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云公主若有所思,看向身侧的侍女。
侍女连忙说道:“能从正门入,要么是那名女大夫医术超群,要么是身份不一般,京中的女大夫有几个,但是医术高明的却没有,不过……”
说到这里,侍女顿了顿,见福云公主眉头微挑,继续说道:“京中没有医术出名的女大夫,不代表别处没有,况,奴婢也未曾听说有哪个王府、公主府里有学医的郡主、县主,这位女大夫,应该是老夫人她们从别处请来的!”
福云公主听完不置可否,继续问小丫鬟:“那女大夫的医术如何?那孽种可有醒来?”
小丫鬟连忙摇头,一脸谄媚的说道:“启禀殿下,奴婢出来的时候,七爷,哦不,那孽种尚未醒来,奴婢隐约听到屋子里有老夫人的哭声,那孽种怕是不好了。”
福云公主神色不变,面上却闪过一抹快意:“既然如此,本宫倒是要过去看看了,总归是他的嫡母。”
那侍女奉承道:“殿下大度,若是别的公主府,连庶子都不会有,哪里有公主探望庶子一说!”
福云公主缓缓起身,大红的嘴唇微弯,却仿佛带着尖锐的刺:“那孽种是驸马唯一的子嗣,本宫自然要多费心。”
侍女见状,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
整个崔家乃至这公主府,谁不知道那孽种是殿下的眼中钉肉中刺。若非这么些年那孽种远在南边,老夫人护的厉害,殿下又顾忌驸马爷,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然但凡提到子嗣,即便是最亲近的侍女,也不敢在福云公主面前多言,只因福云公主嫁给崔三老爷近二十年,一无所出。
福云公主换上一件大红的宫装,带着十多个侍女嬷嬷,浩浩汤汤直接闯入了崔平安的院子。
守门的小厮根本不敢拦,只扯着嗓子大声喊道:“福云公主驾到!”
喊声清晰地传入崔平安的卧室里,崔老夫人和崔晴柔听的分明。
崔老夫人起身,让一旁的丫鬟给她整了整衣衫,眼里划过一抹讽刺:“小七病了这些时日,没见她遣人过来问候一声,今儿亲自过来,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崔晴柔闻言,看了床上无知无觉的侄儿一眼,眼里划过一抹担忧:“只盼她看在小七生病的份儿上,不要折腾他才好。”
这话不是无的放矢,当年福云公主嫁到崔家时,崔平安的母亲正怀着他,虽然无奈沦为妾室,但是她同崔三老爷依然恩爱非常,崔三老爷不喜欢福云公主,新婚夜那晚,无论旁人如何劝说,他硬连新房的都没去,只守着崔平安的母亲。
就因为这个,让原本就对崔平安生母嫉恨不已的福云公主,彻底对她痛恨到了极点,第二日崔平安的生母给福云公主请安时,福云公主给她准备的却是塞了钉板的蒲团。那一次,崔平安生母险些小产。
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两次,崔三老爷性子冲动,崔平安的生母担心他与福云公主矛盾激化,影响他的仕途,几乎不敢跟他提起。
就这样,崔平安的生母每日在惶惶不安中度过,结果怀相一直不好,生产时难产了,最终导致她产子后最终血崩而亡。
然而,崔平安生母的死,并未平息福云公主的妒火,甚至因为她生下了丈夫第一个孩子,而把愤怒全部加诸到了崔平安的身上。
尽管福云公主没有直接置崔平安于死地,却是小病小灾不断,直至四岁那天,有个人为讨好福云公主,大冬天的将崔平安推到了结冰的湖里,那一次,崔平安险些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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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文熬夜了几个月,最近脸色奇差,皮肤变糙了,然后变丑了,我姐说,癞蛤蟆都比你漂亮!真是打击死我了,怀疑是不是亲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