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有一家老小?班大人,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这位同花顺有没有上有老下有小?”
班愿抱手朝宁焉雪微微一点,按照规矩,宁焉雪是龙羲王府的侧妃,班愿是朝廷命官,宁焉雪的身份地位要比班愿的高尚一截,但因为二者并不是一个系统,班愿自然就不用像宁焉雪行李。但以为宁焉雪除去龙羲王府侧妃这个身份还有一个身份是今上亲自册封的随安郡主,虽然是郡主,但是既然跟了慕容灵歌的随安公主的随字,又享受郡主的封地和俸禄就与一般的郡主不一样了,不然说起来,江北郡王虽然不再世袭,但是就目前已经上报宗室的郡主女儿也是算数的,若是江北郡王现在有儿子,那儿子也上报了宗室,受了分封的话江北郡王的爵位还是可以再世袭一代的,一代以后那就是谁都没有办法了,可惜江北郡王没有儿子。
不过就算是这样,江北郡王的女儿也没有封地和俸禄,就是江北郡王虽然有着江北的称呼,不过是因为江北郡王的祖上,也就是第一代江北郡王在江北立了大功,当年的圣上才与了江北的称呼,但若是说封地,那也是没有的。
这圣京的公主和郡主可就一个随心郡主有封地不说还是俸禄,要知道就是随安郡主领的都是叫月钱,是从内务府里出,而随安郡主的俸禄则是如江北郡王一般从户部出。
只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随心郡主是从属与哪个系统了,圣京府尹看见她抱拳额首其实是正经道理。
班愿收回拳:“郡主,下官查过,这个同花顺原本姓费,但父亲是个赌鬼,给自己的儿子起名的时候就将自己的姓氏去了,直接取了同花顺,估计是希望自己所摸到的都是同花顺,可惜时不来运不转,同花顺还没成年赌鬼爹就因为欠下巨额赌账被债主打死了,同花顺长大以后子继父业,又干起了**的老本行,在怡情院有一个老相好,但是家室是没有的。”
“哦,这说来是在欺瞒本郡主了。”宁焉雪不紧不慢的道。
同花顺身子一抖,突然神情激愤:“你是郡主你竟然是郡主!大人小人是冤枉的,小人真的不是故意的,对小人不是故意的,是骆大人让小人这样干的。”
“骆大人?哪个骆大人?骆子涵骆大人让小的干的。大人小人没有撒谎,大人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隔着一条街的后虎街看看,骆家在那里开了家同仁堂,自然这城北医馆开起来之后,那边的生意就几乎没有了,骆家就只是一般的清贵人家,什么又油水的职位都没有,这才不得不开了同仁堂,这同仁堂因为经常买假药,但是因为价格低,又是城北唯一的一家,生意自然就好了,可惜城北医馆开起来以后不仅不卖假药,还每日送药送免费诊疗,最重要的是医馆的药价格低不说还不是假药,有时候只是让抓药的人自己去山上挖,一分银子都不收,久而久之,自然就没有同仁堂什么事。”
“骆大人这才找了小的,让小的天天来闹事,小的看见每日可以领免费的药,就想着将那药领回去卖了能得个不错的价格不说若是吃的人出了什么事情,也算是找了城北医馆的麻烦,请大人明察啊,小人不是故意的。”同花顺说完就一个劲的磕头,一会朝着宁焉雪磕,一会朝着班愿磕,磕得脑袋都是破的。
脑袋一破,同花顺突然神情一僵,双眼恶毒的看着宁焉雪:“小娘们,你居然对老子用药?”
宁焉雪挑眉,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看着班愿:“怎么回事?”
班愿也是皱眉,他是第一次看见自己还什么都没说罪犯就什么都交代的情况,但是同花顺神情的变化他是看在眼里的,默默的看了眼宁焉雪,心里对这个女人留了个心:“同花顺,你想说什么?”
同花顺朝着班愿磕了个头:“大人,刚才的话都不是小人想要说的,小人只是觉得心底万分的愤怒,只想随意的瞎说,是这个自称是郡主的女人陷害小人,小人想起起来了,郡主来了以后身上就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小人就是闻到那股香味才会这般随意的瞎说的。”视线扫过宁焉雪手里拿着的荷包:“大人,小人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荷包,有问题的就是那个荷包。”
班愿看向宁焉雪,宁焉雪是龙羲王府的侧妃他自然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原本该嫁给自己的人就在龙羲王府里当了龙羲王爷的侍妾,从一个男人的脸面来说,班愿是该恨慕容今汐的,今上之所以将圣京府尹的位置与他不过就是看着他与慕容今汐有这么一段过往,不管怎么说都不会投靠慕容今汐吗。
不过一般理论与实际总是有差距的,他与慕容今汐的关系到底如何不论,就是如今这情况,他既然搅进了随心郡主的事情里,唯一的保全法子就是禀公办理,至少要在表面做出禀公处理的样子,至于实际就不是别人可以控制的了。
“郡主,您手里的荷包能否与下官查看一番?”班愿恭敬的道。
“班大人是查案,本郡既然领着朝廷的俸禄,自然是要配合一二的,青石,你将这荷包给班大人送去。”宁焉雪不在意的道。
青石接过荷包,送到班愿面前:“大人请。”
班愿身后的仵作接过荷包,这衙门里,唯一懂这些的也就只有仵作了,其实在这些方面仵作的功能要比一般的大夫更加大一些,毕竟仵作是一直与尸体打交道的人,处理起这些东西自然更加顺手。
“大人,这只是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