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三少傲慢地正了正领带,有些不以为然:“如果你不答应求婚,那更好办。我就直接戒指套到你手上,然后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老婆。在f市,我路见琛的话,还从来没有人敢不把它当真。你觉得,最后丢脸的人是你,还是我?”
舒晚不吭声了。
太狡猾了,竟然早有预谋。
总之不管她答不答应,今天她都必须嫁他了?
真是霸道啊霸道。
路见琛又抬了抬倨傲的下巴,看着她一脸郁闷的样子。
“而且,我这样的男人你都不嫁,你还指望能找到更好的吗?”
舒晚囧了。
三少这句话的意思,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是这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这么优秀的男人都不嫁,以后再找什么样的,都不会比他好了。
自信是好事,太过自负就不太好了。
舒晚在心里不屑地“切”了一句。
然后路三少仿佛马上看穿她的内心,睨睥着她:“怎么,你不服?”
“三少。”舒晚沉默了一会,突然靠在路见琛的胸膛上。
她有些伤感地说:“我们在一起相处才几天,可我感觉我们好像已经认识好久好久了。我觉得这几天,比那八年所有的日子加起来的时间,都要长。”
就算云海再温和再包容,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有和三少在一起时,这样轻松的,能时时耍嘴皮子的随意自在。
舒晚这番话说得路见琛心里一荡。
所有因为她关心陆云海的不悦,都统统消失了。
抱紧她:“舒晚,我们本来就认识很久了。在认识陆云海之前,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
想不到寻寻觅觅这么多年,他终于又可以重新把她拥进怀中。
路见琛和舒晚在休息室里甜蜜缠绵许久,才肯离开休息室。
出去的时候,宴会已经渐渐散场。
路老爷子正在送着客人。
看到路见琛和舒晚出来,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语重心长地说:“老三啊,我知道你们今天非常需要空间,来彼此亲密一番。可是亲密也要有个度啊?你们让我一个老头子在外面接待客人送客人,这合适吗?”
舒晚脸一热,低着头说:“爷爷对不起。您是不是累了?您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三少就行了。”
路老爷子点头,满意地说:“这还差不多。我要先带晓洋回去,他毕竟年纪小,折腾一晚上,估计也累了。过两天还要考试,我得赶紧带他回去休息。”
“嗯,爷爷您快回去吧。”舒晚赶紧说。
路老爷子很快带着晓洋离开了酒店。
路见琛看着舒晚害羞的样子,不由笑道:“舒晚,爷爷以前不是这样的。如今年纪越大反而越像个孩子,他现在就是喜欢开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舒晚点点头,“爷爷很好,我很敬重他。”
客人慢慢都散完了,宴会里只剩下一室冰冷的灯光。
舒晚看着徒留狼籍的现场,突然想起还绑在露台上的邓晴。
她跟路见琛说了刚刚发生的事,然后问:“三少,要不要找个人去把邓晴送回去?我刚刚把她绑在柱子上了。”
路见琛听说邓晴居然想伤害舒晚,心里已经升腾起怒气。
此时听到舒晚有些犹豫的语气,他的脸色更差了:“不必管她。舒晚你就是太容易心软,像邓晴这样的女人,就算是死,也不足惜。我之所以会保着她的性命,也不过是为了日后,能更容易找到k组织的总据点。”
“三少,我听静如说,邓晴和莫少泽有关系。”既然已经说起,舒晚干脆把想问的都问完:“莫少泽到底是什么人?他几次三番都想杀了我。邓晴如果是莫少泽的人,她潜伏在你身边要做什么?k组织又是什么?”
路见琛也不瞒她,把邓晴的身份跟舒晚简单地说了一遍。
舒晚听过后觉得很惊奇:“三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莫少泽要大费周章,安排个间细在你身边这么多年?”
“你想知道?”路见琛笑了笑,把脸往她的唇凑过去:“亲我一下。”
“我还是不知道算了。”舒晚当然不肯亲,笑着避开他。
打打闹闹纏纏綿綿,他们回到路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俩人洗了个热水澡后,本来路某人想做点负距离运动。
毕竟今天是求婚成功的日子,如果不做点什么,感觉对不起这样的良辰美景。
可是,三少冲洗干净出来的时候,舒晚已经趴在柔软的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睡衣滑下肩膀,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膚。
路三少在旁边看得心猿意马,偏偏又舍不得叫醒她。
只能憋着一肚子的欲念,轻手轻手地躺到床上。
然后……
舒晚明明已经睡着,可为什么还是能很快地寻找目标,自动往他怀里靠过去?
睡梦中的她还懂得找个舒服的睡姿,把脸在三少的胸膛上蹭了蹭,继续心满意足地……睡觉。
路见琛浑身都绷得紧紧的,看着舒晚安恬的睡颜,顿时产生了英雄气短的挫败感。
这个小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磨人了?
看在舒晚今天累了一天的份上,暂且先饶过她。
以后再狠狠地惩罚她!
漫漫长夜,有人好梦,有人不能成眠。
次日醒来,舒晚神清气爽。
到于路三少……
虽然不至于挂上黑眼圈,但脸色显得有些疲倦,双眼无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