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乃是极大之海,比穷楼阁边上的海水还要宽阔。(..)至于这巫山嘛,嘿嘿,就是一处隐秘的高山,常年云雾弥漫,犹如仙境。”于欢欢摇头晃脑的接着说道,“不是本公子给你们挑的姑娘不美,而是,本公子已经见过最美的了……”
容长苏因为于欢欢的这首诗,微微抬眸,那万年不变的淡漠眸子忽然闪过一丝烦躁,烧的他心里像是着了火。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于欢欢这个不知礼数,不知进退的泼辣女子如此在意,狐疑的看了红杏一眼,终究还是垂眸沉思。他明知道自己在他那双魅惑的笑眼中读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还要去探究,真是……
“唉,你这个小公子说的话我就不爱听了,这三位姑娘我们哥儿几个平时就是排队也抢不到她们的号,你到是好,一口气鄙视了我们所有人的见识!”刚刚从于欢欢身边巾帼的一个大叔一脸怒气的转过头来瞪着于欢欢,想要为那三个被于欢欢拂了面子的金花讨回公道,顺便留下好感。
于欢欢瘪瘪嘴,老大不乐意的看了一眼那个年过半百的长胡子大叔,思索了一会儿:“我看公子仪表堂堂,**倜傥,英姿勃发,绝非池中之物,怎么见识就这么短浅呢?就三个这样式的**女子你就拜倒了?那要是遇到我姐姐,你不是要流鼻血而死?”
其实于欢欢心里想的的是于心冉,不过嘴上却不愿意承认她比自己漂亮。所以在其中一朵金花问出她姐姐名字的时候,于欢欢灵机一动,爆出了自己得名字。
“呵呵,原来公子就是那个**女的弟弟啊?”三朵金花最中间的那个长相甜美的姑娘柔柔掩唇一笑,接着说道,“久仰久仰……”
红杏眼中也闪过一丝揶揄。
一直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容长苏那淡漠的眸光落到了于欢欢的脸上,也轻轻的一笑,看不出息怒,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凉薄:“拿自己的姐~姐~和**的姑娘做比较很骄傲吗?”
容长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于欢欢把自己拿来跟**女子做比较,心里一股子火大,他压制了好久才让自己没有摔杯子。
于欢欢一股火被几个小女人憋得难受,看了一眼那个挑起“战争”的大叔,不乐意的比了比拳头,却也不敢在春风楼继续惹事。
三朵金花也都是傲气的主,明明之前不是伺候大厅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被**叫出来伺候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心里火大。
“呵呵,她不喜欢美女,我喜欢!”红杏看了一眼有些尴尬的气氛,那双色色的妖气眼眸轻轻一挑,两只手臂一拉,便轻易的避开于欢欢,将三个女子统统拉入自己怀抱,满意的朝容长苏得瑟的一笑,“他们不解风情!”
三个姑娘这才抬头看了一眼红杏,立即化成了一汪清水,融进了他的怀里。
那个大叔见救美不成,翘了翘胡子,说道:“小毛孩!哼!”
然后转身自以为帅气的离开,那略微佝偻的背在于欢欢的眼前晃了晃,闪的她眼睛有些迷乱,大叔却以为自己天下第一美男子,一路走一路**倜傥的跟周围倒酒的小丫头调笑几句,满意得不得了。
于欢欢看了的啧啧称奇,终究是受不了这种老头子,收回目光,却不小心看到在三个美女间玩的游刃有余的红杏,对他肃然起敬。瞬间,她对红杏的崇拜一瞬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她对那三朵金花的审美观更是不敢恭维,看了一眼容长苏,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仿佛在说:这个比那个好看多了!
容长苏不在意于欢欢看自己的眼神,依然遗世独立。
红杏忙着应付三个美人,更加没空去在意于欢欢,**包的就像是一只开了屏的孔雀,满脸写着色样。
于欢欢一把拉过给隔壁桌上参酒的小丫鬟,好奇的问道:“我上次来的时候虽说是白天,但也没见这春风楼生意这么好呀,怎么今晚连个雅座都没有了!这大厅还这么多人,刚刚有来了好多……”
上次?!容长苏和红杏各自转头,看了于欢欢一眼,脸上的表情各不一样,两人的眼光不经意的在空中相遇,又纷纷避开,基情无限。
“公子你有所不知啊!今夜可是花残姑娘表演的日子哟!”小丫头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对于欢欢说道。
噗……于欢欢刚刚吃了点东西,一不小心全喷出来了。她呛得端起酒杯猛地漱口,雷的小丫鬟手中的茶杯不知道该不该递给她。
“你说那个姑娘的名字叫什么?”于欢欢刚才灭有仔细去听这个那个姑娘的名字,这会儿忽然听到花残二字,心中一片苍凉,想起了当年自己从这里胡乱带走的那个男人,“不会这么巧吧?!”
小丫头不解的眨巴眨巴自己眼睛,半个字没懂。
于欢欢这才想起梁叔公是梁家族长,不可能是**男官,放松了情绪,端过小丫鬟手中的茶水喝了一口,压压惊,这才继续问道:“这花残姑娘是谁?”
“花残姑娘有个外号,叫黑**!”小丫鬟说这个的时候更是靠近于欢欢,生怕被别的人听了去,又得挨**的棒子,“可出名了!”
于欢欢这才想起刚才听过的这个封号,刚想拉着小丫鬟继续探究探究八卦!毕竟能遇到一个这么会取名字的女性同胞,她还是想要结交结交的。
哪只,那边的那个大叔猛地呼叫:“这边,添酒!”
小丫鬟就被那个骚包的大叔给叫走了。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