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给冷绯心这种暴虐危险的感觉,让她非常的惊慌:“二爷,你……”她想要挣扎b>
可是她两只纤细手被绑着。
紧绑她手腕的领带不知是怎么样的一个打结方法。
她越动,那领带收缩得越紧,在她的手腕上勒出一条深深的红痕。
要是二爷现在还残存着半点儿理智,他可能会停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小女孩儿跟别人一样在叫他二爷的时候。
他反而有种更加强烈的征服感髹。
小女孩儿就像落入了猎人的陷阱里的幼兽。
那陷阱猎人设计了那么久。
现在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她的挣扎是那么的微弱以及弱小。
弱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强势而又高高在上的猎人现在已经没有了耐心。
他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工作。
一步一步地,蚕食鲸吞。
就是为了今天,为了现在这一刻。
过程不顺利,没有关系。
只要结果是一样的就可以。
只要这个小女孩儿最终是他的,就可以了,
她就是再怎么挣扎,也逃脱不出他的掌心。
慕二爷双眸充血。
他这个时候看冷绯心的目光已经非常的危险,全然没有平日那种温情和柔和。
他发了狠,灼黑的眸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那眼神几乎要把她白皙的皮肤灼伤。
他眼底的感情是那么浓烈,就好像是最上面的一层冰层破开了,里面的炙热的岩浆喷涌出来。
二爷几乎是想把身下的小女孩儿爱怜地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男人皱眉喘息了一下,他伸手,从冷绯心睡衣下面探进去,轻松地往上撩起。
冷绯心的身体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气息,雪白的腰部肌肤被强制性地暴露在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香味。
她的皮肤本来就偏白,这么一段时间虽然瘦了皮包骨,可是那皮肤还是晶莹剔透的,仿佛在上面轻轻一掐,就能落在属于自己的印章。
他低头,咬了一下冷绯心纤细的腰。
小女孩儿的皮肤十分的光滑,生机勃勃富有活力。
二爷又说话,徐徐低语叹息一般的,那话语里的发狠地温柔简直藏不住:“小绯心。别拒绝我,你早晚都是要来这么一下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这次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的唇触到她的皮肤,冷绯心浑身一震,她在挣扎,小小的身体尽力地想要蜷缩起来,抗拒着。
二爷几乎要被这样的小女孩儿逼疯,暗哑的嗓音止不住的发颤,他气喘吁吁地说,“我对你这么好,这么照顾你,这么爱你,……仅仅是把你留在身边,循规蹈矩地做一个好长辈,划不来。小绯心,你不该来我身边的,八年前你就不该出现的,我去治了眼睛,就是为了看看你,我第一眼瞧见你,我就觉得我完了。”
“我们没有孩子没关系,小白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一起养大他。”
“小绯心,我怎么会爱上你,我怎么能爱上你,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二爷似乎在问冷绯心,又似乎不要她的回答。
他只是兀自问自己的,那声音听起来颤抖地沙哑,压抑得十分痛苦。
房间里的声音很安静,安静得只有慕二爷浓重的喘息声和他的说话声。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冷绯心这个时候其实已经不大听得清二爷在说什么了。
她太过恐惧和惊骇了。
小小的身躯紧绷着,漆黑的眸子瞪得大大的,眼底蓄满泪水,犹如惊弓之鸟,脸色有种不正常的白。
她的神经紧绷着,几乎在下一秒,就会断掉一般:“二爷……”
她的声音发颤,又是出声去叫他,要哭出来一样。
她这要哭不哭的样子,就像做错了事的小猫儿一样。
无疑更是挑起了男人心里的那点儿隐晦而又上不得台面的情感。
这么多人叫他一声二爷。
那是尊称,是男人身份地位权势的象征。
可是这两个字从小女孩儿的这张嫣红嫣红的小嘴里吐出两个字。
慕二爷听进去,小女孩儿叫的就是那么勾人甚至媚人。
男人神经凸凸的跳,手背的青筋一根根凸起。
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被小女孩儿那浅软声音带起来的欢愉。
这种精神上的享受。
刺激得几乎让他的神经末梢都在战栗一般。
男人的眸色深沉灼热,像捕食的野兽盯着她,简直就要把她拆骨入腹。
这么久了,他到底是忍耐不住受不了了。
慕二爷一只大手按着小女孩儿的一只脚的脚踝,那样小巧精致,他的大手按的得毫不费力。
他俯身低头,薄唇辗转重重地吻上去。
干燥温热的唇吻上她的腰部,脖颈的青筋暴起,弹跳一般的。
男人温热干燥唇纹磨着她腰部的嫩肉,那上面甚至沾上了二爷的唾液。
他把她翻了个身,大手粗暴地扯开她身上的衣服。
纤细秀美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一片栩栩如生的红色枫叶露出了出来。
红色的枫叶鲜艳如血,那么红那么艳的颜色。
那枫叶好像下一秒就会变成真的一样。
这是他给她烙上的印记。专属的。
慕二爷湛黑的眼眸深沉,眉宇间的戾.气越发地粗.蛮,他又低头,吻她那枫叶状的纹身,有一下没一下,朝圣一般轻轻舔舐:“小绯心,放轻松点,我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