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婥说完,两只手不自觉地抱住了双肩,将裙角拉了起来挡风,沈扈见状,单手一提,就把苏婥翻一个身过来,面对着他坐着。..
他左手解下飘飞的斗篷,动作麻利地披在苏婥身上,然后低着头,盯了她一眼,冷声喝道:“抱着本王,就不会冻了!”
身子一阵发冷,又被冷风吹得额头有些发烫,苏婥颤了两下肩膀,实在抵御不住,僵硬的动作,颤颤地伸出手,紧搂在沈扈的胸膛上,沈扈也助了她一把,斗篷捏高,将她完全包裹起来,紧抵着不让狂风吹到她。
斗篷里面好暖,沈扈的胸膛是滚烫的温度,虽然一阵颠簸,但苏婥的耳朵贴在靠近他心口的地方,噗通噗通,平稳有节奏的心跳声在耳旁时而响起。
“还冷吗?”
沈扈的手臂又压了下来,苏婥娇小的身体包裹在斗篷里,看不到他的脸,她现在闭着眼睛,只想稍稍地睡一会儿,便没有回答他。
苏婥的两只手在沈扈的胸膛上动了两下,脸也贴来贴去,沈扈以为苏婥还是很冷,紧拧的眉头竖成三道深沟,立刻加快了马速,像火箭似的一阵疾驰,想着赶紧到皇宫,却把苏婥震地简直都要从他怀里跳出去。
“到了,赵卿嫣!”
眯眼许久,轻冷的声音在耳旁回响,苏婥才反应过来,她到了皇城脚下。
嗖地两下,烈马吁吁两声,落下了马蹄,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幸好被沈扈控制住,拉住了她。
“下马!”沈扈说了一声,便一跨下马,把她从马上给抱了下来。
奇怪,当苏婥迷蒙中睁开昏睡的眼睛时,却看到前所未有的一幕,沈扈的眼神,竟然好看地像一汪清澈地泉水,那样的冷静温和,是她的错觉吗?
果然是,等她揉揉两眼,再次看向沈扈眼睛时,一如既往地冷漠与邪魅正对着她,她也不客气地冷了沈扈一眼。
沈扈还是扛着她,当着皇城下那些守门的侍卫的面前,堂而皇之地走过去,她都害臊死了,一个大姑娘家的,算了,闭上眼睛,就当看不见那些嘲笑的脸孔,眼不见心不烦。
“参见皇上!”
噔噔地,侍卫们成排地跪了一地,那阵仗,苏婥闭眼听着都觉得心寒。
被一双双眼睛围观,众目睽睽之下,沈扈是要告诉所有人,他现在是有多得意吗?抱着一个被他凌驾,还反抗不了的女人,止不住地炫耀成果。
沈扈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继续大步大步往前走,当苏婥觉得四下突发安静时,睁开眼睛,才看到一条棕褐色的长廊,通向汝鄢宫。
“我要去还玉牌,放我下来!”
扛了那么久,肚子早受不了他那硬得和铁块一样的肩膀了。
沈扈这次动作很轻地放下她,没有像之前一样,到了一个地方,把她当麻袋扔出去,她本就惊魂未定的眸子愣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本王替你还!”沈扈突然说道。
再看他的手里,苏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什么时候把玉牌给拿走了,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看来,沈扈还真是老奸巨滑,真担心哪天会被他给抹脖子杀了都不知道。
“你不生气?也不吃惊?玉牌可是我偷来的,你成天想着怎么折腾我,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有阴谋吧!”苏婥还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扈,按道理来说,她偷了菀妃的玉牌,那可是大罪,沈扈一直想着怎么折腾她,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还说帮她还,搞什么名堂。
“再不回汝鄢宫,兴许,本王还会让人打你板子!”玉牌在手,一下被沈扈收进了袖子里。
苏婥深拧着眉头,向沈扈伸手喝道:“少威胁我,我不吃这套,拿来,还给我,要还我自己还,别假惺惺的!”
沈扈不听,反而独自一人走了。
“沈扈!”苏婥冲过去,试图去抢沈扈身上的玉牌。
还没抢到,沈扈就先转过身,步步逼向她,她没法子,一个劲往后退,两只手很不甘心地伸出去去够玉牌。
“敢直呼本王名讳的女人,估计,也就只有你赵卿嫣一人!”沈扈邪笑地一抹嘴角,幽暗地眸子立马定向苏婥。
“那你还还是不给!”苏婥嘴上依旧不服输,手就摆在面前,不要到玉牌,她是不打算让沈扈离开了。
沈扈逼问道:“本王给你了,你如何跟菀妃说?”
“我把她绑了,你气不气?”苏婥傲气一上心头,冷眼就睹过去,试探道。
咻……
沈扈听到苏婥这句话,才把玉牌甩手扔给了苏婥。
时间上几乎已经来不及了,苏婥拿了玉牌,急匆匆地往菀妃寝宫的方向跑。
沈扈饶有兴致地在后面跟着,看着她前面跑得气喘吁吁,娇小的身影在眼前不停地鼓动四肢的动作,沈扈勾起了嘴角,渐渐低笑起来。
菀妃寝宫。
守门的宫女在木房后打盹困顿,苏婥偷偷溜了进去,菀妃还在秋千上,因为腰带被解开,衣服早就敞了开来,幸好沈扈没过来,要是让他看到这一幕,看到她这么折腾菀妃,她有几个屁股都不够他打的。
苏婥动作迅速地解开菀妃被绑在藤蔓上的双手,偷瞄了一眼殿门外,急忙给菀妃理了两下衣服,把腰带给缠上。
玉牌,轻轻松松放回了菀妃身上。
大功告成。
苏婥这才抹了把汗,转身离开。
“站住!”
菀妃突然睁开眼睛,大声喝住她。
“贫妾见过菀妃娘娘!”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