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寺,红叶禅师的禅房。
红叶禅师放下了手中的佛经,对刚刚进屋的红花禅师说道:“如何?”
红花禅师笑道:“那风神秀还真在祭祖谷立了一个宗门!”
“真是不知所谓!”红叶禅师轻哼了一声,旋即问道:“他那宗门叫什么?”
红花禅师似笑非笑的答道:“鸿蒙仙宗!”
红叶禅师神色一凛,恶狠狠的说道:“好大的口气!”
红花禅师笑道:“师兄不必着恼,那所谓的‘鸿蒙仙宗’就是个笑谈,莫说是地盘了,就连侍从都没几个,据说招待宾客的还是玄央宗的弟子,整个鸿蒙仙宗算他风神秀在内也只有区区四人罢了!”
红叶禅师闻言哈哈大笑,说道:“那风神秀攻破烟雨楼总坛时,老衲还以为他是个人物,没曾想他竟然做出如此荒诞之事,真是叫人啼笑皆非啊!”
红花禅师说道:“如此看来,此子也没有咱们想象中的那么难缠!”
红叶禅师收起了笑意,说道:“此子不除,终究是个祸害!”
点了点头,红花禅师说道:“据说这次前来助咱们铲除风神秀的会是一位菩萨!”
红叶禅师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是哪一位菩萨?”
红花禅师摇头:“究竟是哪一位菩萨,我现在也不知道,不过想来不会是八大菩萨!”
在佛门之中,证得菩萨果位的大能,修为便等同于道门之中的天仙老祖,而佛门的八大菩萨更是超过天仙老祖一流的大能。 [
红叶禅师说道:“区区一个风神秀罢了,何须菩萨出手,更别说是八大菩萨了!”
红花禅师说道:“这北域界毕竟是道门的地盘,若不能一击毙敌,再要追杀起来就会生出许多麻烦,灵山想必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所以才派出一位菩萨,务求一击毙敌,不给旁人插嘴的余地!”
“恩,应该是这样的!”点了点头后,红叶禅师又问道:“那菩萨何时能到?”
红花禅师说道:“咱们刚夺了魔门的黑炁界,诸位菩萨以及众多罗汉都被魔门的那些余孽绊住了,也许要等一阵子才能赶过来了!”
红叶禅师冷笑道:“那就让风神秀多活几天,多过几天掌门的瘾!”
莽荡山脉。
风晴从雷鸟背上跃了下来,找了一条清澈的小溪,喝了几口溪水。
喝完了甘甜的溪水后,风晴轻轻叹道:“哎,真是失算啊!”
从祭祖谷出发前,风晴还以为自己有‘雾里看花’相助就能很轻松的找到头顶气运柱中有紫气的凡人,可他跑遍了嬴秦帝国大大小小近千个城邑,村寨,眼睛都瞅瞎了,硬是没有找到一个头顶气运柱中带有紫气的凡人!
“有气运护身的凡人必定是极少数,既然嬴秦帝国内没有,那我就到其他的地方去找,我就不信找遍北域界都找不到一个!”
打定主意之后,风晴再次跃到了雷鸟的背上,飞出了嬴秦帝国的疆域。
如此一个城邑一个城邑的寻找,一晃眼三个月过去了。
在这三个月里,风晴一共找了五千多个城邑,村寨,经他眼中扫过的百姓只怕有几千万了,可就是没有一人头顶的气运柱中带有紫气的。
就在风晴有些泄气的时候,他突然在一处草坡上遇到了一个十岁不到的孩童,那小童头上揪着一个朝天辫,身后牵着一头大黄牛,满身的酒气,仿佛刚刚从酒缸里爬出来似的!
风晴之所以注意到这个孩童,并不是因为这个孩童头顶的气运柱中有紫气,而是因为这孩童的头顶上压根就是一道冲天紫气!
“我身怀至宝纤阿,头顶才有一道冲天紫气,这小童身上一丝灵气没有,即不是身怀绝学,也不像有至宝护身,他头顶上怎么会有一道冲天紫气呢?”
按捺着心头的疑惑,风晴来到了小童的面前,说道:“小童,你叫什么呀?”
小童挺着胸膛说道:“我小名叫石头,大名叫田宗宝!”
风晴说道:“宗宝呀,你家在何处?”
小童朝前面山坳中升腾起炊烟的地方努了努嘴,说道:“就在哪!”
风晴眼下最想弄清楚的就是小童的头顶上为什么会有一道冲天紫气,而找到小童的父母显然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于是他便尾随着小童来到了位于山坳的田家沟。
刚走进小村,风晴就见到一位妇人拿着扫帚追打小童,一边追打,还一边喊道:“又偷酒喝,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呀!”
见小童被妇人撵得抱头鼠窜,连连告饶,风晴连忙走了过去,护在了小童身前。
追打小童的妇人瞧了眼风晴,见风晴灵气逼人,不仅一身华服,腰间还佩戴着一块流光溢彩的翠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夫俗子,于是连忙退了几步,告罪道:“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恕罪!”
在妇人打量风晴的同时,风晴也在打量着眼前的妇人,他见这妇人也是一介凡人,忍不住问道:“你可是宗宝的母亲?”
妇人怔了怔,随后惶恐的点了点头。
显而易见,妇人误以为自家的孩子得罪了风晴,因此,引得风晴上门来找麻烦了。
风晴也不管妇人如何误会,直接问道:“宗宝的父亲在哪?”
妇人犹豫了一阵,随后对身后的屋子喊道:“当家的,有位公子找你!”
不多时,一个精干的中年人从木屋中走了出来,瞧了瞧风晴,说道:“公子,您找我?”
见小童的父亲也是一介凡夫,风晴心中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