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琳看我又在发呆,便碰了碰我,我转过头看了何琳琳一眼,何琳琳低声说:“我听你说第一次遇见老鳖的时候,似乎就是这些老鳖主动接近你们的,然后我们从日军秘密基地出来,下到谷底的时候,那时候我们也是被前面的大河拦住,走投无路,偏偏这个时候这些老鳖就出现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有一点儿怀疑,这些老鳖似乎早就知道我们会出现在那里,而提前就已经等在了哪儿!这一次,我们从那高高的墓顶上坠落下来,这地方到底是地面还是地底深处且不说,怎么这些老鳖又一次出现了呢?”
我也低声对何琳琳说道:“我看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有两种,一是这织灵和寻常的老鳖一样,好水,所以当年在造墓之初一定也创造了很多的织灵出来,所以在这墓室周边的所有河流内都均匀的分布着很多的老鳖,所以我们才会这么巧的每次都能够和这些老鳖在水域中撞上。因为这些老鳖织灵仿的是赑屃,而赑屃又是一种好负重之神物,我想这地下河与地面河之间一定有一条通道是供这些老鳖出入自由的,所以……”说到这里,我突然停住不言,因为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儿……
当初在日军秘密基地外面有一片茂密的丛林,而穿过那片丛林便是那籼河的一处,我记得当时那河流是从一处瀑布流下来的,而那瀑布的上游到底在哪儿,可能还要往深了走。但是当这群老鳖载着我们走到这一段路之时,它们却都一反常态的集体钻进了河里……
在我得知这些老鳖真实的身份实际上是一种织灵的时候,我当时在想,那河底下可能有当年因为因为锁链断裂而从老鳖身上坠下去的石碑,这些老鳖之所以会在那里沉下去,很可能便是奔着石碑而去的!但是此时说到这里,我不禁开会有了另一种想法,这地下水如此之深,且凶猛湍急,想来肯定是前方有出口,让这地下之水流出,所以此处的水才会这样有活力……
此时的这些老鳖,听声音像是逆流而上,也就是手他们是从河的下游游上来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老鳖从入口进入地下河……
而刚刚之所以会联想到我们之前在日军秘密基地外面被老鳖丢进水里的事情,是因为我突然怀疑,这入口处就是在那日军秘密基地的外面的那处河流的下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件事儿就神奇了,我们从那里出发进山,兜兜转转经历了日军秘密基地,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最终居然又绕回到原点了?
不对,也许此时我们只是在这条河的上游,也或许这条河不仅仅只有那一个与地面链接的出口。但是如果这地下河真的是从那个地方流出地面的,那么那条籼河便是一条双源头的河。这样的话我们落水附近的地方,其水质对人体细胞修复的能力特别强的情况也就更好解释了,因为地下河的水中含有丰富的矿物质,这些水流从那地面上的出口流出,而这个出口又偏偏是另一条河流的河道,所以那个地方才没有形成巨大的漩涡,因为地下河以它强大的压力推动着自己的水流流出地面,与那条河混在一起,这样虽然地下河的矿物质被地上河的河水中和了但是因为靠近那河的出口,所以那个地方水的细胞修复功能才会很强!而下游因为距离的关系,再加上另一条河的河水中和的关系,而且还有一些物质在沿途上沉淀在了河床,所以虽然还保留一部分的矿物质,但是对于人体的影响和干预效果已经微乎其微了,这也是西洼沟和河的下游一些有人居住的地方从来都没有发现过这个秘密的根本原因吧……
但是也存在另一种情况,就是我们此时就是在地面上,这条河流虽然和那条籼河可能是公用一条河道,甚至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河道,但是一样是老鳖的活动区域……
而针对这老鳖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准时的朝着我们赶来,我刚刚说存在两种情况,上面的只是其中的一种情况,还有一种情况就简单了,那就是在我们四个人里面也许有某一个人或某几个人与这老鳖在冥冥之中存在着某种联系!而我们四个人谁的可能性最大呢?
我仔细想了想,四个人都有可能,说谁的可能性最大,不好说,但是可能性最小的可能就只有棚子了。因为棚子是跟着我才进到这将军岭的,他的成分绝对是比我好,他是自来白,而我是我爸爸他们兄弟几个在战场上拼命而漂白的。我爷爷不能说成分不好,但是当初跟着少帅东征西讨,起码也算是半个军阀了。而我爷爷的祖上呢?就是大地主,大地主在土改和三大改造的时候可是重点改造的对象。再加上我们家族之人身上所流淌着的这种未知的血液,我们算是一个另类的种族。
我曾经细细的想过,如果我们家族的人身上的血液有问题,那一切的开始就要从我爷爷和我舅爷爷曹尚宝当初拜把子说起,他们歃血为盟的时候,我爷爷的血被护理喝掉了,那狐狸在喝我爷爷的血水之前之所以拜天拜地,可能并非是出于感谢,而是结下了某种仪式,达成了某种血祭,也就是说,我爷爷从那个时候就已经被狐狸盯上了,这样看的话,我们家族再网上推几辈儿的话,很可能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身份,但到时是啥,恐怕还需要我继续探索下去,但也可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何琳琳和我一样都是承受着某种诅咒的人,我们两个和这老鳖有某种关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