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兴武把从唐安那里了解的情况笑眯眯的说完之后,他呷了口茶,接着道:“老刘,你的计划非常成功,教官这个饵很快就发挥了作用。这不,或明或暗的势力都为了他而现身,这一年多的憋屈,也该轮到我们来发泄了。”
刘旭脸上的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他自豪地道:“当然,你也不想想那臭小子是谁?他可是我们‘隐组’的第一高手,怎么样,是不是比你最得意的弟子还厉害?”
张兴武“哼”了一声:“你别得意,要按我说,陈云峰那小子就是个惹祸精,他的脚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地震。这么高调的人,还真不适合在我们国安工作。”
刘旭嗤之以鼻:“你少来激将法这套,也别做春秋大梦。你想要他真的加入国安,我还不答应呢!我们‘隐组’除了他,谁还有资格做教官?没有他的高调,能引出mpri吗?能引出‘三口组’······”
话没说完,张兴武便迫不及待的打断道:“喂喂喂,老刘,你别什么功劳都往军方揽,我们国安早就注意到了边海市的‘三口组’,这可不是那小子引出来的。”
“老张,那你们查到‘三口组’有什么不法举动了吗?”
“这······倒是没有。”
“那不就结了。”刘旭眯着眼道:“没有那臭小子,你能查到‘三口组’还跟mpri有勾结吗?没有那小子,能知道‘甲贺流’也在华夏国吗?你那最得意的弟子在边海潜伏了一年,可什么都没查到。”
张兴武气的吹胡子瞪眼,脸上那丝惯有的笑容也消失了,他不满地道:“哪能这么比?他是卧底,只能暗中调查,而且,他在边海的一年中也不是没有建树,‘三口组’的事不就是他查出来的吗?再说,教官那臭小子之所以能一到边海便把他们引出来,那是因为想杀他的人太多,而且他的身份早就泄漏,再加上又是个惹祸精,想不被人注意都难。”
“所以他能力非凡啊!那么多人想杀他都不能得逞,还被他一个个的引出来,以前那些图谋不轨的家伙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而现在是我们在暗处,他们在明处,这不就证明那臭小子很有作为吗?”
“你······老刘,你这是无理取闹!跟你说了,那是他们跟臭小子有仇啊!”
“有仇才有作为······”
又争论起来了?
黄大维哭笑不得的看着脸红脖子粗的两个老人。其实他俩平时的关系好的很,但只要在一起讨论工作上的事,就会争得面红耳赤,拍桌子摔凳子也没少干过。
再这么吵下去,怕是到天亮也谈不出什么名堂。于是黄大维决定当和事佬,当然,他也常常给他俩充当和事佬,这也是刘旭每次跟张兴武单独谈工作时喜欢把他也叫上的原因。别看张兴武一脸笑容,脾气犟起来,跟驴有得一拼。
“两位首长啊,你们就别争论了,还是说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张兴武头一昂,道:“我不想说,让老刘说,边海的事跟军方有莫大的关系,应该由你们军方拿主意。再说,你们不是有第一高手在边海吗?实在不行,叫他‘杀杀杀’不就完事了,反正那小子惹祸最在行、杀人也最拿手。”
刘旭也脑袋一偏,撇嘴道:“我更不想说,我们军方除了有点军事秘密在边海,也没啥见不得人的。何况,总参情报部也有特工驻扎在了边海,那些家伙想搞手段也得掂量掂量。我还有啥说的?跟我们军方没多大关系嘛!我倒是怕mpri那群‘战争之狗’在边海出现而搞点k怖事件出来,怕是连潘部长也难脱干系。”
听来这话,张兴武顿时大笑起来:“哈哈,老刘你真无知。你以为mpri随随便便就会搞k怖事件?我来告诉你他们的底细。”
成了,这不就扯到正题上了吗?黄大维嘴角一咧,差点笑出声来。
刘旭眼睛一眯,道:“愿闻其详。”
张兴武得意地道:“mpri准军事组织虽然是一群‘谁付钱就为谁卖命’的‘战争之狗’,但你别忘了,他们始终是为国的国家利益为重,在很多方面他们有顾虑,不敢太张扬。
尤其是在华夏国这个政治局面比较稳定的国家,他们没有什么空子可以钻,因此我大胆断定,他们在边海市搞k怖活动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一旦被我们抓到把柄,岂不是在一直呼吁f恐的m国政府脸上扇耳光吗?
再说,mpri雇佣兵组织都是些死要钱的主,没有利益的事儿他们不会干,他们虽然嘴里念叨着‘上帝’,但是他们大多数人却没有信仰,跟那些有着狂热扭曲信仰的k怖分子完全不同,只要我们不高调的寻找他们,就不会让他们过度紧张而干出一些极端之事,所以,我猜想他们应该不会随随便便的就在边海市搞k怖活动。”
刘旭点头道:“嗯,有道理!那你觉得,他们来边海就是为了等待机会暗杀陈云峰?”
“胡扯!”张兴武眼睛一瞪,“我说老刘啊,你怎么越来越蠢了?难道你忘了一年前‘鼎天科技’的事?”
“对呀!”刘旭猛地一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状,“你看我这记性,这才一年的时间,我就把那件事给忘了。老张,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张兴武气呼呼地道:“你少跟我装,别以为我不懂你那套把戏,不就是想套出我的想法吗?我说了这么多,该你说了。”
“还是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