗人的!”沙延祺说道。
“那你们就当我在外面玩好了,我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沙聚成以退为进。
“好啦,你们父女俩这是在审贼呢?”沙夫人笑道,“聚成也该好好反省反省,谁叫你臭名远扬呢?”
“娘,浪子回头金不换你没听说过吗?”沙聚成笑道。
“有的浪子是真回头,有的浪子回头是想看看有没有同伙。”沙延祺笑道。
回到家之后,陆言之提出要为吕效披麻戴孝,行孝子之礼。
“言之,吕将军虽与咱们陆家有旧交,他家遭此横祸,也确实令人痛心疾首,但是披麻戴孝这事,很是不妥。”陆夫人说道。
“娘,您有所不知,这些年来吕将军一直在暗中保护陆家,还多次托外公送钱过来,不瞒你们说,吕家惨遭灭门也是因为陆家,即使我这样做,心中依然愧疚难平……”
“言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名不正则言不顺。”陆绪说道。
“我明白哥哥的意思。我打算认吕将军为义父。”陆言之说道。
“言之,我知道你已经下定了决心,哥哥支持你!”陆绪说道。
“言之重情重义、知恩图报,吕将军必定欣慰。”陆勇说道。
“娘,吕将军跟随我爹征战疆场、出生入死、亲如兄弟,言之有此心意,想必我爹九泉之下也会颔首的。”陆绪说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说什么了。”陆夫人说道。
“谢谢娘,谢谢哥哥!我这就去操办吕家的丧事,两日后回来。”陆言之说道。
“二哥,那你住哪啊?”陆凌微问道。
“当然是住在吕家。”陆言之说道。
“言之,你去忙吧,出殡之日我也会到场。”陆绪说道。
“好。”陆言之说道。
“操办丧事繁重琐碎,言之一个人恐怕很难应付过来。”陆勇说道。
“勇儿说得没错。言之,一来你没经过这样的场,没办过这样的事;二来事情琐碎,一个人肯定应付不过来,就让你勇哥去帮你吧。”陆夫人说道。
“也好。”陆言之说道。
陆言之亲自选了一块风水好地,备了二十一口上好的棺木。在谷王的授意下,顺天府尹全力协助,吕家的亲朋好友也纷纷前来帮忙。人不缺,钱更不是问题,陆言之要风光大葬吕家受难者。第一日众人齐心协力,一切基本准备停当。第二日众亲友前来吊唁,场面十分宏大。第三日出殡之时送葬的队伍上千人,哀乐如诉,哭声震天。陆言之行孝子之礼,哀怆异常。陆绪也早早地到了,他也是如丧考妣。谷王亲自到场,书写挽联,寄托哀思。
“义父为人忠厚,官场与民间好友众多,敬慕向往者更是不计其数,殡葬之事幸赖众人相助,在此更要多谢谷王!”办完丧事,回到陆府,陆言之说道。
“言之,咱们两年同舟、亲如兄弟,不必说这样的话!”谷王说道。
“吕将军的后事被言之操办得风风光光,丝毫不亚于王公贵族。”陆勇说道。
“这样做也是对凶手的震慑。”陆绪说道。
“言之,你说七日之内将凶手缉拿归案,如今已过去两日,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谷王问道。
“言之,凶手灭绝人性,你可一定要小心从事!”陆夫人嘱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