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大小马陆闻着血腥的味道蜂拥而至棺材里面,我和大豁牙子脚踹棺材口,棺材正位,严驼子双手抓住棺材盖子,迅速合上。那些大小马陆光顾着吃棺材里面的鲜血了,都没来得及逃跑。
我和大豁牙子,严驼子,三个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
“半仙,我们活活烧死这些马陆好吗?”大豁牙子说道。
“我觉的还是烤死它们比较好。”我说道。
现在我为刀俎,马陆为鱼肉。我想怎么收拾它们就收拾它们。这些马陆,竟然还吸起人血了,岂不反了天了。我凑近棺材听了听,这些马陆在棺材里面急的头撞棺材,都快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了。
严驼子看着棺材,我和大豁牙子到外面去捡些干柴。外面枯树枝子多得是,不一会我们捡了一大堆。我们在棺材周围全都放上干柴,大豁牙子亲自点火。不过严驼子挺闷闷不乐。说了一句:“这些上了年头的东西,都是仙家,咱们把他整死了。这玩意的同类会不会报复我们。或者这玩意成精也许更麻烦”。
严驼子说这话我也明白,不应该去惹这些有年头的东西。但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闯进你地穴,的确不应该,难道你要吸了我的血,我还能不还手吗?
算了,我还是按照火葬的办法,好好火化它们。
这时候火苗子旺了起来。我在西南方向,以严驼子的烈酒当水,洒在地上,不一会水干了,可以念赞歌了。
火化尸体的时候,旁边的炉火肯定很旺盛,温度也很高。洒了清水,肯定会蒸发。如果发现过了好一会,水还没有蒸发,说明死者阴气戾重,不愿升天,这可就麻烦了。这时候就要立马灭火,停止烧尸。不然死者灵魂将会变化成厉鬼害人。不过这种情况我还没有遇到过。是不是真的这还有待考证。不过净水泼街,死者好上路,这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我也只好执行。
我念起了赞歌:“虫仙虫仙你莫怪,你来惹我,我也无可奈。不是你来死,就是我来亡。你若成鬼莫怨我,你若成仙莫找我。”
我给尸体唱过赞歌,还从没给虫子唱过赞歌,这一套也是现编的。反正就那么回事。
小马陆无可奈何只能等待活活的被烧死,老马陆母子可不干了。在青铜棺材里面四处游走,头撞青铜棺材,发生“砰砰”的响动。随着火势越来越大,青铜棺材都被烧红了,里面也没了动静。估计老马陆母子早就熟了。
等我和大豁牙子挪开棺材盖子一看,老马陆母子被烧得就剩下身上的甲壳了。一碰甲壳全都碎了。我和严驼子简单挖了坑把老马陆母子埋了。
“你俩当孝子哪?埋完是不是还哭两下,表表孝心。”大豁牙子不满意的说道。
“牙子,咱们还不知道闯了什么大祸,干点积德的事吧!”严驼子说道。
说完,我们三个人一起爬出了地窟窿。
外面月明星稀,微风徐徐,孤寂的黑夜只有我们三个人在行走。走着走着我们闻到了草丛中一股血腥的味道,走近一看原来是那只蜱虫老狗。不过蜱虫老狗后面俩腿都断了,筋骨扯断,鲜血直流,老狗气微命弱的躺在那里,大口的呼吸空气,享受它人生最后的短暂,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我们。蜱虫老狗身上的寄生蜱虫,也没了。估计这些蜱虫一看,老狗要死,家也没了,不知道又跑到哪个动物身上寄生去了。
大豁牙子手拿钢针要活活扎死老狗,我赶忙摆了摆手。“算了,让他自生自灭去吧!”我说道。这老狗的下场都是严驼子造成的,严驼子不知道是内疚,还是怀有善心,从腰里掏出一块牛肉干,弯下腰递给蜱虫老狗。老狗不知道是感谢,还是认罪,还是处于什么原因,眼珠潮湿,可怜巴巴的样子,用嘴巴叼住牛肉干。
严驼子对着老狗笑了笑,刚想离开。就见老狗面色更改,扔掉牛肉干,报复心上来,立马呲牙对着严驼子的手臂就要死咬。大豁牙子眼疾手快,掏出两根钢针扎进老狗双眼,顺着老狗的眼睛一直刺下去,直扎进老狗的脑子里。
“爷我早就料到这老狗,不是好东西。我这钢针早就给它留着哪!”大豁牙子说道。
“行啊,豁牙子你还能掐会算哪,我收你当徒弟呗!”我说道。
“哎呦,打住打住,咱们哥们可不能乱了辈分。”大豁牙子说道。
“别斗嘴了,咱们找找其他人。”严驼子说道。
我们顺着山路一直往前走。这一路我边走边想。青铜棺材里面不管有没有河妖,但里面肯定葬有东西,至于什么不得而知。还有那个超大号的马陆,这条马陆来源只有两个方向,第一是深海,第二是青藏高原。我大学的专业是研究地质古生物方向的。这专业屁用没有,毕业之后哪个单位都不要。好不容易有个古生物博物馆招一个管理员,还被内定了。我还傻乎乎的去考试,结果考了个第一名也没用。
据说几万年前,地球火山爆发,洪水暴涨,许多生物都死绝了。但这青藏高原这地还没被淹没,因为这地实在是太高了。别看洪水退了,躲在青藏高原的生物也死绝了,这因为青藏高原的高山常年积雪,寒冷异常,根本不适合任何生物生存。但有一个地方还有生物生存。青藏高原的高山峡谷,深不可测的地缝岩洞,由于海拔低,四周又有高原阻隔,那儿的古生物有可能尚能存活。如果要说有什么科学依据,我想说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