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今汐挑眉:“这和宁侧妃身上的毒有什么关系?”
“宁侧妃中的不是其他是梅惑,梅惑不是毒药,就是用试毒的工具也试不出来。梅惑是南疆贵族在行闺房之事的时候用的东西,后来被宵小之徒改变了提炼方法,成了今天的梅惑。但是因为梅惑的提炼太过麻烦,再加上对梅树的要求太过高,必须是百年以上的梅树根才能提炼出梅惑,再加上梅惑的功效与其他的魅药不同,梅惑只要在提炼的过程中稍做改变解药就不一样,老夫不知道宁侧妃到底是用什么法子将身上的毒压制下去了,但无疑这样的法子是有效果的,若是老夫猜的不错,只用上上几次茅厕,宁侧妃身上的毒自然就清了。”
慕容今汐送了口气,刚要问为什么这丫头的温度会这么高,只见张院首叹口气,接着道:“但如今,王爷这几道大穴点下去,宁侧妃身体里原本被压制的毒性都出来了。”
慕容今汐皱眉:“怎么会这样?”伸手就要解穴。
“王爷不可。”张院首赶紧道:“宁侧妃深身上的梅惑现在已经发作,王爷这时候解穴无济于事,等宁侧妃醒来只怕事情就会不可收拾了。”
“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
张院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瓶子:“王爷请看,这一瓶就是宁侧妃送于老夫的梅惑,但是老夫研究了许久,还是没有能找到解药,唯一知晓解药的人现在又不能弄醒,这个事情实在不好办。”张院首看了眼软榻上躺着的宁焉雪,这小丫头看着鬼灵精怪的,一看就不是轻易会上别人当的那种,说句不好听的,若不是因为龙羲王府多管了一把闲事,今天晚上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当然,这样的话张院首并不会说出来,只是感叹一句罢了。看看龙羲王府再看看睡得十分不安稳的宁焉雪,张院首叹口气,小丫头,这都是命,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命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你越是不想她来,她越是避都避不开。
“法子也有,不过这法子有点阴损。”以着张院首的阅历,又怎么会看不出来龙羲王爷与小丫头并没有行夫妻之实,不然也不会忍了半天也不说这法子了。
叹口气,张院首接着道:“龙羲王爷与宁侧妃的事情老夫也知晓几分,不是老夫要多管闲事,只是这小丫头与老夫也算是忘年交,这一个月以来,因着宁侧妃的指点,老夫的医术终于有了更为开阔的天地,虽然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老夫的意思是待会由老夫施针,保持宁侧妃的清明,由王爷问问宁侧妃要不要用男女之事来解毒。”
慕容今汐点头,除了点头他想不到其他的法子,若是她真的不愿意,那就……男女之事也并不是真的要动真格的不是,不就是被人知道了有点丢脸,可是比起她的命来,丢脸一点又有何妨呢?
“开始吧。”
张院首拿出一套一尺有余的针:“这是回魂十八针,这针施下去会如鞭打灵魂一般的疼,王爷一定要稳住宁侧妃,千万不能动丝毫,若是这针扎歪了或者是怎么了,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无济于事了。”
慕容今汐点点头,坐到榻上,将宁焉雪整个抱在自己的怀里,轻声道:“本王知道你听得到,张院首要为你施针,你忍着一点,当然,若是真的忍不住了还有本王,不要担心。”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但也许是将慕容今汐的话听了进去,张院首一连扎了十八针都没有动一下。
最后一针下去,宁焉雪满头是汗的张开眼睛,扫了眼张院首,略微点了下脑袋,一张笑脸苍白得像是女鬼。
“小丫头,你的梅惑老夫没法解,只有靠王爷了,你可是反对?”
宁焉雪疼得牙齿都是在颤抖的,不过是死死咬着牙不出声罢了,摇摇头,看了眼慕容今汐,闭上了眼睛。
张院首一一将针取下:“王爷,那老夫就出去了。”
慕容今汐将宁焉雪从软榻上抱起来:“本王自然有自己的地盘。”
抱着宁焉雪很快消失在城北医馆。这**,张院首坐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着小丫头送给自己的梅惑没睡,他解不出梅惑的毒,只能用这样的法子。没有师徒之名的师徒,或者就用他的话说,忘年交,而他,一个快要古稀的老头,竟然帮不了一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