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杨书远震惊,“这是什么话?雪贞要害死谁,你把话说清楚!”
秦氏自知失言,懊悔的要死,到底还是说出来了!“远哥儿,我……”
“母亲,你说清楚!”杨书远急急地叫,“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你忽然看不顺眼雪贞,莫不是有人胡说八道了?是谁,你告诉我,我饶不了他!”
雪贞的命格原本就是杨家人心里的诟病,虽说平日里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乱说话,背地里的嘲笑辱骂,是不会少的。
话说回来,母亲一惯是个有主意的,不会听了那些就苛待了雪贞,现在这样,又是什么缘故?
秦氏脑子里一抽一抽的疼,无力与他辩驳,“远哥儿,你不要说这话了,不是他们说的,你既不信,就先回吧,让我安静会儿。”
“不是他说的?那是……”杨书远心念电转,“是住持大师胡说了什么?”
母亲信佛,经常去清心寺听住持讲经,有时候拿捏不准的事,就会请大师批示。
雪贞对他态度的忽然转变,就是从她陪母亲去寺里回来后开始的,问题一定出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