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欢欢似乎早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答案,笑的像一只快乐的小狐狸,和容长苏脸上古怪阴沉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仰视着容长苏,感觉那么的高大,就像是屹立于自己眼前的一座高山,不容亵渎。
“呵呵,你是不是吃醋了?”于欢欢的手忽然就缠绕上容长苏的腰,感受到他脸上的表情一凝,腰上的肌肉一僵,她笑着缓缓松开,“我于欢欢放浪形骸,美貌如花,智慧与颜值并存的江湖第一美少女,有几个人吃醋是必然的!”
容长苏脸上的表情很快恢复如常,在空中几个起落,就将于欢欢送到了她的房间,转身将她扔到**上,匆忙离去。他不过是受人所托而已,这个女人是红杏看上的,和他没关系。容长苏在心里对自己说……
于欢欢刚想开口再跟容长苏说点什么,她整个人就安全着陆了,身体一抖,吓得眯着眼睛不敢看容长苏被自己气到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趴在**上对着容长苏离开的方向一个劲的叩头作揖:“王爷千岁,我刚才不过是一时兴起,随便说的,您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吃我一个小青菜的醋呢,对?求求您,就放过小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还小,刚莫名其妙的满了十六岁,还没懂事呢……”
于欢欢絮絮叨叨得说了半天,也没见容长苏有回音,掀开一直眼皮看了一眼周围,心一下子落了地,安逸得往**上一躺,笑着说道:“这五王爷还是挺好相处得嘛……”
只是她的心,似乎和今天一开始有些不一样了!红杏,容长苏,在她心里都变得不一样了。
经过一天,以容长苏的聪明才智自然知道了些奇怪得事情:为什么红杏会带他突然来隐世?为什么这些人议论的那个尘世****狂魔的时候,红杏会若有若无的看向他?为什么他的心只会因为于欢欢的闯入而变得不一样?他坐在房间里,彻夜未眠,思考自己听说得那些事情……
他的心里,似乎对红杏和于欢欢的感觉也变得不一样起来。暂时,他已经不考虑回东齐国了。影能把东齐国治理的很好,父皇现在还身体硬朗,太子也十分正直,国事就不用自己操心了。
“于欢欢啊于欢欢……你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为何,为何?”容长苏拖着这一个问题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他的脑子里时不时出现红杏抱着于欢欢的那个画面,又时不时出现红杏郑重其事将她交到自己手中的画面,他的心,越来越乱。
和容长苏一样心乱的还有一个人……
红杏一个人回到房间的时候,心里也很乱,他的脑子里一遍遍回映着于欢欢对自己满是恨意的那个眼神,心居然是害怕的。他红杏从出生开始就顶天立地,无所畏惧,从来都不知道怕字怎么写,也从来不收人摆布和威胁,可是这一刻,他是真的惧了。
“明日,她是不是会不理我?”红杏的自言自语的说着,他现在是越来越弄不懂自己得情绪了。红杏轻轻得靠在躺椅上,望着厚重的木漆窗户,满脸沉寂。
今夜,月缺!一如红杏的此时晦暗不明的心……
他望着这陌生的房屋,望着这不熟悉的卧室,第一次,他感受到了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