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错吧!我没说错吧!就是她干的!”她一击桌子,说不出话来。
姜雨杉的眼睛里则蹦出了愤怒的泪花。
杜熙郎注意到方晓曦难过地低下了头,现在她一定在懊悔自己多嘴,如果不是她企图往雨杉身上泼屎,事情就不会波及到她的母亲。
“姜晓曦听到狗叫声的时候,姜弱惜恐怕正在房间里谋杀小狗,她本来就怕狗,小狗对她又有敌意,所以要快速控制局面并不容易,狗在这过程中叫几声是很自然的。”
无论是晚上到楼梯口去放小狗的玩具,还是白天绑架小狗,都要求作案人,第一穿着鞋,第二穿着一双走路几乎没声音的鞋。芭蕾鞋很便宜,走路时声音极轻,在这个家里好像只有她有这种鞋,因为姜雪和雨杉看不上这样的鞋,她们不会买这样的鞋,而杜阿姨虽然穿的平底休闲鞋,但因为腿不舒服,走路时脚步向来很重,所以姜弱惜是最有可能放玩具企图谋害杜阿姨的人。”
“我还曾经问过素素你们每个人穿的鞋,姜雪和雨杉平时喜欢穿高级皮鞋,晨练时则赤着脚,因为是练瑜伽,杜阿姨平时穿平底休闲鞋,而姜弱惜平时穿黑色皮鞋,练功时则穿芭蕾鞋。
但是我认为晓曦没有说谎,所以我觉得她听到的狗叫声很可能来自客房另一边的房间,姜弱惜的房间。我刚刚去过姜弱惜的房间,发现了那个小洞,它在一幅画背后。”
“好,我接着说,我让素素做过音量测试,就在前几天的深夜,结果发现,房间的隔音很好,要在雨杉的房间听到客房的声音,几乎办不到,当然反之,在客房想听到雨杉房间的声音,也是非常困难的。那么,在夜里尚且听不清楚,在白天不就更加听不清楚了吗?
“没关系!只要帮我找到杀死玻璃的凶手,你拆了我的房间都没关系!”姜雨杉干脆地说。
不由得,众人的目光皆朝着角落处的林素看去,尤其是张妈,她终于明白了那天这位侦探的助手为什么会来帮她削土豆皮,林素不由吐了吐舌头,朝着姜雨杉一笑:“抱歉,姜小姐。”
“那么,我来解释一下应侦探是怎么知道这个偷窥事件的呢?我记得姜晓曦在证词里说,雨杉曾经假称小狗找不到,以此为理由进入储藏室,但她明明在客房里听到了狗叫。客房的一边是雨杉的房间,另一边则是姜弱惜的房间,我曾经让林素半夜躲到雨杉的房间去试过电话…”
应轩点了点头,朝着一旁的杜熙郎瞟了一眼,只听杜熙郎接下他的话不紧不慢的陈述着他所调查的东西。
“你这白痴!”杜慧芳骂道,随后她以异常刻薄的声音问应轩,“好吧,继续说下去,这贱人到底还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那时候好像一点都不喜欢我,你心里只有雨杉和弟弟,她说,如果我说了,你就会把我送走,永远离开这个家,我害怕…”姜雪说不下去了,眼珠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杜慧芳仍然盯着姜雪不依不饶。
“慧芳,看来姜雪是受了别人的挑拨。”叶伟华连忙安慰道。
“该死!姜雪!这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就因为这个你对你弟弟那么嫉恨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报复他,是吗!”杜慧芳怒不可遏地盯着女儿,“我告诉你,姜雪,王宏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个正人君子!”
“是,是的。”姜雪低下了头。
“难道真有这样的事?”杜慧芳神色严峻地盯着女儿。
姜雪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你把项链扔掉,并不单纯是因为你不喜欢这个继父吧,是不是有人告诉你,他通过客房偷窥你?还指给你看了那个小洞?你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后来坚持要换房间。”
“因为我那根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扔掉了。这事张妈知道,我妈也知道。而且,我大姐很喜欢戴那条珍珠项链。她经常戴。”姜雪漠然地说。
顺便问一句,姜雪,你的那条珍珠项链呢?你继父当年也送过你一根。你跟姜弱惜的两根项链应该是一样的吧。为什么小雨捡到项链,张妈二话不说就认准是姜弱惜的,而不是你的?”
“杜女士摔倒后,当天晚上引起了很大的动静,因为心慌意乱和紧张,我想她是直到早晨才发现项链少一颗的,她一定到处都找过了,但都没找到,所以她以为是小狗吃了它,她怕万一小狗拉屎的时候把珍珠拉出来,让别人发现,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就决定杀了它一了百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杀玻璃,就算玻璃导致她的项链散了,她后来也找回来了呀,玻璃又不会开口说话,她为什么非要杀死玻璃呢?”姜雪立刻问道。
“是的。”应轩答道。
“这么说,玻璃果然是她杀的?!”姜雨杉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地怒喝道。
而凶手在放玩具的时候,惊动了小狗,小狗可能叼走了她的鞋,她在跟小狗争抢的过程中,把项链拉断了,最后她把项链都捡回来的时候少了一颗。”
“因为小狗就是在杜女士摔倒后的第二天失踪的,所以小雨把小狗的失踪跟杜女士的摔倒事件联系在了一起。她认为,杜女士的习惯家里人都知道,于是用绳子绊倒王宏的那个人就利用了这一点,趁夜把小狗玻璃的玩具放在楼梯上,致使杜女士跌倒。
“玻璃!玻璃的事?!”姜雨杉像被针扎了一下。
“小雨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