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脚下雕刻的图案,心里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这东西带着一股让人窒息的邪气,我身上有承道印护身,但是也被这股邪气压得透不过气来。(
我赶紧朝其他人看了看,全都和我一样,那个实力弱一点的疯女人竟然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喘气了。
我们对面的柳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震婆子,神情里边看得出来,他早就猜到了震婆子能跟随着跳进来,可是他看我们三个的眼神却略显意外,这时候洪天刚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柳鬼眉头一皱,朝着我看了过来。
“不错不错,没想到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人能发现其中的端倪,小兄弟,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蓝衫子里边还有你这么厉害的人物呢?”柳鬼冷笑了两声,看着我说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瞒不下去了,在我抓着吴玥和红缨冲上山顶的时候,洪天刚和震婆子都已经看到了,他们可都是老奸巨猾的人物,一眼就能看明白我在隐藏身份,所以我并没有打算继续隐瞒下去。
我冷笑一声,用手在脸上轻轻一抹,把那些绷住脸皮的细针搓下来,恢复了本来面目,然后冷冷地朝柳鬼和洪天刚看了过去。
“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太乐道的棺头头七,果然是稀客!没想到我们草衔门也会把您这么大的人物给惊动……”柳鬼看了看我的脸以后,大笑着说道。
不过从他的表情里边我没有看到丝毫的意外,这下我就明白了,他已经猜到吴玥落在我的手里,而我是绝地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所以这一切也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我们太乐道和你们草衔门没有什么直接的冤仇,但是我以前的门人丁毛丁棍自从加入了你们草衔门以后,就接连找我的麻烦,而你们草衔门并没有约束门徒,反而包庇纵容,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应该了。”我根本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冷地对柳鬼说道。
柳鬼听了我的话以后笑了笑,说:“头七,你们的事儿我管不着,但是你碍我们的事就太不应该了,丁毛和丁棍跟你是私怨,我和你是私仇,这么简单的事儿你还没看明白吗?”
“私仇?”我听了柳鬼的话眉头一皱,说实在的我,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罪过他们草衔门,按说这么长时间了,我只是在********地对付林瑄他们,跟草衔门并没有任何冲突才对,就是后来对付蓝衫子,也跟草衔门毫不沾边儿,可是他怎么能说我跟他有私仇呢……
“没错,但是具体为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想弄明白的话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总之咱们之间是不死不休!”柳鬼冷冷地瞪着我说道。
我可以感受到他眼里的那股杀气,但是我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记恨我,就好像我杀了他的亲人一样,这可让我心里翻腾了起来,因为草衔门太过神秘,相对来说,我们太乐道就好像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们的视线里一样,这样一来我们可就被动了。
“你想怎样?我警告你,我们太乐道虽然不大,但是和我们作对的从来没有一个讨了好果子吃,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的事儿,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既然你想谋算我们,说不得我要让你们草衔门灰飞烟灭了!”我可不吃他这套,眯着眼说道。
“好好好,不愧的太乐道的棺头,难怪连林瑄这么狡诈的人物都死在你的手里,既然这样咱们也不用再说什么了,今天你到了我们草衔门的禁地,想要出去可就难上加难了,我警告你们,千万不要乱动,否则的话,你们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柳鬼听了我的话以后大笑两声,似乎对我的威胁根本不屑于顾,指着地面上行雕刻的图案说道。
我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旁边的震婆子,这家伙也朝我看了过来,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不寻常,原来是太乐道的棺头,这些年名声很响的嘛!”
“震婆子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是个无知的小子。”我不愿意跟震婆子多说话,虽然看起来她现在和我们的对手都是柳鬼和洪天刚,但是这家伙一看就是非常阴险的人,如果和她合作逃出去的话,指不定还要被她算计成什么样子,所以我宁愿自己面对他们所有人,也不愿意把一颗炸弹放在身边,那样一个处理不好自己都会有危险。
震婆子看到了我的冷傲,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她也不敢乱动,因为柳鬼不是乱说的,这里确实有蹊跷,所以她就开始朝地面上的那些图案看去。
我们也是一样,包括柳鬼都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他也想弄明白这里到底有什么机密,而且从柳鬼的口中可以听得出来,他也知道这里镇压着一件宝物,但是四周根本什么都没有,除了阵阵冰寒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越看地面上的图案越不舒服,于是掏出十几根荧光棒,折断以后朝着远处扔去,顿时四周那些黑暗看不到的地方燃起了一阵绿光……
等我们在朝地面上的图案看过去的时候,顿时所有人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原来地上雕刻的并不是一些毫无规律的图形,而是一个人!一个站立的人,我们正站在他的鼻尖上,前边两只瞪大了的眼珠子正死死地盯着我们几个!
“啊!”所有人都叫了一声,在这么诡异的图案面前,再镇定的人也不可能不出声的,图案上雕刻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脸上一股淫邪之气,看上去让人十分不舒服。
等我们再朝远处看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