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子的话音未落,我们都转过头看着他,我觉得棚子的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就是被门挤了,可问题是这里既没有驴也没有门。
方红说:“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照你的意思我们还得返回去重走了?”
棚子表示探索未知和验证自己心目中的猜想是无产阶级革命者都应该自觉做的事情,如果我们的队伍里有一个人是爱迪生或有一个人是诺贝尔,那么这个人也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和棚子想的一样……
我们只能当棚子这话是放屁,所以谁都没有再继续提这些事儿,因为不管怎么样,我们都算是在不知不觉中逃过一劫,我希望这一辈子都不会在遇到这样的事情。而后来的很多时间里我都会忍不住去想,也许那个时候之所以会发生了一件那样的事就是那一千多年前惨死在这空间里的人的鬼魂作祟,他们仅仅只是想让我们这些突然造访的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我们四人现在依然不敢上岸,只好在水中继续慢慢前行,这水很清澈,但是碍于水的阻力,我们还是走的很慢……
我们不知道继续朝前面走了多远,这地方似乎很大,前面的河面突然变得宽了起来,我仔细看了看,发现这里好像是一个湖面一样的场所,何琳琳继续朝前迈了一步,却突然沉了一下,我赶紧在水下伸出手拉住了她,她惊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我,对我说道:“前面的河面还想一下子加深了!”
话音未落,只听到方红抬起手来指着前方的河面说道:“你们快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我们随着方红手指指向的方向,也定眼瞧去,在前方几百米开外的河面上有一些零星的黑色东西漂浮着,看不清楚是什么,但远远的河面黑漆漆的一片,似乎是有上万只蚂蚁漂浮着一般。
何琳琳说:“要小心了,前面可能会有变故!”
我对于前面水面上的情况也很好奇,但是此时们前方已经无路可走,前面的水肯定会越来越深,这个偌大的像是一个湖面的场所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呢?为什么会在远处漂浮着一些令人捉摸不定的东西?我很想走上前去看一下,但是前面的水深浅不知底细,再朝着左右看去,我们的左边根本无路,而右边很远的地方是岸边,岸上的路和也已经到了尽头,前面同样是被险峻的山峰拦住,唯一能够让我们继续走下去的,只有前面的这条水路了……
再往远了看,已经有些看不清楚,因为这水面的缘故,前面雾蒙蒙的,仿佛是崛地而起的一层纱帐,看来这些水此时还有一些蒸腾变化,我想应该是这半空中的那颗伪太阳所造成的吧!别看这颗伪太阳不大,其实它所产生的能量是很大的,从之前那数以万计死去的人身上就能够看出来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一惊,我对何琳琳三人说道:“难道前方那湖面上漂浮的是当年被送上游冲下来的干尸?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前面就应该有出去的路了,因为如果那些尸体是顺着这条水路被冲下来的,那么当年的日本人一定就是在下面的那个方位将尸体带走的,我们只要找到日本人当年走的路,就能够从原路出去了……”
棚子赞成我的看法,棚子说:“同志们,我觉得现在的形式大有一番要打胜仗的感觉,这是不是就叫那个什么破釜沉舟啊!”
我说:“这不是破釜沉舟,这是我们已经被逼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
我很希望此时那些老鳖还能够应景的出现,这样至少能够帮我们解决一些麻烦,但遗憾的是,我们几个人湿漉漉的站在河里静止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四周却没有任何反应。
方红说:“不如我们去岸上等会儿吧,说不定那些织灵过一会儿会来呢……”
我说:“那些织灵也许到不了这里!”
棚子问道:“为什么?本司令倒是觉得这些老王八是好王八,是咱们革命事业的后备军,是我们的朋友!前面它们总是能够在关键时刻出现在咱们身边,帮助我们,而且你不也说过,咱们这些人里可能某个人的身上有吸引这老王八的东西,这个时候它们肯定会感应到的!”
何琳琳摇摇头,说道:“没用的,即便是感应到,它们可能也赶不到这里来!因为这条河的入口很可能与它们活动的那条河并不相连……即便是它们要赶过来,恐怕也没有那么顺利,我看咱们还是需要靠自己!”
“为什么?”方红问道。
我知道方红的意思是问何琳琳我俩如何知道这条河和老鳖活动的那条河可能不相连的,我说道:“还记得我们在来这里之前,老鳖将我们丢在了那岸边吗?”
方红与棚子点点头,我说:“这些老鳖是铁了心帮着我们的,虽然不知道什么缘故,但是这些织灵似乎对于我们这几个人有特殊的好感,所以它们一定是想将我们放出去的……”
“然后呢?”方红问我道。
我继续说:“而它们之所以不再驮着我们前行,其根本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前面的那段路太危险了,老鳖能够安然的从那个窟窿中走出去,是因为它们本来就是水中之物,但我们不能和它们比,所以为了防止我们被水淹,所以老鳖才将我们放在岸上!而我们从老鳖放下我们的那个位置找到了出口,并走到了这里,也就是说明老鳖知道这里有另外一条路通向外面!如果着两条河是相连的,我想老鳖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不会放下我们,那