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热毛巾给曾月酌擦着身子,从头擦到脚,就像上次一样。
“把手臂张开……翻个身子,腿打开……再打开一点……”
曾大美女紧闭着眼,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神奇的是,丁烁一下命令,她的肢体就会产生反应。那么乖,乖得让人心醉。就是她的脸特别红特别红。
看着那玉体横陈,丁烁再也憋不住,来了一招猛虎扑食。
轻轻抚摸曾月酌那张娇艳欲滴的脸,手又在她的全身各处划过。
“喂!”
“嗯……怎么?”
“咱们来谈谈刚才的事好不好?你要怎么报答我?”
“丁烁,你好烦啊。都这样子了,你还问……真是啰嗦!”
“嘻嘻,你迫不及待了么?”
“丁烁,你要我说真的吗?”
“对头!”
“我很想……很想你把我撕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这一句话里头,带着困苦和迷惑,更多的是渴望。
于是,就这么开始。
一只不断颤抖的娇柔无力的手,伸到台灯那里,啪嗒一声,房间黑了。
黑暗中,一只强壮的手,又伸到台灯那里,啪嗒一声,房间亮了。
“干嘛?不……不要闹。”
娇柔的手,又伸过去按灭了灯光。
黑了;亮了;黑了;亮了……光明和黑暗交替之间,肢体已在抵死缠绵。直到曾月酌的手儿无法再去按灭灯光,只能紧紧揪住床单,或是丁烁的头发。
……
又一天的阳光来了,照得整个房间都暖融融的。
现在都接近大上午了,差不多十一点。
丁烁跪坐在床边,不可思议地看着床单。他嘀咕说:“不会吧?这么多血?美女姐姐,我说你是不是来了大姨妈……没跟我说啊?好可怕!你再需要我,也不能这样子嘛!”
床单上斑斑血迹。
“去你的!我来大姨妈怎么可能……哎哟!”
曾月酌抬脚就踹。
雪白的脚丫子还远远没踹到丁烁那里呢,就疼得受不住,歪了下来。
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丁烁点点头。一脸恍然大悟状:“守了二十七年的身子,果然不简单啊,这个……血都特别多。辛苦你了,我去买人参给你补补。”
他看着曾月酌,眼神确实是显得很心疼。
“你不要逗了。”
曾月酌都带着哭腔了:“我不求你买什么人参补品给我,你给我揉揉小肚子。为什么会这样子……连小肚子都疼的。丁烁,你昨晚……太粗暴了!”
丁烁躺了回去,将她轻轻抱在怀里,一只温暖的大手,就贴在她那柔软的小肚子上,轻轻揉动。圣手神技的能量发挥出来,很快就纾解了疼痛感,让她舒服得哼哼起来。
“嗯,这个声音比昨晚的好听多了,昨晚叫得跟杀猪似的。”
丁烁表示欣赏。
“滚!我恨死你了!”
曾月酌恨恨地说。只是,两条柔软白嫩的手臂,却紧紧抱住了他的雄腰。一张湿湿的脸,贴在他浑厚的胸膛上。她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句话:这是我的男人,因为我做了他的女人。
这样的想法,顿时朝她的心脏里灌注了满满的甜蜜。
……
在丁烁和曾月酌享受甜蜜的时候,某人却在享受仇恨,而且是在监狱里的重重羁押之下,享受刻骨的仇恨。这是沈海市第三监狱,以关押重刑犯为主。自从上次有四个重大犯人越狱之后,更是加强了防备力量。几乎可以说,如果一只苍蝇不能得到审批,都飞不出去。
第7区所关押的,更是重刑犯中的重刑犯。这里的建筑都不是地面上的,而是地下的。
就是古代所谓的地牢!
四周都是铜墙铁壁,随便一根牢笼的铁筋,都有成年人的手臂那么粗。
进入随便一件监房,都要至少经过五层大门,其中两层还是厚实的电控铁门。
插翅难飞?变成翅膀都飞不出去。
林志坚就被关在这里头。
但是,如果曾月酌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肯定会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