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不是老虎,我们都是善良的小猫咪。”沙延祺笑道。
“我们这是在给你鼓劲加油呢。”陆勇说。
“对啊,我刚才说的是每个人身上都有闪光点,当然也包括你们啊。”王谷笑道。
“是的,我们都在提醒言之呢。”颜如说。
“现在马不够骑,车不够坐。”王田说。
“对啊,你们有马没有?”陆勇问。
“你难道忘了我们是蛐蛐吗?”大蛐蛐笑道。
“可不是,一个杯子就装下了。”沙聚成笑道。
“你们可以在我旁边趴着,我照看你们。”小云说。
“我们可不能欠你们的人情,比赛还没开始呢。”小蛐蛐说。
“那好吧,咱们出发。”陆言之说道。
继续往西南进发,大半下午时到了一个村子,问了问这里的人,知道前面几十里内没有人家,他们决定在此休息,明日一早再启程。今天借宿的这户主人家也是十分热情,还杀了一只公鸡款待他们。吃完饭后,除了陆言之和大小蛐蛐,其它人突然开始腹胀,且疼痛难忍。村里有一个郎中,主人家赶紧去找了来。
“他们是不是中了毒?”陆言之问道。
“从症状上来看,确实很像是中了毒,但是脉象上并无不妥。这样吧,我先给他们开些调理的药,若明日不见好的话,你们还是去镇上的大医馆里去看看吧。”郎中说。
“不用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大蛐蛐说。
“我也知道。”小蛐蛐说。
“快讲!”陆言之急切地说。
“他们这是中了鸡毒。”大蛐蛐说。
“什么是鸡毒?”陆言之忙问。
“就是吃了鸡肉后中的毒。”小蛐蛐说。
“咱们今天吃的鸡肉有毒?”
“你说对了。”大蛐蛐说。
“不会啊,我们也吃了,怎么一点事都没有?”主人家说道。
“这是那只鸡精干的,她想让谁中毒谁就得中毒,其它人根本没事。”大蛐蛐说。
“对啊,她有这法力。”小蛐蛐说。
“你们能确定是她干的?”陆言之问。
“当然了,我们亲眼见过。”大蛐蛐说。
“那你们可知道解毒之法?”
“不知道,这得问那只鸡精。”小蛐蛐说。
“我们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我们就更不知道了。就是她告诉我们你是人仙之祖的,还让我们一定要胜过你。”大蛐蛐说。
“她想利用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管她利用不利用,我们都要胜过你。”小蛐蛐说。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现在面临着同一个困难,如果你们先解决了,就证明你们比我强,对不对?”
“弟弟,他说的有道理。”大蛐蛐说。
“好,那咱们就比一比谁能先救他们。”小蛐蛐说。
“好,一言为定。还有个问题,那只鸡精出现在客栈门前会不会就是为了监视我们?”
“不是,她是去看热闹的。”小蛐蛐说。
“对,看我们的热闹。她对我们说客栈里来了一个最会吵架的人,说我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大蛐蛐说。
“你是说你们俩是在故意引我上钩了?”
“这也是她教我们的。”小蛐蛐说。
“后来你们俩没经得住聚成的挑唆,倒戈相向,跟鸡精干了起来。”
“你说的没错,刚好我看那只鸡精也有点不顺眼。”大蛐蛐笑道。
“你们追出去之后,她才说出了我的真实身份?”
“说对了。她还说,赢了你的话我们俩会更成功。”小蛐蛐说。
“你们跟鸡精有交情,能去求得解药最好,倘若不能,也可以顺便探听一下虚实——此事我做不到,还请二位鼎力相助。”陆言之恭敬地说。
“对啊,哥,咱们要是做成了人仙做不成的事,那咱们不是比他更厉害了吗?”小蛐蛐说。
“弟弟,你说得有理,这才是大获全胜呢。”大蛐蛐欣喜地说道。
“咱们现在就去。”
“好,走。”大小蛐蛐兄弟二人运用法术,转眼间就不见了。
他们两个跟鸡精熟识,想找到她自然不是难事。
“你们两个得胜归来了?”鸡精问。
“我们两个是来找你的。”大蛐蛐说。
“对,找你要解药。”小蛐蛐说。
“你们两个笨臭虫,不去对付人仙之祖,居然反过头来找我的麻烦?”鸡精盛怒。
“我们只要能拿到解药,就做成了仙祖做不到的事,自然就胜过他了。”大蛐蛐说。
“对啊,乡里乡亲的,咱们又都是妖精,应该同妖相怜、同妖相助才对。”小蛐蛐说。
“说得好听,谁跟你们是同妖?”
“我们俩的性格你也清楚。”小蛐蛐说。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大蛐蛐说。
“那……好吧。我也是重情重义的人,又不能闪了你们的面子,但是呢,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免费的解药。”
“钱我们有。”大蛐蛐说。
“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小蛐蛐问。
“你们为我唱一曲促织歌就行。”鸡精笑道。
“促织歌?没听过。”大蛐蛐说。
“那可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哥,促织歌不就是咱们唱的歌吗?管它什么歌,直接唱一首,那就是促织歌。”小蛐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