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拜见王爷王妃,王爷王妃万福金安。”侯曼青盈盈一跪,行了跪拜之礼。
不要问为什么她如此懂得古代礼仪,这个游戏她重复玩了百八十遍,对里头的台词更是会的滚瓜烂熟。
她后头的流兰见主子跪下,也跟着跪着行礼。
那个紫衣女子一看侯曼青进来,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侯曼青就找宋池墨告状,“王爷,就是她,就是她打得我的。我……我可是爬着会王妃姐姐那里的,疼死我了……”
“人是你打的吗?”宋池墨威严的目光一凛,俯瞰着侯曼青。
侯曼青也不狡辩,温顺的磕了个头,“是妾身打的。”
这般简单的就承认了自己打人的过错,不仅是一旁的王妃顾锦容吃了一惊。就连那个紫衣女子,她脸上跋扈愤恨的表情也僵住了。
宋池墨不怒自威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讶异,“孟姨娘,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可是堂堂沛国公府的二小姐,你是有几个胆子敢打她。”
“王爷不必奇怪,人是妾身打的,妾身没什么好辩驳的。”侯曼青低头认罪,一副低眉顺眼等着受罚的样子。
那顾锦容本来就做好了可以借此事打压孟书宛的气焰的准备,谁知道,这个孟书宛一开始来了便没了气焰。
连辩驳都未曾辩驳,便老实的领罪了。
这般容易的就屈服,反叫顾锦容失了成就感,也心生疑窦。
宋池墨被以为可以看一场后宅女人争斗的好戏,没成想,竟是这样。禁不住是远山眉轻轻一扬,好奇的问道:“你和沛国公府的二小姐,往日无冤素日无仇的,为何要打她?她可是日前才来的王府……”
“王爷要听妾身说实话吗?”侯曼青突然抬头,不卑不亢的和宋池墨对视了一眼。
宋池墨心中一凛,直接说道:“当然,本王要听实话。”
那顾锦容和紫衣女子是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的,到底是紫衣女子先动手在先,而且侯曼青那边还有两个奴仆作证。
若是说出实情,岂不是让自己这边也讨不了好?
那顾锦容立刻起了病容,憔悴的咳嗽了两声,“王爷,她定是要泼脏水在紫莺身上,您……您难道要让她这般胡言乱语下去吗?倒不如……倒不如直接给紫莺讨了公道,省的她狗急跳墙乱咬人。”
这把人都比做狗了,还能是一副白莲花的可怜相。
侯曼青都有些佩服,这个操作顾锦容的人,要是她肯定是没那脸皮做这种事情。难怪她一直玩一直输,原来是输在脸皮子上。
“王妃,先莫要急着下定论。且听孟姨娘把话说完,若全无道理,本王平日再是骄纵她。今日也容不得她胡作非为。”宋池墨瞧着侯曼青,威严的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他是真想听听这个孟姨娘又会说出怎样一番论调来。
“是,王爷。”顾锦容在这时候也不敢忤逆宋池墨。
宋池墨看着侯曼青,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说吧。”
“妾身是听国公府的二小姐说……说您极是宠爱她,还要纳她入府中成为侧妃。妾身是一时气不过,才会……”说着侯曼青水灵的大眼睛,灼灼的和宋池墨对视着。
“哦?你是因为在乎本王,才打的国公府二小姐吗?”宋池墨一字一顿掷地有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