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一只腿举起,搁在他的腰侧,更紧得让她倚着墙壁.
而他的吻,从她的唇绵延而下,脸颊,耳垂,颈项,所有他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他全都狠狠去啃噬,恨不得替她剥了一层皮。(
“欧阳雪落……他碰了你哪里?这里吗?这里吗?”
他的手覆上她的浑圆,用力攥紧。
渴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呻吟,略带着沙哑的嗓音,像是从尘世中轮回重生过来,直达人的心灵底处。
他一个劲吻着她,啃咬着她,动作中丝毫没有任何的怜爱,带着满满的惩罚与愤怒。
他想要她叫出声,想要她求饶,想要她承认,她和他之间,是真的有什么。
接不!哪怕是真的有什么,他也不想让她开口说。
只要她说一句,说一句,我们没有什么,那么,他就原谅她。就相信她。
而她没有开口,只是迎合着他,伸出手,柔软的身子百般曲绕,磨蹭在他刚硬的身上。
唇色嫣红,濡湿的发迹粘在脸颊与颈处,星眼微睁。
这副样子,如此妖娆,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出现过。
哪怕在他身下承欢,也总是保留着一部分的矜持,如这样子大胆的尺度,他从没有见过。
她纤细的手臂缠绕住他的,红唇微启,主动攀上他的肩膀,无视于他粗鲁的动作,将她身上蹂躏出青青紫紫的斑块,她却踮起脚,送上自己的红唇。
“落……”
她的身子滚烫,意识也似乎不清晰,他明知道她哪里不对劲,可是,这一刻,他已无暇再去想更多。
哪怕她光裸着身子从伊向天的床上下来,他……也仍然抵挡不过她此刻万般的柔情。
他伸手解着自己伸上的束缚,捧起她圆润的臀,挺直冲入。
她发出似满足的呻吟声,而他只觉得刺耳。
可是,他停不下来,他只有一次一次深入的撞击,想要让她疼痛,想要让她叫出声,想要她对着他求饶。
她只能是他的,这样子的她,只有他才能看到……
欧阳雪落,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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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天气,突然间就阴了起来,甚至还带着蒙蒙的细雨。
气温也一下子跌了好几度,风卷着落叶,吹到人身上,冷得直打哆嗦。
室内,打着暖气,与室外仿佛像是两个世界。
苍穆站于窗前,定定望着窗外,保持这样一个姿势已经很久。
到底有多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她一直沉沉睡着。
浴室内过度的欢爱,让她直接昏了过去。
那雪白的胴体上,到处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斑,让人惨不忍睹。
其实,早该看出她被人下了药,可是,下了药又如何?
只能说明,她在如此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和别人发生任何事,都是如此心甘情愿。
如果她意识清醒,他相信她不会,可是……
他紧紧攥紧拳头,觉得指尖都有脉搏在跳动。
他怎么会,在如此的状况之下,还去碰了她?
——(
他应该任由她自生自灭,从此,相隔两端,再无任何的牵扯。
他突然间笑了笑,他都已经对着那个人说:
“哪怕输掉一切,也永远不想输掉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无法和她在一起,哪怕我不爱她,我也绝不放手……”
果然,人是冲动的动物,这绝不是他苍穆的作风。
他所有做的事,只分为两种,有把握的,便放手去做;不想做的,便不会理睬。
而她,他原以为对她是有把握的,可是到了最后才发现,她并不属于有没有把握的范畴。
他可以对着她不理不睬,把她当做无所谓的,不想做的。到了最后又发现,不是他不理不睬便可以的。
所以,她不在他预想的范围之内。
门外响起敲门声,他顿了下,应了声,并没有转过头去。
身后脚步轻微,有人走到他身后,轻声唤了声:“老大……”
是青鹤。
他转身望向他,后者递过一个透明塑料袋:“是这个东西,听说……会让人欲仙欲死……”
青鹤面无表情,低垂着头像是在汇报着军情一般,没有一丝丝玩笑的样子。
苍穆伸手接过,塑料袋里的只是一些白色粉末与撕碎了的包装。标签已看不清。
他没有开口,只是听着青鹤再次说着。
“这种东西,无色无味,药效发作起来很快,也曾有人加在雪茄里,对方如果意志薄弱或者抵抗力耐受力差,只需要闻到一点烟味,便能让人醉生梦死……而大嫂……好像喝了两大杯加了此药的开水……所以……”
青鹤顿在那里,没有再说下去,已经很明了了,无需再去说明什么。
“那么,是否有表明……这种药……”
他盯着手中的袋子看,脸色暗沉,“解药是什么?”
“啊?”青
鹤因为他的话而抬起头,解药?开什么玩笑?你会不知道解药是什么?
当然,他哪怕有十条胆子,也不会说出口,只是望着苍穆。
后者的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问出了声:“我的意思……一个男人能解决么?”
“这个……这个……不好说……”
青鹤忙又低下头去,这种事,是死无葬生之地的问题,他哪敢随便回答。
“那人渣呢?”
他依旧沉着一张脸,除了刚才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