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在生奴家的气,还是在享受奴家的吻技?”红杏望着于欢欢,笑的妖冶魅惑,那风情万种的模样比窑子里任何头牌都要**情。
于欢欢真的是被红杏这句话气的浑身都颤抖了,只是,她真的要忍,而且还只能直视眼前这个男人。她深怕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地方,更被这个粘人的妖孽要死要活的赖着负责,就要命了。
见于欢欢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红杏更来了玩耍的兴致,伸手浇起一捧水往自己漂亮的蝴蝶锁骨上淋去。水珠颗颗落在红杏的皮肤上碎成粒粒闪亮的砖石顺着漂亮的锁骨滚落下来,消失在水中,极其千层水纹。
面对这么赤果果的******,于欢欢真的是忍不住了,她咬牙切齿的剜了红杏一眼,后知后觉的吼道:“老娘又不是什么******淇淋,甜泥煤啊,甜?!还有,你的吻技真的叫我恶心的起皮疙瘩掉一地,刚才不说你是怕打击你的自信心导致你以后一直硬不起来。还有,以后能不能拜托你不要这么**我,跟个娘们儿一样!”
“呵呵……那你为什么刚才还享受的忘记了呼吸?”对于欢欢的怒火,红杏并不恼怒,脸上的笑容却更加欢腾,眉宇间有一丝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于欢欢狠狠的瞪了红杏一眼,对于他的脸皮顶礼膜拜。
偏偏这一记眼神落到红杏的漂亮眸子里却变成了欲语还休的娇嗔恼怒,更加坚信了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开心的勾唇深笑。
“算了!”于欢欢觉得自己跟这个男人越解释越没有意义,明智的起身跳出浴桶,留个红杏一个酷酷拽拽的背影,目不斜视的离去。
眼看着于欢欢就要离开自己的房间,红杏忽然“哗”的一声站起来,对着于欢欢大声说道:“既然王妃都对人家做了这么色色的事情,那以后就要对奴家负责哟!”
“我次奥!老子明明什么都没有看见!”于欢欢回头,怒视红杏,将自己胸中的火气和憋屈一股脑的吼出来,发泄!
呃……她的眼神瞬间落在红杏身上,诡异的闪了闪,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红杏妖媚的对着于欢欢柔弱的转了一个圈圈,还摆了一个造型,摊摊手,对着她理直气壮的说道:“现在王妃不是什么都看光光了吗?”
“我……”r日!于欢欢盯着那只得瑟的小公鸡,心头一群草泥马呼啸而过,卷起阵阵烟雾。她脑子里关于男人身体的记忆多的数不尽,看到红杏的果体自然不会觉得害羞,眨了眨眉眼,转身,匆匆离去。她真的觉得自己这一次看完以后会长针眼的。
望着于欢欢匆匆离去的背影,红杏眼中的笑意化成一丝趣味,缓缓收敛。他徐徐落回自己的浴桶中,满意的点点头:本君上的玩具就是有意思!她的反应的确不一般……呵呵,接下来的日子,忽然让我期待了起来。
于欢欢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狼狈的脱掉一身湿哒哒的衣服,直接叫下人扔了。她厌恶极了红杏身上的胭脂香味,更讨厌他的触碰。于欢欢这个晚上整整洗了三次澡,恨不得将自己剥掉一层皮,才罢休。
她精疲力尽的躺在**上数着绵羊,暗暗祈祷着明天会更好……
奇介家族的人都熟睡以后,一个偏院里面忽然闪出一道黑影,飞快隐没在夜色之中,朝着漠家的方向飘飞而去。黑影的轻功算不得极好,却能很好的利用空气中流动的风声滑翔而过,不惊起一丁点声音。就连红杏和容长苏这样的绝世高手隔了三四十米都听不见一丁点响动,寂静无比。
黑影并没有在空中有任何停歇,只是时不时想着周边的事物轻轻借力,继续跃起。几个起落之间黑影就来到了漠家院子的最中心,没有被任何人阻拦。
“叩见师父!”黑影在一个亮着烛火的窗户前面跪下,语气恭敬,似乎对立面的那个人影十分崇拜,“请师傅赐任务!”
立面的人发出一阵沙哑的咳嗽,他捂着胸口好一阵才对着门外的黑影开口说道:“进来再说!”
烛火温暖的房间里,坐着一名灰袍男子,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嘴角有丝丝血迹,只是那双冷冽的眸子却是一如既往的森寒。他手边放着自己贴身携带的古刀,指腹有一下每一下的触摸过刀身,眼光闪烁。
他就是漠北。
“你来了?呵呵……没想到你还会认我!”漠北的语气有一瞬间的飘忽,他从怀里摸出丝巾轻轻的拭擦干净自己嘴角的血迹。
黑影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终究还是开口了:“师傅您到底怎么了?是谁伤了您?我去给您报仇!”
漠北笑着看了一眼黑影,眼中多了几分了然和无奈,还有丝丝悔恨和仇视。他的心结一日不除,他就一日不得安生……
“在尘世的时候被煞气附体的容长苏伤了……刚刚复原,又被他给伤了一次!前段时间本尊想要控制他体内的食心蛊刺杀于欢欢,却被高人破解压制,还让我被反噬!”漠北说话的语气也是极其冰冷的,并没有带一丁点多余的情绪,仿佛受伤的人根本不是他自己一般,“这些伤都不碍事,只是需要暂时修养一段时间!你那边怎么样?”
黑影眼底是对漠北的浓浓依仗和信奈:“师傅,您真的不能收手吗?那些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你能对她收手吗?”漠北的声音淡淡的,有些凉,却狠狠的戳中了黑影的痛楚,让他脸上的表情一滞,更让对方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黑影呆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