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东西的意思。”边悦小声，又理所当然埋怨道：“我总不能说我不是东西。”
威廉点头道：“原来还有‘我不是南北’这一说法。”
丽萨也是第一次听，古怪地看着边悦。
边悦面上毫无异色，胡说八道道：“东西和南北都是指一个意思，我们国家的语言博大精深，解释出来你们也听不懂，总之记住就对了。”
威廉和丽萨同时点头。
季明渊则是忍俊不禁。
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紧张气氛，因为边悦这一打岔，一下子消失了七七八八。
不过同时季明渊心里也敲响了警钟，他没想到威廉对边悦的觊觎，比他预料的要深许多。
季明渊道：“威廉先生可以说条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