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我带着林妃萱骑上我那辆豪华精致的二手大摩托出发了。
一路上,有好多人站在家门口看我们,难道是我太帅了?唉!人长得帅还真是烦恼啊!
在路上我对林妃萱说其实你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她问为什么,我说你的出现,直接导致了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伤心欲绝,对我竞选村长拉选票有严重影响。林妃萱就笑了,笑的差点从车上掉下去。她说要不要我去跟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解释一下其实我就是你的表妹。我说那就不必了,就让她们误会吧!林妃萱又说要不我就去跟那些大小伙子说一下到时候选你,大不了我陪他们吃吃饭,逛逛街,跳跳舞呗!这回我差点从车上掉下去,我说你敢!我不当村长行不行啊!你跟谁吃饭,我就刨他家祖坟!林妃萱咯咯的笑,却把我搂的更紧了。
又来抓嘎拉了,这几年嘎拉可被我祸害了不少,也不吃啊!光玩儿了!
林妃萱又蹦又跳的像个小孩儿,卷了裤腿就往江里走,吓得我赶紧跟上去。
她弯腰下去在水里摸啊摸的,摸到一个又黑又圆的大嘎拉,喜悦的又喊又叫。我看着她明媚的笑脸,觉得自己都被感染了,也跟着笑起来。
捉了一会儿嘎拉,我俩又跑到山上去采野菜,林妃萱一会儿问问这个,一会儿问问那个,蹦蹦跳跳的像只小鹿。我看到一簇野花,心中一动,采来编了一个花环,轻轻给她戴在头上。
多美的少女啊!仿佛就是这山间的精灵,集中了世间所有的菁华,娉婷曼妙的站立在我的面前,媚眼含羞合,朱唇逐笑开,情意绵绵的望着我。
“你好美!”我说。
林妃萱就扑向了我,把手里的野菜都丢了。
她的呼吸有点紊乱,脸颊涨红,像天边绚丽的彩霞,张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了我一下就马上羞涩的闭上。湿润的红唇娇嫩的像清晨里带着露水的花瓣,微微颤抖着,张开着,表达出主人那淡淡的渴望,蒙蒙的羞涩。我也激动万分的缓缓贴上去,尽管不是第一次了,可还是那么紧张,手足无措。她温暖的鼻息弥漫在我的脸上,让人感到无比的舒坦,痒痒的,好像猫儿的一只小爪儿在你脸上轻轻的挠着。我嗅到那股少女的幽香,低呼一声,义无反顾的含住了那片柔软甜美的芳唇。她的身子在我怀里微微的抖动一下,变得更加酥软了,仿佛没有了气力一般。她的嘴里发出一阵细微的**,对我欲迎还抑,半推半就。我尽情品尝着少女芳唇的美味,甘甜醇香的花露被我吸榨而光,她的体温开始持续升高,热的发烫,仿佛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瘫软在我的怀抱里……不得不说在无人打扰,静谧幽深的山间接吻是件很惬意很甜蜜的事。我俩都很投入,彼此拥抱着,什么都抛在一边,仿佛再也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没有牵绊,没有顾忌……时间在这一刻也停滞不前,为我们驻足,为我们祝福!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彼此望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林妃萱娇羞的抬起小手在我身上打了一下,弯腰拾起那些野菜,轻盈如蝴蝶般翩然而去,我傻笑着,在后面紧紧跟随……
这次没有野炊,我不希望把林妃萱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她在我的心中是那么的神圣、纯洁、高雅,宛若女神般不可亵玩侵犯。我只想留住她在我心里这完美的形象……
中午回家时,奶奶包好了芹菜猪肉馅的饺子,林妃萱吃得不亦乐乎,还说要多吃一点儿,到了美国就吃不到薄皮大馅的正宗关东水饺了。
奶奶不知道美国到底有多远,也不理解林妃萱为啥还要出去读书。在她看来林妃萱的文化已经高的吓人了,古时候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子要那么多的文化干什么呢?
奶奶也不明白我和林妃萱到底是什么关系,说是处对象吧,从来没有跟她正式说过;说不是吧,为啥那天大早上的碰到我俩从一个房间里出来?
爷爷总是不问这些,很沉得住气,他觉得我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我到贝母地里拔草,林妃萱非得跟着,蹲在那里干的有模有样的。奶奶心疼了,拉她回去,生怕把她晒黑了。林妃萱不回去,奶奶最后竟然拿了一把伞过来站在她身边给她撑着,丢下我没人心疼没人管。这下子,林妃萱也不好意思了,只好对我歉意的一笑,听话的跟奶奶回去了。
做女人多好啊!在我心里,女人永远是人世间最靓丽的风景线,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有浪漫风情;哪里有女人,那里就有欢歌笑语;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有花香四溢。
列夫·托尔斯泰不是说过嘛:“人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其实,女人不一定要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不一定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人只要有气定神闲的优雅,只要有善良纯净的心灵,只要有一低头的温柔,在素白年华里以最美的姿态绽放,那么,纵然红颜弹指,芳华逝去,她依然是受万千世物宠爱的花朵。
我发誓:下辈子投胎转世一定要托生成一个姑娘!哼!还是拔草吧!……
林妃萱还是提前几天回家了,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要准备好的。我俩约好,在她走的那一天我要去她家里送她。我只能坐到这一步了,因为省城没有飞往美国的班机,她要先到首都去,然后再转机到美国。
今天,村党支部开会讨论发展新党员的事情。说起来,这段日子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