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狗跳中,惊险地杀出三匹黑马。

北冥长街旁的高墙屋檐瓦砾上,一直躲藏树枝叶幕之下,暗中察言观色的铜色暗影男人,卸下一身铜色长裳,只见他一道铁索勾墙,飞檐走壁落在房梁上,说道,“卿嫣妹妹,好久不见……”

听到声音,苏婥顺势向上望过去,问道,“你是谁?”

铜色暗影男人笑了笑,见苏婥还看着老妪老头离去的方向,赶紧宽慰她:“那些人说了什么别在意,人多难免嘴杂!”

“你是……”苏婥回过头,一脸冷静地问,“你认识我?”

“是我啊!”

铜色暗影男人摘下了面纱,看向面前的苏婥,暗暗揪心。

飞出的黑绳勾在了墙檐上,脚尖踩着黑绳,疾步走向井边,再一跃,跳了下去。

铜色暗影男人戳开一支火折子,沿着树挎流下的方向飞身步了几步到苏婥面前。

看到铜色暗影男人熟悉的面孔后,才放开。

她疑惑不解地问道:“慕容大人,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北冥城的大将军慕容子缟,他的出现,顿时让苏婥心中对北滁的恨意熊熊燃烧。

脑海中沈扈、菀眉黛、青鸾玉这几个字眼,一直刺激得她头疼欲裂,愤怒难堪,有了慕容子缟,她的心里就有了底。

慕容子缟是酆州人,他的父亲和她的父亲苏诞是挚友,两家曾经有过娃娃亲,当时赵嵩文和尉迟家族也是如此,十多年前,慕容、尉迟、苏、赵四大家族曾是先帝沈临的左膀右臂,分居两派势力中,只是沈临死前,慕容家因为吃了败战,离奇失踪在南魏,现在突然出现,苏婥的腹诽又起了一堆。

“慕容大人?”

狐疑不解之余,慕容子缟的胸膛突然靠向了她,

“嘘,”冰软无力的双手被慕容子缟反手扼住,苏婥疼得嘶嘶作痛。

慕容子缟再次捏着手帕,替苏婥擦拭,把苏婥激怒。

“慕容大人,放手!”

苏婥本能地推开慕容子缟,男女本就授受不亲,何况孤男寡女的,有一个沈扈,已是耻辱,她如何能再这样轻薄于自己的清白。

只是话刚说完,几度喘息地胸口猛地抽了两下,静滞许久,才回缓游神。

慕容子缟的呼吸声、心跳频率因此变得异常,把苏婥搞得有些糊涂,不得不问了一句:“怎么了?”

只见慕容子缟尴尬地凝着眉,瞥向苏婥,低声地嗔了苏婥一句:“卿嫣妹妹。”

说着,抱拳埋下头,不再看苏婥,只是,堂堂北冥城将军,竟然看着一个女人脸红,笑掉大牙。

“慕容大人,你脸红什么?”

慕容子缟酒红的脸半天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横着巴掌去碰了下涨红发热的脸,慕容子缟紧张地用袖袍遮住脸面,转过身去,等脸恢复过来,才扭头。

尴尬的余温还未消除,苏婥再次诧异地握住了自己的脉搏。

把完脉,苏婥拧起了眉毛,如死脉一般阴阳怪气的脉象,像尘封已久的烈酒,被铁锤砸碎的一瞬间,却又突然死灰复燃。

这种感觉,异常奇怪。

“卿嫣妹妹,你在干嘛?”

慕容子缟目光紧紧盯着苏婥,冷声道。

话音落下,苏婥猛然瞪大眼睛,突然反应过来:“我不是在地牢死了吗?怎么会在这!”

周围阴森森一片,顾盼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唯有井底的一束凄冷月光将两人间的距离拉近。

苏婥头疼欲裂,攥着慕容子缟的衣角,开始心有余悸,感觉像在阴间地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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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65章 血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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