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方重机枪火力的打击下,为稳定战线,我方战士不得不冒着重机枪火力向正在冲峰的小鬼子‘射’击,这大大增加我军的伤亡,连陈宝宝带过去增援的那个营也损失了将近三分之一,这让陈宝宝心急如焚。
虽然急,可仗打到这个份上,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陈宝宝暂时也只能和其他战士一样,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尽量‘射’杀冲在前面的小鬼子,迟缓小鬼子的进攻。
这样的绞‘肉’战,双方的伤亡都很大,日军可能也是杀了眼,不计伤亡的往上冲,陈宝宝率领守军拼命抵抗。
“陈旅副,冷长官要你去接电话!”警卫说完这句话后头一歪倒地不起,陈宝宝用手一探在他的鼻子下面一探,只见他已经没有呼吸了。
他抬头一看,一名小鬼子狙击手正‘露’着得意的笑容正准备再次扣动扳机,陈宝宝满腔悲痛畅时化为仇恨,手中枪口快速地伸向对方的眉心,随着他狠劲地扣动扳机,那名小鬼子的笑容马上僵住了,就像求爱的男人被心爱的‘女’人拒绝一般。
陈宝宝借着地形,快速地移动着身影,终于来到电话机房。
“如水,我是宝宝!”陈宝宝喘着粗气说道。
一听陈宝宝的声音,冷如水宽心地拍了拍她那高耸的骄‘胸’,柔声问道:“宝宝,刚才急死我了,打山下主峰电话,他们说你去了左侧峰,打左侧峰,说你去了主峰,再打主峰,他们又说你去了右侧峰,你没有受伤吗?”
一听如水这般挂念他的安危,陈宝宝感到很是幸福,全身的疲惫一扫而光,他朗声道:“如水,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只是眼下右侧山峰凶多吉少。”
陈宝宝本不想告诉实情,但她是旅长,大主意还得她来拿才行。
一听说右侧山峰战况如此,冷如水也着急起来,右铡山峰有她的二个营,更重要的还有自己的宝宝,万一有什么闪失,她可如何是好。
从整个美人山防守来看,如果丢了右峰,主峰的第一道、第二道防线在居高临下的小鬼子‘射’杀下会土崩瓦解,如主峰前二道防线不保的话,那左侧山峰的守军就会被分割,如同时弃守的话,则只剩下主峰山顶,那样的话,日军就可以将重武器配置在侧峰上居高临下将美人山与河对面的联系切断,那样的话美人山丢失是早晚的事了。
开战一天不到,战局就如此严逡,冷如水紧张得芳心直跳。
“宝宝,你先稳住阵地,我马上派人支援你们!”说完急急地放下了电话。
冷如水急急地挂下了电话,她稳了心神,现在山上的兵力除了守护指挥所有限的部队以外就只剩下谢‘春’元的第一团了,此时不派肯怕以后更派不动了,要是两侧山峰俱丢失的话,肯怕这姓谢早就跑了。
“通讯兵,给我接一团谢团长!”冷如水大声娇呼起来。
她这一娇呼把那些正在忙着接电话的通讯兵吓了一跳,没想到平时说话温声细语的冷长官,着起急来声音也会这么大。
“谢团长,我是冷如水,现在美人山右侧山峰防线吃紧,你速派一个营去支援!”冷如水大声命令道。
谢‘春’元一听冷如水没有称他为团长,心里有些不高兴,本想说他这里也吃紧,可一想这借口连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他所在的一团连一个小鬼子也没有看到,越急越找不到借口,一听冷如水的口气如此强硬,情急这下,心口不一地答道:“是,我马上派人支援!”
答完,连他自己都很不满意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既然已经接了军令,谢‘春’元也不敢怠慢,退一步讲,自己要是一枪不放地撤到河对岸,到时追究起来,他担心项上人头不保,好在她只要自己派一个营过去,主力还在。
山下枪声如雷,谢‘春’元所在的一团大部分官兵心里直骂谢‘春’元,“***,你自己怕死也就算了,怎么能让我们大家窝在后面,堂堂正规军还得靠一些村民保护,将来说出来也是一个笑话。”
当一团三营接到驰援右侧山峰时,营长李猛子风风火火地喊叫道:“弟兄们,该我们杀敌立功的时候了,多带点家伙,好好地喂喂小鬼子”
看着这个高大威猛的李营长急急赶到驰援,冷如水的芳心稍微平静了一点,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急令保护指挥所一个狙击排和一个机枪排也赶去参加战斗。
当增援部队赶到时,陈宝宝他们已经是险象环生了,从今天的战斗来看,左侧山峰的二个营的战斗力和经验都不如右侧山峰的二个营,再从左侧山峰那边‘抽’调兵力是不可能的了,而主峰已经‘抽’调了一个营,他不敢再调,要是小鬼子突然强攻主峰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丢了主峰,他们想撤都没有地方可撤了。
就在冷如水调兵之功夫,敌我双方的绞‘肉’战,陈宝宝带过去的那个整营,现在只剩下一个连了,他的警卫排打得只有一个班了,好在那配备13名狙击手的狙击班伤亡不太大,还有7名毫发无损的,2名轻伤还能提枪战斗,一名重伤已经送往山上的卫生队抢救去了。
李猛子这一营正规军以前虽然也打过大小仗,但还是被眼前的惨像惊呆了,在他们营长的一声炸雷下才清醒过来。
正规军还是正规军,其装备远在二、三团之上,各种轻重武器一阵齐‘射’,整时将日军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