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若是真能成的话还真算是一段人间佳话。”陆勇说。
“张小姐很美貌吗?”沙聚成问。
“那还用说,绝对是一等一的美人,琴棋书画也是无所不通。”
“琴棋书画倒无所谓。”沙聚成笑道。
“你怕张员外知道了以后怪罪于你,所以早做决断,以摆脱干系?”王谷问。
“你想,张牧是我铺里的伙计,他们俩又是在我铺里日久生情,张员外若是知道此事必然深受打击,我还能有好果子吃?我这小门小户的,哪敢招惹人家啊?”
“那你也太无情了吧,张牧还是你的同乡呢!”沙延祺说。
“延祺,任何事都不是这么简单的。”陆言之说。
“咱们若是能帮有情人终成眷属,也算是功德一件。”颜如说。
“言之,你说呢?”陆勇问道。
“清官难断家务事,痴男怨女之情事比家务事还要难上百倍,险上百倍。”陆言之说。
“言之说得不对,这里我最有发言权。”沙聚成笑道。
“你那不算发言。”沙延祺说。
“此事我决定一管到底。”王谷说。
“你们真能帮我?”张牧问。
“各位公子小姐,你们当个故事听,听过之后也就罢了,别给自己招惹麻烦。”
“多谢掌柜提醒,在下心意已决。”王谷坚定地说道。
“张家明日有个择婿宴,据说邀请了十多位王孙公子。”掌柜说。
“你据此猜测张员外已经得了消息,择婿宴就是为了解决此事?”陆言之问。
“不错,不过我也不敢确定。张小姐今年已经二十一了,也可能张员外改变了心意,所以才开门选婿。”掌柜说。
“择婿宴,还真是别开生面。”陆勇说。
“咱们现在就去张家。”王谷说。
“对,事不宜迟。”沙聚成说。
“张牧,你跟我们走。”颜如说。
“你们可别骗我。”张牧说。
“现在到登高一呼、为爱雄起的时候了,你还不好好准备准备?”沙延祺说。
“我早就准备好了。为了她,我可以连命都不要!”张牧激动地说。
“别说傻话,命都不要了还怎么在一起?”颜如说。
很快就找到了张家,王谷直接亮明了身份。张家哪敢怠慢,赶紧将众人迎了进去。
“张员外,听说你们家明天要大开择婿宴?”沙聚成笑道。
“沙公子还真是消息灵通。”张员外笑道。
“择婿宴我看就不必开了,我们已将你的乘龙快婿带来了。”王谷笑道。
“王爷此言真是令人受宠若惊!”张员外以为是王爷或沙公子来求亲,难免喜形于色。
“岳父大人,是我!”张牧站起来说道。
“这位公子还真是会开玩笑!”张员外已经预感到事情不妙。
“没有开玩笑,他就是你的乘龙快婿。”王谷说。
“这位张公子与令嫒早已私定终身。”颜如说道。
“就是啊,你们赶紧相认了吧。”沙延祺说。
“这其中必定有误会。”张员外赔笑道。
“岳父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张牧说。
“小兄弟,你一定是弄错了。王爷、各位公子小姐,小女一向深居简出,不可能在外认识那些乌七八糟的人。”
“岳父大人,我与张小姐交往已有一年多了,彼此爱慕,约定今生誓死不离,还望岳父大人成全。”张牧上前跪下了。
“赶快来人把他拉起来,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张员外喝斥身边的下人。下人赶紧过来将张牧拉起。
“张员外,将令嫒请出来,自然就真相大白了。”王谷说。
“王爷,此乃小老的家庭琐事,不敢劳烦各位操心。”
“心虚了吧,我们还就非见不可了!”沙延祺针锋相对地说。
“恕难从命。”张员外虽然赔着笑,但是十分决绝。
“张员外,现在张牧人都在这了,何不先解决此事,你老才好全力筹备明日开宴之事?”陆言之笑道。
“还是有请令嫒出来吧。”陆勇说。
“不用请了,我来了。”门外传来女子的清脆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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