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宁焉雪倒是比到底是做些什么的了,转而看向明翰月:“楼里都是做些什么,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几个月来都没有好好的了解过楼里。是我疏忽了。”
明翰月笑着道:“属下还以为主子要到四国武宴大会之后才会过问楼里的事情呢。”
宁焉雪苦笑:“看来我这个主子真的做的很不称职。”
明翰月引着几人进了一家酒楼,酒楼的规模看上去比圣京朱雀接上有名的几家还大上几分,小二也是一脸的机灵像,大老远看见明翰月过来,笑眯眯的跑了过来:“公子总算是到了,公子的房间还是老地方,已经给公子留好了,说着见一串钥匙交到明翰月的手里,然后恭敬的对宁焉雪道:“大人请跟公子走。”
宁焉雪点头,随手丢了一团赏银,小二也不客气,还滑稽的拿在嘴巴里咬咬,惹得从楼上下来的客人大笑几声:“蹲宝,这银子真不真啊?”
小二将银子别到腰间:“蹲宝收银子可不会被人忽悠。”小二说这话的时候十足十的傻小子模样。
那人随手丢出一锭金子,扔给蹲宝,蹲宝接着就往嘴巴里咬,刚碰了一下就凹下去了,蹲宝不高兴的道:“哼,又哄我。这才不是银子。”说完将那金子别在腰间:“我要告诉我爹,你用这个东西哄蹲宝。”
丢金子的人更加的高兴了,也不与蹲宝计较,丢一团金子有这么开心的结果,来这酒楼的人谁都愿意,又不是缺那点金子。
宁焉雪看着这一幕,淡淡的笑笑,这蹲宝一看就是活宝样的人,连一个小小的小二都这么会讨人在荣耀城的经营想要不好才怪。
刚进来的时候看见是酒楼,宁焉雪并没有将明翰月说有院子的话放在心上,但是被明翰月带着在酒楼里饶了几个圈之后,宁焉雪终于见到了一个精致的院落,精致到无一处不是出自名家之手。
“还真的是院落。”
明翰月自豪的点点头:“这院落每一处可都是无价之宝,可惜前阁主不喜欢这般精致的地方,倒是喜欢什么都没有的荒郊野外,这院子弄好之后就一直空着,主子,你不会也不喜欢吧?”
看着明翰月期待的眼神,宁焉雪实在是说不出自己不喜欢的话,但是这般精致的地方,就算是踩上一脚都会担心踩脏,伸一下手更是会担心碰到哪个名家的巨作,这样的宁焉雪只能在心底默默的叹口气,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去,土豪也不过是如此了。
同样的,宁焉雪的院子在主卧里,侧面两个住了明翰月和青石,看着二人这般不避讳的模样,宁焉雪虽然高兴,但是心底也在难过啊,难道自己真的就这般的让人不会想要防备一下流言蜚语?
好在这样的尴尬并没有保持太久,不过是一顿无膳,蹲宝小二就送过来了酒楼的入住名单,排在第一位的正是宁焉雪在路上见到的小相国云亦澜。
看见云亦澜的名字,宁焉雪有一瞬间的诧异,但很快就明白了,有钱人自然是去到哪里都要独自享受自己的一份的,不说其他,就是住的地方自然是只有自己能住。
“酒楼一年收云亦澜多少的银子?”
明翰月听到宁焉雪这般问,自然是没有想到宁焉雪已经想到云亦澜包下了酒楼的一个房间,还以为是云亦澜排在第一位才这般问的,说起来自然没有丝毫的隐瞒。
“主子有所不知,这云亦澜并不是出钱住建这个酒楼的时候,就是云亦澜参与了一部分的设计,云亦澜在土木上很有天赋,前阁主看在他的贡献的份上,就永久性的将一个天字客房留给了他。”
这下轮到宁焉雪诧异了:“云亦澜擅长土木?”
明翰月点头。
正说着,蹲宝回来报,云公子故地重游,已经朝着宁焉雪所在的院子过来了。
宁焉雪看了眼明翰月:“酒楼里有没有其他类似这样的院子是让客人居住的?”
明翰月略微一思索:“有的,一共有十一个院子是拿来给客人居住的,主子住在这院子里即使是遇到云亦澜也是说得过去的。”
这般,宁焉雪就放心了,明翰月这般说就是说这云亦澜并不清楚自己是在与谁合作,更加不在从中动作,不过这些都是宁焉雪想要看见的。
端起桌子上的清茶,轻轻抿了口,口感不如云雾茶,但是喝在嘴巴里和舌头相撞击的感觉却是半分都不差云雾茶。
正要落杯,宁焉雪就见云亦澜一身白衣款款而来,一头青丝垂在脑后,只是简单的挽起一个发簪,看上去说不出的飘逸,手里握着一把折扇,时不时的摇动上两下,有种飘然若仙的感觉。
宁焉雪放下茶杯,笑意盈盈的道:“这位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云亦澜嘴角溢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清浅的眼光像是能瞬间将人看透,但这般的看透却没有丝毫的凌厉,只觉得不忍欺骗。
“不是巧,是我看见你们进了酒楼这才跟着进来的,四国武宴大会即将开始,荣耀城一**难求,原本在下还想着若是这位小兄弟不嫌弃刚好可以与在下公用一个房间,在下的房间是当初酒楼的主人为在下留的,自然是比一般的宽上几分,倒是没有想到,这位小兄弟比在下更加有面子,竟然能住进单独的院子,是在下自作多情了。”
云亦澜再说自作多情的时候,有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感,像是他的好心就这么被人践踏了一般,宁焉雪只觉得心底一暖,摆了摆手:“在下不过是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