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嘛!不对你调教一番,你还真把自己当“女王”了!
发现朱莉不再对自己虐待,陈云峰不禁沾沾自喜起来,一边对安琪慢慢的“折磨”,一边对“女王”继续调教,打铁——要趁热啊!
朱莉很快发现自己的隐忍似乎更加不妥,这个龌龊无耻的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将她摸抓的火烧火燎,再加上安琪那媚入骨髓的哼唧充斥她的耳朵,心里那种荡漾的感觉越来越浓,有种想要配合安琪吟唱的冲动。
“不要啊······”
朱莉只能在心里羞恼的哀求,她的粉拳握得紧紧,费力的抵御着恼人的感觉。
“你······你快点,我······我真的不行了······”
安琪早已浑身酸软,语调柔柔绵绵、慵懒无力,她完全没想到,“大男人”今晚表现的这么厉害,跟那天在“巴尔蒂亚”大相径庭,简直要人老命!
哈哈,老子对“女王”的调教成功!发现朱莉不再抓掐,陈云峰得意的收回手,对安琪加大力度纵横驰骋。
这个可恶的家伙总算不再折磨我了!朱莉刚松口气,地动山摇忽然而致。
而身在地震中心的安琪顿时大感受不了,双手又抓又挠,螓首时而抬起、时而落下,高亢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朱莉顿时怒不可遏,这个混蛋,我恨死他了!他还要怎么样嘛?人家都让他随便了,他为什么还要折磨安琪?
忽然,安琪的声音变成了嘶哑的哀吼,吓得朱莉赶紧寻找男人的手,谁知东摸西找了好一阵也没找到。
这个混蛋的手哪里去了?朱莉疑惑的继续搜寻,终于,指尖戳到了汗啧啧的一团粉腻,不像手臂。
这个死家伙,手臂一定是藏起来了!
朱莉不敢吭声,只是轻轻的挠了挠,她在提醒男人,自己可以任由他猥亵,只求别对安琪那般折磨。
“咯咯咯······”
嘶吼的安琪突然娇笑起来,吓得朱莉赶紧收手,只听秘书娇媚的道:“大男人,你······嗯······你不要挠我的腰,好痒啊。”
丢死人了,我居然挠到了安琪!
朱莉俏脸发烫,蜷缩在丝被里大气也不敢出,心里就像忽然闯进了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的直蹦跶。
我靠,老子两只手都搂着你,怎么挠?
陈云峰大惑不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道:“金丝猫,我才没······”
话没说完,他忽然想起床上的朱莉,顿时心里一惊:难道······是她在捣鬼?
朱莉心里一紧,紧闭着美眸默默的祈祷:“千万不要说没有挠啊,她会怀疑的!”
祈祷很灵验,因为陈云峰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赶紧将手伸到安琪的腰部挠了挠,嘻嘻笑道:“我没有挠你才怪!金丝猫,你的腰又柔又软,挠挠没关系。”
男人的挠拔又引来安琪的娇笑,然后又是“生不如死”的哼唧。
······
“不要······”
安琪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接着是男人的轻叹,而后是大口喘气。
女人嗔声道:“看你,上次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怀孕了怎么办?”
男人“嘿嘿”笑道:“哪有那么准的,我们这才第二次,专家说了,要怀孕的话至少也要六次以上。”
“胡说,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一次命中的太多了!我这几天都是排卵期。”女人娇嗔着轻轻拍拍男人的脸。
“切,什么排卵期,如果我是‘绝精期’的话,女人什么期都没用!”男人胡乱的吹嘘起来。
什么,男人还有“绝经期”?安琪的脑子“轰”的一声,这也太玄乎了吧,男人会来月例吗?
“无耻下流,胡说八道,不是男人!”
朱莉一边恨恨的嘀咕,一边悄悄的整理被陈云峰弄开的睡袍,心里毅然决然的下决定: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下地狱的家伙的再占自己丁点便宜!
“你······你每个月都要来女人的那······那个?”安琪结结巴巴的问完,便迫不及待的探索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