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进了大门,又随着盘旋的楼梯上了三楼。
三楼一上去是个通透的厅,轻纱木窗,独孤思南一袭白衣就坐在席位上,一把凤桐琴就在面前。
“各位,请坐。”他倒像是主人,随意挥了挥手。
“你们随便坐。”柴令武个赶紧招呼。
李恪没有坐下,也没有挪动,只是瞧着柴令武,问:“你还不走?”
“哎,我说这是我家,独孤先生是我的客人。”柴令武强调。
“好了,都是自家人,坐吧。”江承紫挥挥手,她要说的事,这里的人都没什么不应该知道的。
李恪听她所言,只一句:“夫人说什么,那就什么。”
柴令武一边坐,一边作呕吐状。王谢只觉得这一句分外刺耳,心里像是喝了黄连一般,苦涩得要命。
江承紫一边坐下,一边想:“李恪怎么没赶王谢走?这两人肯定不是第一次见面。而且王谢这家伙肯定跟李恪说过什么。”
她想着看了两人一眼,两人神色如常,只优雅地理了衣摆坐下。
“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我作为主人,就不客气地先发言了。”柴令武看了看周围,在场的无人表示反对。他就直接开门见山问:“独孤先生,不知你可知独孤家的宝藏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