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没事吧!”马皮上前道。
项羽捂着鼻子摇首道:“没事……”
马皮关切道:“还说没事,鼻子的血直流!”
项羽苦笑道:“呵呵,小时候打架经常把别人打的直流鼻血,也见他们没事,看来这是报应啊!”
“休要胡说,给!”范增上前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团棉‘花’道。项羽知道其意,便接过棉‘花’,撕了一小块,便塞进自己两只鼻孔,仰首片刻,只感鼻血回流,才道:“好了,没事了!”
范增拍着项羽肩膀道:“没事就好,快进屋吧!”
项羽指着众囚徒道:“他们还没说呢!等会儿!”
“外面下着雪,天又黑了,进屋也是一样!既然他们答应了,在哪说不一样,非在这说,冰天雪地的?”项羽只顾着自己作战,浑然没觉得暮‘色’降临,天已黑透,外面淅淅沥沥地还下着雪珠儿,众将士不何时点燃了火把,正在高高擎在手中,此经范增提醒,项羽才方知何时,方知身处何地?忙道陪笑道:“呵呵,也是,马皮、大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着兄弟押着他们进屋!”
“是,大哥!”马、鹏二人躬身后,便尊项羽之命,带着众兄弟押着他们向房舍行去,项羽怕有什么遗漏,便同范增跟着众兄弟后面……
屋舍就在眼前,他们趋行了不过百步之遥,便至屋舍前院,项羽放眼望去,只见屋舍不计其数,院中地面有镶入鹅暖石,不仅如此,而且屋舍前下面有一条溪水,溪水上架了一座小桥,那桥更是绝妙,虽是桥,但从楼下眺望,却像是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摆放在溪水两岸之上,项羽见状不禁赞道:“狗皇帝真会享乐,就连一个看灵守墓的一群奴才也住如此奢侈的宫宇!”
“大哥以后建一个比狗皇帝更好的宫宇啊!”马皮上前道,项羽正有此意,又见马皮言中自己的心事,遂大喜道:“哈哈,那是当然!”
“好了,你们俩都别唠叨了,快进屋说!”范增一把老骨头,早已经冻得手脚麻木,失去了知觉,早想进屋歇息,哪想到项羽又开始和马皮唠叨个不休,故而范增忙喝道。项羽见范增脸‘色’冻得苍白,忙上前扶着范增道:“对不起,义父让您受苦了!”
范增干笑道:“什么苦不苦的,就是为父身子骨不争气,怕冷!”
“都是孩子不好,考虑的不周,让义父没早早进屋!”项羽说着便扶范增从太极桥上的坤‘门’进入,众人也跟着项羽从坤‘门’而入,但进入坤‘门’,便又多了两条路,项羽见状为了省时间,便道:“分两队而行,你们几个跟我从震‘门’进,其他人都从艮‘门’入!”
“是,大哥!”众将士齐声道。于是项羽搀扶着范增带着众将士从震‘门’而入绕着离‘门’、兑‘门’直从乾‘门’而出;大鹏而带着其他人从艮‘门’而行围着坎‘门’、巽‘门’也从乾‘门’出。项羽步出乾‘门’,便抱怨道:“狗皇帝吃饱了撑得慌,盖着破八卦桥,真他娘的费事!”
范增喝道:“羽儿,休要胡言,你现在身为三军统帅,手握天下兵马大权,不可造次!言行举止得为天下子民做表率懂么?”
项羽忙赔笑道:“呵呵,父亲教训的是,儿子知错了,刚才一时气愤,说漏了嘴!”
范增无奈道:“你呀……”
“嘿嘿,义父快里面请!”项羽说着便要将范增搀扶进屋,但范增却止步不行,昂首抬眼去看这屋的匾额,上面赫然书写着“逍遥阁”三个篆书。范增见此三字,心中顿时闪念道:“没错,这一路走来,这骊山有山有水,有鸟有鱼、有‘花’有草,有树有林,风景如画,确实是块风水宝地,在此居住,岂能不逍遥快活!”
“逍遥阁,嘿嘿,等一会完事了,我将你一把火烧了,看你还能逍遥到几时?”项羽得意道。
范增听项羽要烧这逍遥阁,心中顿时生出不舍之情,但转念一想,不烧留它何用?墓‘穴’都要捣毁‘弄’烂,更别说几间亭台楼阁了,范增想到此间,便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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