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酒撒了一地。
“露露姐…”
“小蹄子你们一个个晚上都不用陪客人?”
一听这姑奶奶心情就不妙,两姑娘立即灰溜溜地出了包厢,范庆岩捏着烟走过去,搂了搂她的腰:“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为什么让我去陪苏霑?”
范庆岩立即笑出来:“这还不简单?他喜欢你啊!”
“喜欢就要去陪?”柴露瞪了范庆岩一眼,撸过他手里的烟狠狠抽了几口,“老娘已经两年没出去陪过男人了!”
“这话可不对,你上周才去昆明陪我睡了一晚!”
“那是你!”
“有区别?”范庆岩气息淡然,松了柴露的腰,缓步踱到沙发上坐下。
厢里早就已经乌烟瘴气,柴露回身剐了范庆岩一眼,突然就笑了出来。
是啊,有啥区别?
她又扭着腰过去了,直接跨坐到范庆岩腿上。
“给他弄了几次?”范庆岩避着烟往她脸上吹气。
柴露一脸嫌弃:“还几次?他那家伙是折的,废人一个还浑身骚劲!”
范庆岩一愣,看来传言不假。
“知道他那怎么弄折的吗?”
“还有故事?”
“有啊,挺精彩,还记得之前我在你这藏过一女人没?姓唐,苏闳治要找的人,后来被关九带走了,据说楼轻潇的死也跟她有关,苏霑那伤就是给她弄的。”
“……”范庆岩说完,柴露反应了一下,她还记得唐惊程,那时候迟峰还在,范庆岩突然撸了个姑娘来水晶宫,当时两人还聊过几句。
“哎哟乖乖,那姑娘本事这么大?苏霑还跟她干折了?”
“……”范庆岩一听立马操起来,“你他妈还真是当鸡头的料,怎么啥事都能往那上面扯?苏霑是被她刺伤的,那女人发疯直接往他身上捅了两刀……”
“……”
“为这事苏霑对那女人恨之入骨,可关九硬生生把这事给罩下来了,谁也不敢去动她,但这梁子算是结了,前阵子关九带那女人来云南,苏霑暗地里联系我让我把她解决掉……!”
“你答应了?”
“本来是想动手的,可眼瞅着关九对那女人百般呵护,也瞧不出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柴露趁机去撩他的耳根子:“后来呢?你没敢动手?怕?”
“怕他爷爷,要怕我就坐不上现在这位置!只是关九这人一向阴得很,面上瞧不出他的心思,前阵子那女人居然在聚宴上当众行刺…”
“啥?行刺?”柴露听着像是戏里的词。
范庆岩一笑:“对,行刺,拿刀子直接朝关九捅,不过他闪得快,只手上受了伤,但也够呛,这么多年谁敢去动他啊,可这女人敢,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这事后来在九戎台都传开了,就真像戏词里唱的那样。
“然后呢?”柴露倒来了兴致。
“然后啊…”范庆岩却将她的腰肢一勾:“然后就完了。”
“完了?没追究?”
“还追究?事后关九下了死命令,谁敢去动那女人全家跟着她陪葬!”
“……”柴露一时眼神虚起来,突然对唐惊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冥冥中感觉自己还会见到这姑娘。
“你一向不跟我说九戎台的事,怎么今天跟我讲这些?”柴露又问。
范庆岩却突然贼兮兮地捏了捏她的下巴:“有事要你帮忙。”
柴露一听就不干了,从他怀里起身:“我不去,今儿个老娘是用嘴给他弄出来的,明天谁爱去谁去!
“可他就喜欢你啊,不把他伺候舒服了将来怎么用他!”范庆岩也没绕弯子,“要不这样,这回跟苏家人的买卖要是谈成了,回头我给你在昆明置一套房子,就你上回挑中的那地儿…”范庆岩用利益诱之,柴露双臂抱在胸口,居高临下地看了沙发上的男人一眼。
她就值一套房子吗?
冷笑,这种愚蠢的问题她当然不会问出口。
“成,说吧,你要我怎么帮?”
范庆岩顺势就松了一口气,一手将柴露牵过来:“知道叶覃吗?”
“听说过,一直跟着关九的。”
“她因为唐惊程的事被迁怒,前阵子调去缅甸了,你把这消息在苏霑跟前提一提,他应该明白,不管将来我跟苏家人做什么买卖,从缅甸出的货进到云南,如果能把叶覃那关过了,以后便是一马平川!”
柴露一听就明白了,压过去就咬他的耳朵:“坏东西!”
“这样就算坏了?小sāo_huò,一会儿哥让你试试更坏的……”范庆岩说着就去扯柴露的裙底,但事儿还没开始干手机就响了。
“妈的深更半夜谁啊!”他急躁地从桌上捞了手机。
柴露眼尖,扫过去一眼便看到了一个“虹”字,范庆岩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转变,见到来电显示后直接把柴露晾沙发上,拿着电话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