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几天没怎么吃过东西,脑袋跟灌了铅似的,沉甸甸的,要不是被冰凉的雨水淋到,我估计我连眼皮都睁不开,我瞪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上方。

“汪——”你们找错狗了啊!

光说这句话,我都费了老劲儿,真是叫不出第二遍“汪”了。

那人却低头看着我,一脸嫌弃地说:“脏的都快看不出来是条狗了,一点都不好看,真的是金毛吗?臭死了。”说完,他别开脸。

我/操——能诠释我的内心吗?我简直想跳起来打他!曾经的我,是多么的fēng_liú倜傥爱干净,帅气逼人!如今……如今,邋遢就邋遢吧,无所谓了。

懒得跟他计较,重新闭上眼睛,太累了,我要睡一会儿。

闭上眼的时候,看到他又转回头看我,耳边听到他呵呵一句:“瘦的皮包骨头似的,虽然又脏又臭又丑,脸上那双大眼睛还挺有神,看着还……挺招人心疼的。”最后一句我听的牙酸,有一种,这位大爷逛青楼,正挑着美姑娘下巴边调/情边打量人家屁股翘不翘,胸大不大。

语罢,他加快脚步,迎着雨往公园外跑,颠的我都快吐了,但没吃东西的我实在没什么吐的,死死绷住嘴,免得被说了又脏又臭又丑后再贴上又恶心的标签。

“你真恶心”这个词,我只允许安安说!哼哼哼哼,这就是我赋予他无上的特权!足以彰显他高贵又独特的身份。

他如果还活着,一定感动的跪着吻我——的爪!

我磨牙嚯嚯地在心里意/淫了几句后,彻底昏死过去,不知今夕是何年,总之醒来后,看着洁白透亮的天花板,知道自己还活着,不过胃空空的,身上依旧没什么力气,脑袋倒是慢慢精神了。

旁边的护士看到我睁开眼,笑眯眯地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不等我给她个回应就脚步飘飘然地走出病房,去外面叫人。

“先生,您的宠物醒过来了。”声音含羞带怯,我想她肯定是被我帅晕了,不然不会这样子说话,果然身上飘着香味的我,依旧很迷人,我对自己重新满意起来,之前的确挺……脏的,两个月不洗澡不整理毛,情有可原好吗。

听着频率慢悠悠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被叫道的男人走进病房,一脸兴味地打量我。

“没想到,洗个澡,还真是条金毛啊。”说完,走上前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喂,是110吗?这里有人调戏狗,对,人在宠物医院——

我看他长得挺帅,人模狗样挺适合形容他,这个词里面有个“狗”字,勉强算是同宗!既然是同宗,决定不跟他这嘴贱的家伙计较。

啧,自从安安去了后,我怎么变得这么与世无争,稳重的可歌可泣,估计安安知道了,得说太阳从西边出来,天上下红雨了。

不不,安安可能直接言简意核道:吃错药了?

大抵,成长总是要经历一些磨难和非人痛苦。我微微仰头,摆出明媚忧伤的45°角,回忆往昔。

听医生说,我在医院昏睡了一天一夜,恢复力惊人,醒来后饭量也惊人。

能不惊人吗?我一俩月没好好吃顿饭了,天天捡垃圾,吃别人的剩饭!没被狗贩子抓走,还尽可能躲过一切有危险的地方,甚至成功按照早先在网上看到他们被人肉搜索出来的地址找到那几个家伙,报复成功,以上这些除了证明我智商超群,动爪动嘴能力过人外,还能有什么?!

那就是!和爱因斯坦一样拥有超高智商的大脑,让我所向披靡的终极所在!

——不要拦着一个饿了俩月的狗吃东西好吗?逼急了他可真是会咬人的!

——把我的饭盆给放下来!什么身体太虚,不能一次性吃那么多,不要吃的太急这种话,只有站着说话不要疼的人才会这么说!!

——谁再拦我,小心我咬死你!

——给看不给吃,作为人类,要有点人性!!

“哈哈,这他妈真是条以温顺闻名世界的金毛吗?!瞧这小暴脾气!怎么跟我堂姐养得那条吉娃娃一样暴啊!哈哈哈哈我不行了”那人哈哈大笑,就差跟相声演员一样来个夸张的拍大腿说句:哎哟妈呀!这整啥玩意儿呢!

哼,随他怎么说,就算我抹黑了金毛又怎样,安安都不在了!吃死我算了!

吃饱喝足后,我舒服地靠着旁边的椅子腿,打了个嗝。

这家伙办理了出院手续后,打包了一些宠物用品、食物,还给我脖子上带了个项圈,挂了条绳子。

他牵着我走出医院,边走边打电话:“没事了,医生说它恢复的很好,没什么大碍,就是饿着了,嗯,没什么大问题,你要看它?你医生能同意吗?我说还是算了吧,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复,过来接它——好吧,能我明天带他去医院让你看它一眼,好,别想让我把它留在医院,出了事儿,你妹不活剥了我,那小辣椒,一张嘴能把我喷死,一点女孩的样子都没有。”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心有余悸地挂上电话。

我翻翻白眼,傻逼,你找错狗了,等送到真正的狗主人那里,根本交不了差啊,哈哈哈哈,不过,想想你会被狗主人鄙视一通,忽然觉得挺期待的呢!

我们是下午出的医院,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才回到他的家。

从电梯里出来,就是他家,入户直达啊,擦,有钱人了不起!□□裸的炫富!对一条狗这么残忍,真的好吗啊?跨出电梯旁边就是原木鞋柜以及配套的衣架等家具,把门一关,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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