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有三天,这次又有三天!
不像他,已经连着两个月没有吃到肉了……
“论武功,拓跋要在彦音之上。”楚鹤鸣淡定地笑了一笑,补充了一句,“我只赌一天。”
“虽然彦音的武功不如拓跋,但是彦音诡计多端,哪次斗武是凭真本事取胜的?他的花招你是见识过的,即便拓跋有心防范,也不见得能一一躲过。”慕容晏胜券在握,说完后顿了一顿,又道,“只赌一天是什么意思?”
“话虽如此,可拓跋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耍起花招指不定谁能赢谁会输,论实力,我认为还是拓跋更胜一筹。”看着半空中眼花缭乱的身影,楚鹤鸣仍然是面带笑意,胸有成竹,只是那抹笑意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我知道你不仅这个月没有抽中签,下个月也一样没有,要是赌上三天的话,我担心你禁欲太久,会憋坏的。”
“所以人啊,”小银子一抚掌,简单地做了个总结,“还是不要太贪心……”
“唔!”
彦音闷哼一声,往后飞速坠落到屋顶,就在众人以为他要败落的时候,却又见他一个翻身,一把抽出腰间的软件,冷光粼粼地刺向拓跋炎胤,拓跋炎胤一个不察,被他砍断了袖口,一怒之下夺了侍卫的佩剑,反手即便刺了回去!
“喂,他们这回可是动真格了。”宗政墨啸双手抱胸站在一边,没有任何劝架的意向,只转头提醒了一下镜月未央,“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好不容易哄了镜月容昕,镜月未央放下他,吩咐宫人带他去换身衣裳,末了才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屋顶上那两个杀红了眼睛的无聊男人,回到亭子里一口吃掉白朗之喂到嘴边的葡萄,顺势依偎到他的怀里。
“担心什么,这不有朗之在吗?他们就是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还说暖儿闹腾,那丫头最多也就是搞点儿恶作剧,哪像有些人,不把整个圣月宫拆掉就不罢休!
闻言,宗政墨啸抬眸看了白朗之一眼,那张刺着缭乱图腾的面容上根本就看不见任何救人的意思。心下不由得冷笑,白朗之恨不得把这里所有的男人都毒死,要他救人,怕是到时候又坐地起价,来个狮子大开口,也不知道这次又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来。
仰着头看两人打了半天的架也没分出个胜负,镜月未央一把抓起宗政玄宁的手往肩头一搭,哀叹了一声:“脖子好酸啊……”
宗政玄宁有些无奈地帮她捏了捏肩膀,眼里却满满都是宠溺。
他倒是喜欢就这么宠着暖儿,惯坏了也不打紧,最好全天下的男人都对她拒之千里,这样她就只能留在他一个人的身边了。
“嗯,好舒服啊……还是玄宁哥哥对我最好了!”
镜月暖鸢笑嘻嘻地抬手戳了戳宗政玄宁的鼻子,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嘴唇,刚巧他又准备开口说话,镜月暖鸢的指尖顺势戳进了他的嘴里,碰到了温热湿软的舌头。
镜月暖鸢不自觉,很快就抽了出来,宗政玄宁的脸颊却是蓦的就红了。
十多岁的年纪,又长了颗七窍玲珑心,镜月暖鸢好歹也懂了一些男女之事,见状不免后知后觉地烫了耳根,扑闪着眼睛把目光转向别处。
“暖儿,我……”
“嘿!容昕!你给我站住!别跑!”
镜月容昕正要下梯子,突然间被镜月暖鸢这么一喝,顿时吓了一跳,脚底一空就摔了下去,在石阶上重重磕到了膝盖,当下坐在地上泪眼汪汪,却倔强着不肯哭出来。
“姐姐!你又欺负容昕!”
看见镜月容昕摔倒,镜月暖鸢也是心头一紧,她平日里不过就是喜欢逗容昕玩儿,也没真的想要欺负他,正准备跑过去扶他,镜月容泽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伸手往她脸上一抹,不知道涂了什么,回头对她做了个鬼脸就朝镜月容昕跑去。
镜月暖鸢伸手摸了一下脸,指尖立刻沾满了红艳艳的胭脂,登时怒火中烧:“镜月容泽,你死定了!”
说着,就要追上去揍他。
宗政玄宁忍着笑拦住了她:“还是先把脸洗干净吧?”
“玄宁哥哥!你居然嘲笑我!”
“我没有。”
“你就是嘲笑我!”
“我没有嘲……”
“你就是嘲笑我了!就是!”
“好吧……我嘲笑你了……”
“……”
“……”
“昕儿,我已经帮你报仇了!”镜月容泽跑到镜月容昕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揭开他的裤腿,“疼不疼?”
镜月容昕泪眼汪汪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想要说话,又吭不出声音。
“唔,还好,不是太严重。”镜月容泽有模有样地检查了一番镜月容昕的伤势,满脸认真严肃,“你亲我一下,痛痛就飞走啦!”
镜月容昕犹豫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道:“还是痛……”
“嗯嗯,”镜月容泽还是很严肃,“那再亲一下,再亲一下痛痛就飞走了!你知道的,我一直在跟白爹爹学医术呢!”
镜月容昕将信将疑,但还是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末了,深感被欺骗:“根本就没有用!”
“那我亲你一口,我亲你一口就不疼了!”
不等镜月容昕回答,镜月容泽伸手就捧起他的脸在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