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杏花一听冷长官这么一说,芳心顿感甜蜜无比,想到她的满意,她全身充满了力气,高高兴兴地指挥那些女兵做事去了,走时那小屁股竟然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就好像她的满意就在后面看似的。
冷如水看着他们都在忙,现在山上的防守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她信步来到一处悬崖边,手搭凉棚极目往羊肠隘方向望去,天色有些昏暗,羊肠隘口如同一条小狭缝微张着。
这真是怪了,天黑了,那里居然那么安静,难道防守的36师已经全体阵亡,日军早已经通过了那羊肠隘,往其它方向进犯了。
她不由得摇了摇头,那是不可能的事,她在美人山一直没有听到日军的重炮声,这国军36师再不济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消灭了吧,要是主动放弃阵地的话,大白天的,国军也不能全身而退。
她那里知道,由于她的穿越,现在的形势已经与当年的情况发生了偏离。
日军甲等兵团第三师团先是在304高地遭到了国军的重创,接着又在羊肠隘损失惨重,最让他们伤脑筋的是该师团所属的重炮联队的所有重炮在今天午饭前炮弹全部打光。
本想等到重炮补给完毕后重新发动新一lún_gōng击,没想到前往海边装运弹药的运输军竟然只带回来一些普通的给养,连一颗重炮也没有拉回来。
当第三师团师团长滕田进听到手下汇报情况时,急得又捶打指挥桌,当他痛得咬得咬牙切齿时才想起他在那张桌子上犯了二次同样的错误,他强忍着手痛急忙问原来。
“报告师团长,由于运送重炮等作战物资的战船发动机故障,水兵们修了将近二个小时也未能修复,最后只好由另一条战船牵着回本土进行维修,这一下就少了二条大船,才导致眼下这种情况。”矮个子参谋弱弱地回答着,生怕师团长一生气就会扇来两个耳光。
其实这小个子参谋的担心是有点多余,这滕田进现在一只手正捏着另一只手在不停地揉搓着,那有功夫来打他,何况这又不是他的责任。
滕田进沉默了一会儿,沉声吩咐起来:“介于目前的情况,师团各部除派出一部沿羊肠隘谷口两边寻找新的突破口外,其余各部暂时转入守势,以防支那军反扑。
说心里话,现在的第三师团不但没有一颗重炮,而且连重机枪子弹也不是很充足,要是支那军大规模反攻的话,那后果很严重。
滕田进下达完命令后,还是很不放心地到各部去视察了一圈,对各部转入防守之快感到很是满意,自言自语起来:“大日本皇军攻如闪电,守如迅雷!对面只有支那军一个师,不足为惧,等重炮一到,他们就会成为我大日本皇军的一道美餐!”
他边说边背着手看了一眼对面的羊肠隘,对面山上虽然人影晃动,但并没有支那军准备下山反攻的迹象。他狡洁地眯着眼睛笑着对陪同松野联队长说道:“我估计对面支那军被我们打怕了,不反下山反攻的,你派出二个中队去寻找的新的突破口,最好地抢占羊肠隘后面两边的高地,阻住支那军后撤的通道,为一下步全歼羊肠隘的国军作准备。”
“师团长,距羊肠隘不远有一坐名为美人山的山峰,此山最高峰有701米,是这一带最高峰,且离公路不是很远,属下想派一个中队先行抢占,这样我们就能居高临下控制这一地区。”松野低声说道。
“那不快点去,要是能将此山控制在我们大日本皇军手上,整个罗店地区就全在我们控制范围了,这羊肠隘的国军要是守的话就成了我们襄中之物,他要是跑的话我们就在后面攻击前进,一样的结果。”滕田进兴奋地挥舞着手道。
见松野部署去了,滕田进高兴哼着日本小腔:“美人山,美人山,这山上一定有美人。”边哼边背着手返回他的师团部。
当日军第三师团长滕田进躺在大靠背椅上闭着眼睛美人山上的美人时,突然传来一阵气喘嘘嘘声。
“报告师团长额下,派往美人山的一个加强中队除一名电报员返还外,其余全部玉碎在美人山上。”松野喘着粗气小声说道。
滕田进惊得似一根弹簧一般从那张靠背椅上弹了起来,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皇军一个加强中队有三百多人,支那军难道有重点防守?”
“当皇军遭到美人山支那军伏击时,带队的鬼野中队长留了一手,摆手让电台报务员先后撤,听回来的报务员汇报,美人山并没有支那军重兵,只有几十个支那军,但对方枪法精准,领头的是一个穿着国军中校军服的花姑娘,皇军本来快攻到半山腰了,但突然从身后冒出许多当地的村民,用手中的猎枪将我们大日本皇军全部射杀了,更可恨的是那些村民居然将皇军士兵的脑袋都剁下了。”松野紧张地回答着。
滕田进听到这里,脸上肌肉爆跳着,两只大手紧握成拳头,强忍着没有再去捶打指挥桌了,已经在那张指挥桌上吃了二次亏了,他也学乖了。
“那派往其它地方的皇军呢?”滕田进虽然恼怒,但并没有失去理智,虽然牺牲了一个中队,但并没有伤到他的痛处。
“另一个中队除了有一名扭伤了脚踝,倒并没有其它伤亡,只是他们一直走到海边,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突破口,只好无功而返了。”松野不好意思地回答着。
滕田进听到这里,有点沉不住气了,怒声骂道:“都是一群没用的饭桶,堂堂三百多大日本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