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点头道:“长安你大可放宽心,我试验过,十分有效。”他见长安脸色浮出嫌弃和不相信的表情,急忙补充道,“不是我自己试验的,我的意思是找了山猴野狗试验的。长安,你可千万别误会。”
虽然捣鼓出这个怪药的晏绒衣拍着胸脯保证不会出事,但他也没傻到拿自己当试验品。再说了,此时的晏绒衣还年轻着呢。
左一句长安又一句长安,长安听得心烦,总是会想起前世死时耳边传来他叫自己名字的声音。她不觉拧眉道:“卫珩你太放肆了,叫公主。”
直呼本公主的名讳,真是忍你半天了。
卫珩不情不愿地撇了撇嘴,说:“叫公主实在是显得我们有些生分。”
“本来同你便不熟。”
长安心想,卫珩竟然连这种稀奇古怪的药都能有,他身边一定是有精通医理之人。若是自己身边也有这样的亲信那该多好。
朱太医这段时间勉强可用,然而朱太医自己也说了,他要辞官去找寻他的儿女。
被困于后宫之中,母妃又一直被善妒之人惦记着,她觉得做什么事都束手束脚的。
“那也无妨,等公主到了适婚年龄,嫁人卫府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熟悉。”卫珩笑着说。
长安不想再跟他继续说这些不可能的废话,反正已经知道了陆子骞事情真相,也懒得同卫珩多语。转身要走的时候,卫珩突然拉住了她,说:“再让我看你一会儿。”
再过几柱香时间,他恐怕又要很久才能和长安重聚。
他拉着长安的手,说:“椒兰殿里的女子,叫晏绒衣,若是以后朱太医不在宫里,有事你可去找她。陆侍卫的药便是她做出来的,她那里稀奇古怪的药丸特别多。”
不过,这晏绒衣也是贪玩之人,她到现在还没把解药炼制出来,卫珩至今也没好意思告诉陆子骞真话。反正这两三个月里,陆子骞还是别吃解药的好,免得露陷。
“晏绒衣?你们卫府送给我父皇的美人?”长安冷笑着,“原来是你送进来的。我还在想,这卫国公何时变得这般随性,敢往宫里送人。”
卫珩解释道:“我终究是外臣,不能频繁入后宫。留几个可信之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顿了顿,他继续道,“长安,一会你在宫里千万不要出来,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