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霓虹闪烁,七彩斑斓,繁华似锦。这个城市处处躺着诱惑、生机、陷阱、梦幻和希望。而我,再一次陷入不知所措的迷茫。
按响门铃的那一瞬,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不想将郁闷的心情带到家里面。惜悦开门的时候,厨房的饭菜香飘了出来。
“回来了?”惜悦柔声问:“饿了吧?”
她微笑地接过我手中的包,踮起脚环着我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吻,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标准的贤妻。
我搂紧她,纠缠着她的舌,吮吸着她的香甜,半天不肯松口。直到她喘不过来气来,用力推我。
“我好饿啊,”我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能不能先吃你?”
“流氓!”惜悦愣了一下,用力推开我:“快去洗手吃饭!”
“好吧,”我恋恋不舍地吻了她的额头,坏坏地说:“那就先吃饭再吃你。”
她的脸红了。露出小姑娘般的娇羞。
总觉得惜悦在我面前,就像是一个千面娇娃。有时冷艳而又高傲,有时宁静而又理性,有时像御姐一样霸道无理,有时又如主妇一般温柔贤淑……我不知道惜悦到底有多少面,但每一面的惜悦,都是她完美的一部分,充满着魅力令我迷恋不已。
不记得有谁说过,好女人就像是一本书,耐人寻味,爱不释手,需要花一辈子的时间去翻阅;同时,好女人也是一杯好茶,让男人越品越有味道。越久越觉得醇香。
惜悦就是一个这样的好女人,她身上的任何一点,都值得我去爱。
“好吃吗?”她夹了块秋葵喂进我嘴里。
“当然好吃。”我慢慢咀嚼着。
能够每天看到她的笑脸,吃着她用心做的饭菜,本身就是我理想中的生活。
“嘿嘿,亲爱的,你为什么总喜欢给我做秋葵啊?”我一边吃,一边用眼光逗她。
都说秋葵养肾。这是全国人民都知道的事。
“难道还嫌我晚上不够卖力吗?”见她没有回答我又继续追问。
“你到底想说啥?饭菜都堵不住你的嘴!”她白我一眼。
我正打算再说些什么,没想到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难得地温馨。
惜悦站起身拿过电话塞给我,屏幕显示:骆琳。
我示意惜悦不要出声,将身子坐起来靠在椅背,食指略弯,轻轻一划,接通了电话。
“喂,请问你是高寒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怀疑地再次看看手机,确定是骆琳的电话无误。
“我是。”
电话里的背景声音非常嘈杂,隐约还能听见有歌声。
“请问你认识这个号码的机主吗?”男人又问。很显然地提高了嗓音。
我顿时紧张起来。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骆琳出什么意外了。
“认识。她人在哪里?”我屏住了呼吸。
“我这里是彩田路的一个酒吧。”他说。
“什么?”我没有听清。或者更准确地说我没听懂。
“我这里是酒吧。”男人又提高了嗓音,“这位机主喝醉了,报出了你的名字,你能来接一下她吗?”
“请问她与什么人在一起?”我的心情更加紧张起来。
“就她一个人,我们觉得不大安全。现在将地址告诉你,过来接一下吧。”
“好的,我马上过去。”我毫不犹豫地回答,然后挂上了电话。
“惜悦,骆琳一个人在酒吧喝醉了,还不知道是具体情况。我去看看啊。”我的语气有些担心。
“嗯,去吧。”惜悦说完又补充一句:“要不要我一起?”
我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不早了。
“太晚了,你劳累一天了早点睡吧。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我尽快回来。”
我一边快速穿衣服,一边叮嘱她。
半小时后,我开车到达酒吧,好不容易找了个停车位,就匆匆忙忙地往里面走。
大厅内十分地热闹,杯觥交错间,一桌桌喝h的人们,情绪高亢,充分地享受着青春和快乐。一个个妖艳美丽的女人,和他们身边的各种男人,摇摆着身体释放着那过多的荷尔蒙,在这虚幻的氛围中,身影相叠,不能自已。
我看到吧台前坐着一个穿着黑色t裇的短发女子,头发杂乱地遮住了一大半脸,描着半熟的眼线,没打粉底的肌肤在紫色灯光下泛着透明的光,一副晶莹剔透的样子,妖冶中透着清纯,裙摆下露出纤细的白腿,吸引着过往男人的目光。
她左手边摆着已经空了的酒瓶,侧影倒影在光洁的吧台,绒绒的睫毛投下的阴影打在唇上,看着让人心疼。
泡酒吧的男人都是来找刺激的,而女人,多半是受过刺激。
“骆琳!”我过去拍了下她的肩膀。
她扭过头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恍惚,灯光摇曳着打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平添了一股妩媚的风韵。
“哇,高寒,你来了!”
骆琳的眼睛里突然闪烁着光芒,兴奋地冲上来一个熊抱,将猝不及防的我扑得站立不稳,差点倒到椅子上。
我很尴尬,试图站起来将两人分开坐好。没想到醉酒的女人反应竟然如此灵敏,而且力大无穷。
“你来了,我太……太高兴了。”
骆琳已经喝得舌头都挼不直了,口齿含糊不清,却像八瓜鱼一样吊着我。她穿着一条深色短裙,一双雪白的大腿没有任何遮挡地横在我面前。
我的天啊,幸好没让惜悦来,不然,让她看到这一幕,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